霍渊并未开口,他只是意味深明的笑了笑。
他怎么舍得打姜慈呢!
她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姜慈笑了笑,见男人的脸渐渐靠近,她下意识的小手一挥,掀起层层水花,溅到了霍渊的脸上。
“因为仗着你的宠爱啊,你喜欢我,所以不舍得啊。”
姜慈这模样既气人又好笑,霍渊微微皱眉,怎觉得这丫头愈发放肆,“你怎么就这么确定。”
“那你还手啊!”
姜慈扬起脸蛋,“把我这张脸打花了,到时候我容貌尽毁,变得丑陋无比,你就不喜欢我了,来啊,我巴不得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一句句话,让霍渊忍不住嗤笑出声。
从前,霍渊总以为姜慈觉得自己贪图她的美色和身体,而现在,霍渊也渐渐明白,姜慈就是自负美貌,认为全天下的男子都对他趋之若鹜,心有不轨。
这份傲娇,寻常女子没有,这份自信,寻常女子更没有!
霍渊捏着她的下颚,看着这精致好看的五官,细细观赏,好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姜慈突然觉得奇怪,霍渊目光挪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端详着自己。
“本王看,这容貌,也不怎么样?”
“你说什么呢!”
姜慈挣开了霍渊的手,有些生气,毕竟她对自己的容貌是迷之自信的。
“本王自然要还手。”
霍渊低低道,然后伸出手,掐了一下她脖颈之下的地方。
“你这个色魔,你又在……”占我便宜!
“不是占便宜,而是惩罚。”
霍渊笑了笑,“下次再这般调皮,惩罚的力度还会大一些。”
男人话语声带着几分宠溺,又霸道的不容人拒绝。
*
几日之后,姜慈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身体上的寒症并未彻底消息。
这日太医过来,给姜慈把了把脉,脸色不太好看。
令姜慈好奇的是,这次是个女太医。
“虽然宫中有女官,可太医院从未有女官啊。”
太医笑了笑,“这两年宫中女眷越来越多,所以男太医多有不便。”
旋即,太医把了把脉,叹了口气。
“我还没死呢,别唉声叹气的。”
“姜姑娘,你不是医术高明吗?怎么不给自己好好治治啊?”
姜慈闻言,看着太医在那里写方子,喃喃自语,“老娘要是空间里面有合适的特效药,还用你管?”
姜慈正气着,霍渊正好过来,询问太医病情。
姜慈撩开帘子,露出一张好奇的小脸蛋,太医察觉到了,便走在霍渊的跟前,“还是出去说吧。”
“你……”
这女人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
姜慈刚要下床,霍渊回头制止,“给我躺在床上。”
旋即,便见两人去了门外。
姜慈心里一顿憋屈,无法宣泄,只能从这寝居找些话本或者医书来打发时间。
而另一边,霍渊问道太医,“是不是病情又严重了。”
“并不是,好转许多,只是这病症恐怕伴随身体很久,不会消除。”
“要你何用。”
霍渊勃然变色,太医吓得瑟瑟发抖,微微弯身,“冥王,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快说。”
“所谓一些后遗症最难消除,其中就有寒症,若是姜姑娘和寻常女子一样,长期处在温室之中,不受风霜雨露之侵,自然会越来越好,可姜姑娘这性子,不肯在宅子里修养,长期在外,这寒症自然不会好。”
霍渊点点头,姜慈这性子顽劣,让她不出门,恐怕会很憋闷。
“可有别的办法。”
“有,当然有!”
“快说。”
太医道,“其实姜姑娘寒性入体,伤了元气,平日要多家保养,不要频频出门,以免着凉,这时长期修养的办法,若是想短期恢复身子,冥王大可以用功力为对方疗伤。”
“只要元气恢复了,姜姑娘的寒症也自然就好了。”
太医意味深明的笑了笑,“只是这就要看姜姑娘肯不肯了。”
他令医士从医盒中拿出一本书,“这是疗伤的具体过程,此处我不便多言,还望冥王能够多费些功夫看看这医书。”
太医双手递了过去,“臣告退。”
霍渊翻了翻里面的内容,突然心跳加快。
这哪叫医书啊!
想到那样的画面,霍渊对着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浊气,也没进去,忙完公事之后,就回到了姜慈这里。
见姜慈吃的抱抱的,还打了个饱嗝,笑了笑,“想吃就多吃点。”
“不用了,不用了。”
“晚上还有很漫长的一段过程,你不多吃点,怕你受不了。”
姜慈一听,突然石化了。
看着蒙蒙夜色,看着层层叠叠的帷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低低领口,剑拔弩张的肌理从衣服中透了出来。
“这……”
姜慈开始脑补画面,随后心潮澎湃,开始不安定了。
开始像一个长辈一样,坐在霍渊的身边,唠唠叨叨个不停,“我现在身体还没好呢,怎么?你又想了?我姜慈可不是你发泄的工具,更不是你的可以随意的女人,总之,你今天离我远点。”
姜慈因为心生愧疚,所以这几天对霍渊也是格外温柔。
没成想,这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东西。
给他点颜色,就要开染房了?
姜慈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把杯中茶一饮而尽。
这男人,为了解决自己的兽欲,竟然公开的讲出来,还要求她多吃一点。
简直不可理喻!
太放肆了!
姜慈越想越不对,豁然起身,掐腰昂首,“你要是敢动我一分汗毛,今儿,姑奶奶让你出不了这门!”
姜慈想要干架,霍渊笑了笑,“让本王出不了这门?是要伺候本王一宿吗?”
霍渊抿了抿茶,“看不出,你还有这本事。”
“你……”
姜慈哑口无言,霍渊见状,把姜慈拽到了床前,“脱衣服。”
“你要干嘛!”
姜慈退后一步,誓死不屈。
霍渊知道她误会了自己,却也不想多说什么,上前三五下就利落的把她衣服脱了。
此时的姜慈,月华折射而下,给她的身体渡上一层淡淡的金光,像是夜晚盛开的白脸,优雅圣洁。
霍渊喉咙滚动,身体的浴火一下子窜到了四肢百骸,他上前,差点冲动之下,要了姜慈。
姜慈捂住了胸口,男人终究还是忍住了,让她坐在床上,而霍渊坐在了她的身后。
姜慈突然觉得这样有些不对劲,难道不是应该亲热亲热吗?
坐在自己后面干嘛?
难道想玩什么新花样吗?
思及此,姜慈更加生气了,“今晚是不是还想玩点不一样的?真是过分至极!”
霍渊一脸肃然,“别动,也不要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