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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拿捏着把柄看着云远山那似有心虚的模样,胡桂兰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可更深的怨恨却又从她的心底升腾了起来。
“放肆?不过是说几句实话,就是放肆了,那么你与自己的养女不清不楚,难道你就不放肆吗?难道你就不该死?”
胡桂兰已然是觉得云远山背叛了她,“今日你若是敢带着这个孽障走出这里,我立刻就去御史台听说你做过的那些事情都给抖落出来。介时,我最多不过一死,可你精心绸缪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却要功亏一篑了!”
再者说,胡桂兰也很清楚,如果云远山所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被揭发出来,那么云远山他自己也逃不过一死。
大不了他们作对亡魂夫妻便是,也好过在这尚书府里做窝窝囊囊的当家主母!
其实胡桂兰说出来的话实在太吓人,云远山一时间竟呆愣在了原地。
他紧紧地抿着唇,心头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与云忆欢之间的关系他是最清楚的,只有父女之情,绝对没有半分私情,可当下的情况却是胡桂兰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的解释。
这个疯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一点也不为自己着想,不为尚书府着想!
“爹爹……”云忆欢,害怕得瑟瑟发抖,她拉着云远山的衣袖,楚楚可怜地说道,“爹爹,都是女儿不好,让爹爹和母亲之间产生了这么多的误会,如果……如果母亲非要让女儿去尼姑庵才能猎奇,那么为了家宅安宁,女儿愿意……”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一副委屈求全的可怜模样。
云远山看得心疼,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而他现在心有顾虑,居然说不出像方才那样维护云忆欢的话。
云忆欢本来也只是想以退为进,却不料云远山这会居然不说话了,她的心里陡然一慌,立刻往地上一跪。
“母亲,若是女儿碍了您的眼,女儿愿意一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求母亲不要再为难爹爹了!”
说罢,她竟是当场就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自己的脖子上刺!
电光火石之间,云远山拦住了她的动作,“忆欢,这原本就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如此?”
转过头他又对胡桂兰吼道:“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难道你就非要把孩子逼死才肯罢休吗?”
胡桂兰紧抿着唇,眼神里透着几分冷意,她就知道这个小贱人肯定是用的苦肉计!
“她是你的孩子吗?”胡桂兰语气嘲讽,“她难道不是你的小情人吗?她那簪子明明就是钝的,又怎么可能刺的进脖颈?老爷,我看你真是越来越眼瞎心盲了。”
一根钝簪子,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划破脖颈?
云远山的手一僵,他的目光在簪子上转了一圈,却还是说道:“忆欢她也只是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们之间还有清白吗?”胡桂兰冷冷的问道。
这话戳到了云远山的肺管子,他不耐烦地说道:“忆欢她只是我的女儿,这话我已经说了千百遍了,是你自己不肯相信,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云忆欢也哽咽问道:“母亲,女儿家的清白比性命还重要,不知母亲要如何才肯相信女儿?只要母亲说一句,哪怕是让女儿去死,女儿也毫无怨言!”
听得这话,胡桂兰的脸皮似乎抽动了一下,她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要你去尼姑庵,了此残生!”
“这不可能!”云远山怒吼道,“忆欢是堂堂尚书府的二小姐,你逼她出家便是想要她的命!”
“一个养女而已,也配让你你如此紧张?”胡桂兰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那你怎么不想想我的女儿,你怎么不想想我们的妙容?她不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去了庙里祈福吗?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想到办法让妙容回京,她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可你只在乎这个小贱人!”
说来说去,胡桂兰就是觉得不公,她的女儿在外头吃苦受累,可是云忆欢这个野种却能够在尚书府里,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还有可能在与自己争宠,这让胡桂兰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云远山也被气得头疼欲裂。
云忆欢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云远山的脸色,她这会儿不再“懂事”了,只能默默地擦着眼泪。
因为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会被送到尼姑庵去,她还有大好的年华和青春,怎么能被葬送在那个鬼地方呢?
良久之后,云远山终于做出了退让。
他看着胡桂兰说道:“妙容的事情我也很无奈,但是我已经在尽力想办法接她回来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怀疑我和忆欢之间的关系,我向你保证,我只将忆欢当成女儿看待,绝无其他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就只有云远山嫌弃胡桂兰的份儿,因为他就是胡桂兰的天。
可如今,胡桂兰却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你翻来覆去也就只会说这么几句,我告诉你,这个小贱人的身世,我会自己去查。今日你若是不让她离开尚书府,那好,我走,我去御史台击鼓鸣冤也好,去宫门长跪也罢,总之,我容不下这个小贱人!”
胡桂兰对着云忆欢怒目而视,虽然云忆欢给她加的只是珍珠养颜粉,可是又有谁知道下一次云忆欢会不会真的给她下毒?
她既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赌,更不能容忍云忆欢这个小贱蹄子继续在她的眼前晃悠!
“你……”云远山也差点被气了个半死,他爱惜羽毛,看重名声,所以绝对不能让家宅中的这些丑事被传出去。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又退让了一步,“忆欢不能去尼姑庵,大不了就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不再扰你的眼便是。”
听闻此言,云忆欢身子一僵,她猛地抬头看了云远山一眼,可是她很快就又低下了头,伏低做小地对胡桂兰说道:“母亲,女儿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家宅不宁,女儿愿意自请禁足,若是没有母亲的吩咐,女儿再不敢出现在母亲的面前。只求……只求母亲与爹爹能够和好如初,相敬如宾。”
这番话说得漂亮,云远山的脸色都缓和了许多。
可是胡桂兰却是不依不饶。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随即冷笑着说道:“让你继续留在府上,你们二人便又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是吗?”
“你……我都解释过千万遍了,你怎么还是这般龌龊?”云远山已经被胡桂兰给气得没了脾气。
“因为你的偏心,因为你嘴上说着清白,心里却还是偏袒于她!”胡桂兰指着云忆欢怒呵道,“要么让这小贱人离府,要么,我就将你的那些事情公诸于众,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高高在上的云尚书!”
“老爷,你究竟是要选这个小贱人,还是选你的大好仕途?”
胡桂兰忽然就笑了,因为夫妻几十年,她很了解云远山的为人,她明白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情都够排在云远山的仕途之前。
而云忆欢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的嘴唇抖了抖,几次三番地想要说话,可最终却什么话都没能说的出来。
好半晌过后,云远山终于开口了。
“忆欢,你先委屈委屈,爹爹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庵堂,你先去静养一阵子。等你母亲弄明白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之后,爹爹就立刻接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