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桂痛得哀嚎了起来,梅二月起身,走过去扶着紫雀,向顾壹、孟九九道:“走吧。”
“都围在这看什么呢!还不散开。”
九金县的高捕头,手握佩刀,带着七八位捕快巡街而来,呵斥围观的人群。
看到付桂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高捕头慌忙上前,扶起了付桂:“桂爷?你没事吧?
是谁胆敢将你伤成这样?”
付桂扶着高捕头起身,垂着两只受伤的手,重新嚣张凶恶起来:“你眼瞎啊,还不快将那四个狗东西给爷拦住,别让他们跑了。”
“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桂爷的命令吗?”高捕头被骂,又回头呵斥身后的捕快。
捕快纷纷抽刀,上前围住了孟九九四人。
高捕头看向付桂,点头哈腰的请示:“桂爷,这人拦住了,你想怎么出气?
是吊起来打?还是捆起来打?”
付桂眼眸里带着愤怒,自孟九九、顾壹、梅二月、紫雀的面上扫过:“先关牢里,饿着,等爷手接好,爷亲手打。”
“好的,桂爷。”
高捕头点头应下,回头又吩咐捕快:“将这四个不要命、胆敢打桂爷的狗东西,抓起来,扔进大牢。”
未等孟九九、顾壹做出行动,紫雀见状,向前一步,指着孟九九:“慢着,她可是锦绣县的右县令孟九九。
你们敢抓她下大牢,只怕这后果,你们的县令大人也担不起。”
付桂一心想要报复四人,一洗耻辱,不以为然:“锦绣县的县令不好好待在锦绣县,偷偷摸摸来我九金县,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抓起起来,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九金县的前捕头追捕逃犯时,被刺身亡,高捕头近日才由付桂说情,由捕头升为捕头,是以对付桂唯命是从。
高捕头有些惶恐的低声劝说:“桂爷,我看还是马上派人去请县令大人来?”
付桂一脸不悦的呵斥道:“费什么话,
听爷的,人先抓起来,丢进大牢。
我姐夫那里,我去说。
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和我姐夫平起平坐而已。”
“是,桂爷。”高捕头无奈的应下,回头看向孟九九等四人:“抓起来。”
顾壹看向孟九九、梅二月:“既然如此,就去九金县的大牢里坐坐吧。”
孟九九、梅二月面生迷惑,但只顾壹心中定有打算,点头同意。
高捕头原以为四人会反抗一番,没想到四人却是束手就缚,任由捕快带着前往大牢。
付桂阴狠一笑,跟着去了大牢。
高捕头向来怕事,不敢阻拦、得罪付桂,低声吩咐身后的捕快,前去县衙告知县令陈兆。
九金县大牢
踩着昏暗的灯火,行过充满恶臭的长道,铁链哐啷一声刺耳的响,捕快打开了牢门,向孟九九、顾壹、梅二月、紫雀呵斥道:“等着挨踹呢?
赶紧滚进去呀。”
见四人十分顺从的走进去,捕快又麻利的用铁链锁住了牢门。
瞧着捕快转身离开,顾壹轻摇浓墨大写着一个“玩”字的折扇,眉梢挑着玩世不恭的神色,向孟九九、梅二月道:“安心等半个时辰,九金县的陈县令必会来请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