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幽冥大营,静悄悄的,虽说有着些傀儡在那里站岗放哨。但是今天正好属于没有月亮的夜晚。而且有着那几个家族派出的得力术士的术法掩护。大军没有惊动他们,直接绕过了幽冥军营,删除一个稀疏的大包围圈,然后一步步收缩。这样的话,能够最大可能的把他们全部围进了包围圈中。
随后的收缩不过是在缩小骑军之间的间隔,一方有着域名的军士漏网而已。今夜的主要进攻利器还是我的意境术法彼岸花开。
我已经知道,这只能够意境术法使用的次数越多,对于他的掌握就会更加的熟练。所以,对于这个机会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而且这样进攻,还会最大限度的减少我们的损失。傻子才会敝帚自珍的不去使用呢。
包围圈逐渐在缩小,到了一定的时候,我就会动用意境术法。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看和越来越近的幽冥军营,我不由得在一丝的最深处有着一种嗜血的欲望直接升腾起来,好像那就是我原本的天性一样。
“陛下,骑军全部到位。”有人过来低声报告。这个时候术士已经后退,包围圈的范围太大,他们的术法已经不能支持如此大的范围了。
“步军怎么样?”我回头问道。
“也已经准备完毕。‘
“那好,命令下去,全部都有,只管自己的范围不需要突击。“
“:是。”他利索的走开,应该是一个精锐的斥候,行动之间没有以欧式一号的声息。
我不在关注他的举动,稍微等了一会儿,给与他一个传令的时间。等我觉得差不多了,马上沟通识海中的那片彼岸花海,直接用出自己最大的能力,把他们从我的识海中给挪移到了空中,正好处于幽冥军营的正中间,然后用精神力控制住彼岸花海,竭力从白骨沙漠的这个失望了无数种族还有无数生命的空中吸收着能够壮大彼岸花的气息。
我的预感不错,这里确实死亡的各个种族的修士或者军人太多了。所以即使经过了这么久,骨骼都已经成为灰白色的骨粒了,大地也成了沙漠,但在空气的气息中依旧有着大量的怨气和当初无数的可供变化吸收壮大的东西。
等了一会儿,在感觉到已经可以整个幽冥军营的时候,我吐气开声,一声嘹亮的长啸响彻了夜空,直接惊动了整个幽冥军营,等他们反应过来是有人夜袭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只有从天而降的彼岸花海,随之而来的还有从空中洒落的黄泉水雾。
由于彼岸花在空中已经壮大了不少,随着彼岸花壮大的时候,黄泉水就那样超绕着彼岸花一同在空中流淌,这个时候,彼岸花开始降落,随着我的心意,黄泉水化作一滴滴细小的水滴,行程一大片可以包括整个幽冥军营的雾气,直接把整个军营给包括了进去。
在外面的那些准备着厮杀的骑军只听到里面传来无数人的嘶吼,以及那些巨兽的吼叫,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突破那团水雾,冲出原本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大营。
他们虽然看不到,但是作为施法者我却对于军营里的一切,看的是一清二楚。
随着水雾的飘散下来,所有得到警报,报出印方的军士,不管你是幽冥本族的军士,还是被控制的傀儡,所有的人无论功行高低,只要沾染到了水雾,就会马上发出惨痛的吼叫,似乎那些水雾是一种绝对恶毒的腐蚀性毒水一般,瞬间就可一看到,他们身上那一串串骨气的燎泡,然后迅速的溃烂,直到骨头。
这样的情况,哪怕是那些巨兽,也是没有了任何的活动能力。因为巨兽虽然劈糙肉厚,但是体积巨大,当然沾染到的水雾也更多,身上受创的面积也更大,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彼岸花从空中落下,直接不管地上是人族还是兽族,哪怕是个空地或者帐篷,一样都是直接穿过,好像那些人体或者物体是虚影一样,落地生根。
彼岸花既然陆地生根了,当然有着更多的黄泉水派生出来,马上整个军营就在一层薄薄的黄泉水的覆盖之下。
于是刚刚收到黄泉水雾荼毒的大家伙,马上就又有了第二次伤害,而且更重。要知道第一次只是水雾片散在空中,有些动作慢一些的政治庆幸,自己慢了一步,扎帐篷里还没有出去,所以水雾还没有沾上。但是马上就有着黄泉水从地下冒出,而且是覆盖性的在军营里全部都有薄薄的一层。可以说这个时候的幽冥军营,要是能够有着月光照下来,那绝对是波光粼粼,一副美好的画面。但就是那一阵阵低吟浅唱的吼叫中显现出来的痛苦破坏了这个画面。
有了这样的一个进展,别说冲出军营了,就是他们走动一步,各自都会低上一截,为什么呢?因为地上的黄泉水连他们脚上的皮肉带着骨头都给融化了。所有的人别说走路了,就是站在哪里都会很快的倒下,痛苦和脚下那一双脚掌的缺失,让他们根本站立不住。
但躺倒一片的幽冥以及他们的傀儡,包括巨兽,都没有逃过黄泉水对于他们的荼毒,躺在那里更好,接触到的黄泉之水更多,那就越加的加快了他们死亡的进程和消失的速度。
这个时候的我站在包围圈的外面,微微闭上眼睛,稍稍昂着头,静静地感受着从幽冥军营传来的精神力和一些经过了术法纯化的法力。
我一动不动,好像在听着什么美妙的乐章一样,在听着里面那些家伙的嚎叫,这个时候的军营里有些人已经抵抗不住,应该是昏迷或者已经死亡了,但是还有着一些抵抗力强大的巨兽或者法力高深的人在那里忍受着煎熬,其中就有着那位这一次大龄幽冥大军的理念前锋统领。
他还没有昏迷也没有死亡,而是半坐在几个他的护卫的尸身上,避免挨到下面的黄泉水,但绝对是刚才以及个站到了一些,现在应该是在用法力在哪里垂死挣扎。
所以说他也应该知道自己逃脱不了死亡,但是活下去是每个人最基础的欲望,所以,他还在努力,而且很聪明的用部下护卫的尸体搭建了一个台子。这样的话,可以避免在一次的落入黄泉水中。
“你在干嘛?”
我的戏谑之心忽然升起,在他的耳边轻柔的问道。
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这个术法还有着千里传音的功效,只是很自然的想要戏耍他一下,没有任何意识的就说出了口。没想到,就是这么的神奇,我的话语很是和现在的环境不搭,但又很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谁?是那位大人在?救救我们。”
有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问,踏月知道说话的人并没有受到彼岸花和黄泉水的影响,所以,要是对方答应,他就可以绝处逢生,逃出生天。
“我是函谷关的镇守。你是谁?”
我依旧轻柔的嗓音停在他的耳朵里,那就犹如恶魔的笑声,让他浑身一震,差一点儿掉进下面的黄泉水中。
函谷关的镇守?那不就是今天夜袭的主谋?救人?开玩笑。
他瞬间感到一阵的恶寒,心中有了面对恶魔的感觉。能够一个术法杀死军营里包括傀儡加上巨兽,数万生灵的家伙,居然轻柔的在为自己是谁?这个举动,让他彻底的有些崩溃了。
有些人崩溃就会失去理智,成为乱说乱动的武疯子,但是这位毕竟是大军的前锋统领,法力不低,而且定力极好。所以很快的,他就从恐惧中走了出来,但也是故作镇定的说道。
“不要假惺惺的了,我知道自己失败了。难免一死。但是瞬息之间,剥夺这么多的生命,你就不怕报应么?难道你不知道时间还有因果二字?”
“呵呵,报应?好像果报司应该是城隍属官,而我是天下都城隍,你说呢?至于因果,你们前来进攻三界。将军难免阵上死,赶来入侵,就要有死亡的觉悟,我做错了么?还是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们幽冥一族还有着大军随后赶来,到时候看你怎么死,我在地下等着你。”
“是么?我说了,我是天下都城隍,职责就是管辖死人,不过可惜的是你不会死亡,而是魂飞魄散,永坠黄泉,知道么?至于后续的幽冥大军,你以为他们可以逃得过我的彼岸花开?还是抗得过无穷无尽的黄泉之水?我看,你绝对是疯了,在痴人说梦。是么?“
我从图到位和他的谈话丢失那只能够不慌不忙,轻柔如水的话语。这让他眼前一黑,被我的态度和话语,气的浑身发抖,一个不注意,就此倒在了那有尸体搭建的台子下。半边的身体沾到了黄泉水,疼的他顿时开始大叫,也不顾的和我斗嘴了。
“算了,看你痛苦的模样,帮你一把吧。”
我口中说着,心念一动,顿时有着黄泉之水,从地下翻涌而起,直接把他给卷下了台子,就这样被包裹着,落入水中,很快就没有了声息。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