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这里的天象有些奇怪,在辰时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所以,我就安排的辰初开始。直到酉末都不会天黑。中间有着整整十二个小时。
至于为什么提出这个需要太多人数的斗将时间,是因为在我的意识里,认为我和黄奎的父母的失踪好像终于这和幽冥一族相关联的地方。加上那些长老们到来以后的逼宫,让我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想法。
人生在世,你要是一味地韬光养晦,低调异常,那会被人小看的。我就不相信,要是平心宫的娘娘坐在我的位置上,他们还会如此的嚣张跋扈?恐怕是会屁颠儿一般的出人出力,为娘娘贡献家族里的力量吧?人家有着自身的实力,还有着大后台。
倒是现在的我,已经走上了高位,却错误的以为低调一些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想象就有些可笑,已经成为了众人争夺那个位置的主要警惕对象,低调个屁?还不如亮亮肌肉,让有些人拿不切实际的想法给吞回肚子里,减少麻烦。
在一个也是我有一种愤青的思想,总感觉到,对于外域的一种莫名的仇恨,再加上对于幽冥一族那种叛出三界,反而回来争夺利益的不屑一顾。
让我觉得,拿出一些力量来,并不是什么坏事。加上手中还有着比如像东周天子他们以及巫鬼这样的强力人士,要是不拿出来检验一番,岂不是锦衣夜行,不能够让我念头通达?
不错,这一次对于我来说,根本没去动用各营统领的想法,顶多在危机的关头,让奇上去力挽狂澜,其余的就有巫鬼和那些比美誉僵尸的活死人出手。这也是在这个地方为他们争取一些功德,让随后的路子走的更顺一些。
不过真的算起来,在我的麾下,似乎是这种天地不收,无人喜欢的家伙居多。你看,阴长生和王方平,是这样,为了他恩修炼的功法,即使到了在阴司和人间最高的位置依然要四处隐藏躲避天劫。最后还是我的一道符诏,才让他们结束了这种四处躲藏的流浪生活。
至于东周的这些天子更是如此了。他们受到了一位不知名的家伙的欺骗,为了长生,断送了自己的祖宗基业,落得一个不敢见天日的下场,也是由于我的符诏和把当初的地下王城做了城隍府,才能够有资格在天下行走。
同样的当然还有最近收取的这些以夸父为首的巫鬼们。虽说他们没有什么危机的天劫,但是,我很清楚,就是他们有着充足的资源,想要成为比美于天神那样的战力,恐怕也不会太容易,否则的话,当初那么多的巫族大人物,怎么就在天庭有着那么是有的不知名的几个?不过倒也是,天庭和道门的黄巾力士修炼功法倒是出自于巫族,闻名天下。但那也不过是一红底下的外功修行之法而已。被用来增加力士和杂役的那种。比起更加出名的别的类似的功法,显得有些太过于下等了一些。
现在的他们,虽说有着我的庇护,可以自由的生活在阳光之下,但要是想要更多的自由,和更进一步。需要的就是对于三界最为主要的功德。有了这个才能够挽回他们当初的过错,拯救他们当初因为盗取天机而决定好了的命运。
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知道他们出生的人包括他们自己都是有着这样的认识。
不但是他们,现如今的函谷关这里,想要上阵的还有随军过来的一些属于阴司鬼衙的一些神明。
在当初我的考虑是这些过去的神明,现在的阴司鬼衙的鬼神,手中都有着各自的神通,在和外域的术法争斗中会有着相当大的作用。没想到到了这里以后,用的最多的就是整体式的军阵攻击和防守,至于神通,用的地方并不多,而是在防御敌人偷袭或者渗透刺杀的时候,有着极大的作用。
这一次的斗将,据我的估计,对方绝对有何这方面的动向,鼠疫,他们这些有着神通的神明,也是我动用的对象。所以,有了他们的我才敢于提出,不限种族出身,一日之间,生死不论,不死不休这种看似狂妄的提议。
当然,为了保密和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天子们作为我城隍府的下属出面,阴司鬼衙的神明则是有着客卿的身份,至于巫鬼们,则是为了隐藏他们浑身骷髅的长相,披上了重甲,以我的护卫的身份和军中力士,不露出本来面目,上阵搏杀。剩下的阴王二人则是跟随在我的身边,作为临时的谋士,在现场出谋划策。提供一些幽冥一族术法上的建议。免得被一些诡异的东西,造成巨大的损失。
我提前出发,带着大家来到已经安排好的地方的时候,就看到了按照我的设想,建成的一座土石为基础的高台。
它横亘在谷道的中途,直接就是一段有着数十丈宽,百十丈长的一段高出地面一丈有余的地方组成的,是有双方根除了移民土石术法上场的术士,平地起高台。
我们这一方,由于有着那些过来观看的各家长老们,所以搭建了一座位于偏一些的芦棚,供他们歇息安坐,观看斗将,至于我的位置,这是在正中的位置,一座同样术法建立的高台,上面有着一座大凉亭,中间有着和斗将的平台连接的通道。以供参与者由此走上斗将台。
在斗将台的另一面,同样的,幽冥一族也是同样起了一座高台,供他们的统帅所安坐。只是没有观战的芦棚。
将近时辰到,对方的一位峨冠博带的老家伙出面站在斗将台上,邀请我方出一个人上去还有一些流程要做。
在三界的规矩中,斗将是一件有些神圣的事情。在开始的时候需要祭告天地,把双方商定的一些条件和一些承诺,告诉上天,让他来作为双方的见证。所以在今天的斗将台上,都是出身于三界的双方在上面还特意建设了一个绩效的祭坛,上面一折天地牌位。
我知道有这么一个流程,但是作为对面的幽冥一族,是被赶出三界的叛?他们就不怕老天怪罪?
我没有理会他的邀请,早就有着安排的左丘明直接走了上去。以他的身份属于函谷关的镇守,当然也有着资格做这么一个祭祀。
那位峨冠博带的老家伙,见到不是我上去,而是一个男子。所以就有些失望的看了我们这里一眼,只好和左丘明一起,做了例行的祭告。
然后就是按照我的提议,开始了第一场的斗将。
作为三人一组的第一次的斗将,双方早有准备,我们一方我决定的就是巫鬼中的三位。于是三个身披重甲,面铠罩脸的大汉买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了斗将台。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只巨大的狼牙棒。看着就是那种力大无穷的勇士。
对面那位想要和我打个照面的老家伙,在他们的高台上轻轻一笑。说道。
“既然人家出招了,那就随他们的意,上去吧。”
声音看似不大,当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在路棚里的那些各家的长老们,不由得大吃一惊。
要知道,现在虽说是在谷道当中,不是那种空旷的地方,但面积并不小,而且彼此之间的距离也里的并不近,能够没有烟火之气的轻声漫语的把声音传遍全场,看来这位幽冥一族出头的家伙有着相当不俗的修为。
对方的话音刚落,就见从对方的高台下,顺着那一面的台阶走上来同样数目的三个家伙。
可能是对方想着针锋相对的挫败我们的锐气,所以,上来的同样是那熊看来力大无穷的家伙。只是没有像我们这一方的一样,身披重甲。
实际上说来,字这种面对面一对一的搏杀中,身披重甲反而有着胡多的不便。但是为了隐藏巫鬼们的身份,我也只好视而不见,不过以巫族的利器盒他们的体格来说,知道底细的人都清楚,刚才那很重的脚步声,不过是在做戏麻痹对手而已。区区的重量,放在力拔山,气盖世的巫族身上,简直不值一提。
对方出阵的不是一个单一的种族,而是有着三个不同的种族所组成的。应该是那种进化并不完全,在中途被人用术法或者什么手段忽然间拔高了进化速度所产生的物种。
中间的一位,直接就是顶着一颗类似于三界黄牛一般的牛头,其余的两个,一个是一颗豹子的头颅,至于另外的一个居然是一种,谁都没有见过的物种。
那颗头颅大致的样子类人,但又在上面有着类似于鳞甲一样的细小甲片,两只大眼睛滴流圆,但是却有着一种诡异的眼光,让人看了有着沉入进去的感觉。
体看到这仨个家伙,我在心中得到的记忆里,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果不其然,幽冥一族永远都摆脱不了他们的那种做派,第一句就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