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临川环顾四周这里是大街上,必然会引起众人注意,若是把事情闹大,纵然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他被戴绿帽子的事。
“收着给二皇子妃,我们走,滚回去告诉太子殿下,就说这份礼来日我一定亲手还给她!”纪临川眼里充满杀气,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百般宠爱的女人居然会被一个不满十六岁的男人给勾去了魂。
兰心给力的道:“那婢女就替殿下转达这句话。”
“滚。”纪临川怒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回到专门给使者们提供住所的驿站时,韦悦儿攀上纪临川的手臂,纪临川推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纪临川咬牙道:“解释。”
他心里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和清醒,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也是不想不相信韦悦儿的。
韦悦儿不可置信自己被纪临川打了,她扑通跪倒在地。
“那腰带是我打算送给殿下您的,在朝贡会那天本想带进宫里给殿下开心开心的,可谁知保管腰带的彩儿粗心大意不慎给弄丢,我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太子殿下那里啊。”韦悦儿哭的梨花带雨,弱弱的解释道。
她虽不比苏织锦貌美,可是在装善良装柔弱上还是有一手的。
“川哥哥,你就这么不相信悦儿吗?悦儿若是不愿意与你在一起,怎么还会嫁于你。悦儿为你屈身做了那么多事,换来的就是川哥哥的不信任吗?”韦悦儿脸上两道清泪滑下,眼睛微红,咬着嘴唇无奈的说道。
彩儿也立即跪倒在地,“是奴婢的疏忽,那日我奉娘娘的命令一直带在身上,谁知只是放在亭子里一会就不见了,还请殿下莫要错怪了娘娘。”
纪临川还是有些不相信,韦悦儿微微摇头,“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解释。”
韦悦儿起身,一副对纪临川失望的样子,她眼里毫无光亮,一边脸高高肿起,踉跄无力的准备离开。
这下轮到纪临川心慌了,他应该相信悦儿的。
“悦儿,是本皇子错怪你了,定是那傅以卿故意让咱们离心。悦儿不哭,是本皇子错了。”纪临川拉过韦悦儿,为她轻轻吹着红肿的脸。
韦悦儿自知若是不给纪临川台阶下肯定没好果子吃,她靠在纪临川的肩头。
“我不怪殿下,是那傅以卿欺人太甚,居然用这阴招来陷害于我。”韦悦儿善解人意的说道。
尽管韦悦儿说的话百般漏洞,纪临川还是选择了相信,“悦儿,不哭,我信你。”
他刚刚确实是昏了头,没能看出傅以卿的诡计,还动手打了悦儿。
韦悦儿轻轻舒了一口气,寒哥哥把她的腰带送给了傅以卿,寒哥哥还在怪她。
喝了点酒有些飘飘然的傅以卿踉踉跄跄的下了马车,她抬头一看想要走进太子府时,两条腿却不听使唤的走进了纪府。
她问门房:“纪寒尘在不在?”
嗯?谁给她的的胆子让她直呼纪寒尘的大名的。
“在在在。”门房连连回应,生怕惹怒傅以卿。
傅以卿这样子怎么有点来找纪寒尘打架的样子,门房独自抹了把汗,他还是看好他的门比较重要。
小辉子在太子府处迎接,看到傅以卿走进了纪府后跟上去想要拉回傅以卿。
“殿下,太子府在这边。”小辉子恭敬的说道。
傅以卿打了个酒嗝,对这恭顺的小辉子百般反感,“小辉子您先回去吧,不用跟着。”
“是。”小辉子退下。
傅以卿抬起脚就去找纪寒尘,她直奔书房,纪寒尘果真在里面。
她眯着双眼凑了过去,因为没绑腰带,她只能一只手轻轻的提着裤子。
纪寒尘正在书案前帮傅苍擎处理政事,傅苍擎自从身子熬不住后,整日和李总管逗鸟听戏唱曲,所有的奏折都暗暗送到这里来。
一抬头,便看到了双脸通红的傅以卿。
“嗝~纪寒尘,你赶紧给我找条腰带,我这提不住了。”傅以卿打了个酒嗝,迷离恍惚的说道。
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给韦悦儿敬酒,反到把自己给喝多了,她也没想到这酒后劲如此之大。
纪寒尘悠悠起身,小东西居然还喝酒了?等等,傅以卿刚刚直接喊他名字?
还真是酒壮怂人胆啊!
纪寒尘从衣柜里拿出自己平日里用的白玉腰带,银线钩织的花纹若隐若现。
纪寒尘把腰带递出去。
提着裤子的傅以卿不接。
纪寒尘皱眉再次伸手。
傅以卿如泰山巍然不动。
“快点。”纪寒尘不耐烦道。
傅以卿弱弱道:“嗝……我不会……都是兰心给我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