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领队有点感慨的说出这三个字,虽然赢得很艰难,但是这种借助一个未知的对手来锤炼自己,这样的人太疯狂了。
“再不疯狂就老咯,你没看那小丫头老是叫我大叔嘛。”叶子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造反着,不断的颤抖着。
“你就寒碜我老林吧,怎么样,自己还能不能走?”领队老林伸出手扶着叶子,这才发觉对方全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你觉得呢?”叶子无力的垂着手,全身的骨头就像被抽走一样。
“要不要这么拼命,你就怕你们两个人战斗完会出现什么意外吗?”老林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虽然没有恶意,但是也要提醒他一句。
“这不是还有你嘛,”叶子勉强笑着说道,毕竟身上的伤可不轻。
“你们可还真不让人省心,”说老林将叶子也扛到了肩上,一边一个人,然后朝着救赎会的所在地跑去。
“告诉他,我们俩打平手了,”叶子平稳的肩膀上,淡然的说了一句,然后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正在赶路的领队,忽然听见叶子的话语,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只不过脚下并没有停顿,依旧以极快的速度往回赶去。
有的人对胜负看得很重,而有的人却把情谊看得更重,虽然相识的时间只有这么一会,但是叶子的人品性格也算是得到这个领队的认可了。
领队老林的心里,默默的算计着,怎么把叶子拉到自己的团伙里,只不过老林恐怕要失望了,而这一切,老林现在还不知道。
趁着夜色赶路的易天赐,在路上遇到了一只奇异的生物,看起来像人,但是却生长着人类所没有的特殊器官。
那生物似乎可以感应到易天赐,已经一路尾随的十几分钟,无论易天赐怎么变换方向,它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跟上。
迫不得已,易天赐只好主动现身,对方一看到猎物出现,顿时化作一道黑光扑向了站在原地的易天赐。
再怎么说易天赐也是第二境藏血境界的高手,尽管对方的速度无与伦比,但是自己并不想与对方拼速度。
“画地为牢!”易天赐忽然沉入了的地下,原地竖起的一个巨大的土制牢笼,将扑过来的异类存在的中心。
易天赐正准备转身离开,却不想身后的牢笼的一瞬间就被撕毁了,那种奇怪的嘶吼声又回荡在耳边。
易天赐反击之后,异类似乎更加的兴奋,不停的朝着易天赐嘶吼,同时身上激荡起来的气流开始不断的上旋。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人类不像人类,丧尸又不像丧尸。”易天赐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给对面的异类听。
异类听到易天赐的声音,完全没有沟通的意思,只有眼中嗜血的红光不断的闪烁着,两只畸形的手也伸出了长长的爪子。
如果之前的易天赐有几丝的漫不经心,在这一刻,已定下心来了,因为他从对方的爪子中感受到了杀机,而且是那种完全可以致自己于死地的杀机。
“地陷沼泽!”看着飞速奔驰过来的异类,易天赐一瞬间,就将周身所有的土地变成了沼泽。
那一脚踩在沼泽里面陷了进去,操纵着沼泽的易天赐加强了下拉的力量,只要把对方拉入地下,那么想杀想剐就随自己的心意。
此时异类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手掌翻动,直接将下陷的肢体切断掉,背上长出两只苍蝇翅膀一样的薄翼扇动着飞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歪歪扭扭的飞着,慢慢的越来越熟悉,速度也越来越快了,似乎是在嘲讽易天赐,因为在他的头上盘旋着。
发生的这一切,易天赐都看在眼里,对方的适应性进化太快了,而且被斩掉的肢体快速的生长出来,拥有着高速的恢复能力。
易天赐再次沉入了地下,在地下认真的观察着这个在空中飘旋着的生物,如果不能击中他的致命点,那么就极有可能会无限的消耗者。
易天赐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对这种生物完全没有一点信息情报,但是看他的行为,很多东西应该都是出自于本能。
想明白之后,易天赐拿出的地图在上面仔细的查找适合做陷阱的地方,很快便让他找到了一处陷坑地带。
从地下快速的前进着,而没有出乎易天赐的意料,那只生物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路上碰到的丧尸都被它抓成了碎块。
丧尸的黑血染红了这只异类,只不过他似乎没有察觉,而是追循这易天赐的气息,没有被那些丧尸的打扰而中断。
终于,易天赐将其引到一个近百米大的圆坑里,因为圆坑的周围比较高,只要对方飞下来,那么就利用周围的高度,一瞬间将其扑打在地上。
到了坑底之后,易天赐从地下钻了出来,圆坑的正中心上,假装没有看见正在圆坑外注视着自己的异类。
看到从地下跑出来的易天赐,异类并没有多想,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去想,猛的扑了下去。
散发着黑光的爪子一瞬间便抓碎了代替易天赐的石头,崩碎的石头随着易天赐的操纵,狠狠的击穿的那对苍蝇翅膀。
虽然具有强大的恢复能力,但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异类的本能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落在地上的异类瞬间被泥土吸附着。
不停的下陷,就在这时,异类似乎也忍受不了了,浑身上下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
眼看着对方,又要逃出自己的牢笼,易天赐只好发出自己最强的攻击,两个圆坑的四周,隆起的一大片的泥土,四座山峰出现在的四个方向。
以异类为中心,瞬间倾倒过来,重达千钧的石山层层的压在了异类的身上。
轰隆!!!
就算地下的易天赐都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巨大震动,处于震动中心的一类更不用说,而且被这四座山峰碾成了血末。
易天赐在地下穿行,来到了异类死亡的地方,泥土混杂的那奇异生物的血液,而最让易天赐关心的是那一棵树苗样的结晶。
结晶上沾染着的血液似乎有了活力,正在不断的聚拢的周围的血液和肉末,企图重新恢复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在旁边看着的易天赐可不会让对方这么容易恢复过来,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将对方干掉,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对方未必还会上这种当。
在血末泥土中取出的结晶,将上面的血液全部清理掉,而异类在这一刻也终于消停了,血液慢慢的蒸发掉了。
“完全依托结晶而存活的生物嘛,这倒是第一次见到。”易天赐自言自语的说道,说完将结晶揣在了裤兜里,继续朝着名园前进。
当易天赐靠近名园的时候,所感受到的压力越大,周边潜伏着数个的人类,似乎对名园也是虎视眈眈,只不过受制于名园内的压力而止步不前。
易天赐在地下偷偷的观察着所有人,同时他也发现了博物馆的门前有着一滩滩的血迹,顿时明白了这些人不仅仅是因为这种压抑都止步不前,更多的是博物馆里有着他们所对付不了的生物。
易天赐没有想那么多,而是直接从地下进入了博物馆的范围,当易天赐踏入这个范围时,博物馆内忽然发出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一只长得蝙蝠翅膀三米高的生物,直接破墙而出,四下寻找着,踏入自己领地的生物。
而此时的易天赐正藏在地下,收敛着气息,小心翼翼的潜行着,对方既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那么就是说对方对地下生物感知力会差很多。
只不过易天赐并没有就此放松警惕,而是更加小心的绕开那生物的所在地,朝着博物馆前进。
外面站着的人类不明所以。
“又有人不知死活的跑进去了嘛。”
“应该是吧,以为到了晚上,这只大家伙就会去睡觉嘛,还真是愚蠢。”
…………
外围的几人还在嘲讽着有人不知死活,却不知他们所嘲讽的人,此时正在博物馆内疯狂的寻找搜刮好东西。
“没生锈的匕首,好东西啊!”
“生锈的铠甲,好东西!”
易天赐兴奋的抓着这两样东西潜入了地下,至于安保系统早就因为停电都失效了。
再加上这只奇异的生物似乎很早之前就出现在这里,所以现在这里的收藏基本都没人碰过。
而这一些都被易天赐掠夺着,易天赐正在疯狂的搜刮着,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想要可以用的东西,那么现在的想法就是将所有的收藏全都藏进地下的空间里。
但是随着易天赐的动作越来越多,那只生物终于发现了自己占领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消失着。
对于这个无耻的盗贼,这生物也没辙,只不过守着一个金属门边,仿佛里面有什么宝贝一般。
易天赐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将整个博物馆的藏品搬光,从一开始时这异类生物还会追杀易天赐,但是每次对方都像滑溜溜的泥鳅一样,根本就抓不住,最后就不追了,而是守在那和金属门边上。
看着空荡荡的展示厅,易天赐满意的点了点,对自己的彪炳战绩很是佩服。
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奇异生物身后的金属门,那是一个独立的金属房间,里面收藏着什么易天赐也不清楚,不过能让一只第二级高阶的生物这么小心翼翼的守着,不用想也知道是好东西。
只不过这只生物的力量超出易天赐太多了,正面根本就无法进去,看来只能用其他办法了。
虽然易天赐想过将整个金属房间沉入地下,但是一旦惹得这个大家伙的不开心,估计就算逃到地下也会被挖出来的吧。
“算了,先把这些东西搬回去了,至于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只能等到贪狼大人回来再做决定了。”易天赐看着十米大的地下空间放满的东西。
“地行腔!”易天赐的身体里长出了根须一样的东西,将所有东西卷了起来,就像章鱼入水一般迅速的在土壤里穿行。
当易天赐离开那只奇异生物的领地之后,生物的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笑容,如果易天赐看到的话,估计下巴都会被惊掉吧。
带着这些藏品易天赐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基地,只不过易天赐并没有打算将所有的东西都带回去,只是带了一把生锈的匕首还有一把唐刀回去。
生锈的匕首上的介绍很简单,产自与三百年前的特制暗杀匕首,材料也是由陨铁和少数的稀有金属所制,由当代的大匠师所制。
虽然匕首没有创造出什么出名的战绩,但是上面血锈一般的痕迹,放抚摸匕首的易天赐双手都在发抖,体内的能量在那一瞬间也失控了,直到将匕首放下之后才恢复正常。
这唐刀上的介绍也是简单,打造时间,打造者,佩刀人全都不明,只是作为一把古代武器放在了展示厅。
而唐刀更是恐怖,常人拔出只是会有几丝的阴冷,但是易天赐的感官因为进化而强于常人数倍,甚至是数十倍,拔刀时上面附着的恐怖阴灵气息让易天赐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阴冷,令易天赐当场扔掉了刀,手不断的颤抖着,上面甚至出现了冰渣,而照成这一因素的原因就是从易天赐体内吸出的能量。
尽管只是一瞬间,但是易天赐拔刀的右手依旧被冻伤了,可见这把在现世普通无比的唐刀,再吸取异种能量之后,简直就是一把神兵利器。
将两把兵器用衣服包裹起来,绑在背上蹿向了,这两把不同的武器,一者是留给毒蛇的平凡到极致的匕首,而唐刀则是作为一种震慑性的武器存放着。
只要有一丝的能量挥刀那么就能拥有超过自己本身的力量,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这刀同意了持刀人的使用,否则强制使用的话只会像易天赐那样冻伤手臂,而且越是使用副作用就会越加的严重,直到最后成为了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