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马县衙,大堂。
“升堂!”
“威武~~~”
两班衙役左右拍开,手拿水火棍,发出一声低吼,自有一番气势。
武空身穿一袭常服,端坐在主位之上。
“何人击鼓鸣冤,带上堂来!”
由于南马县令已经被武空给噶了,现在南马县的县令还没有被轩王府派来的人接管,所以武空来了兴致,亲自坐堂审案。
却见一个白发苍苍,满脸老年斑的老汉,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躬身拜道:“草民马石头拜见轩王殿下!”
“啪!”
武空一拍惊堂木,喝道:“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今日没有什么轩王,只有审案的堂官!”
“草民已经七十有五,按照大周律法年纪过了七十岁便可见官不跪,只需作揖即可。”马老汉叫道。
武空闻言一愣,没想到大周律法竟然还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让他不得不佩服开国皇帝,能够对老百姓这么仁慈。
“既然如此,那么便免你不跪之罪。”武空说道:“你要状告何人?”
“草民状告如今南马县的主事之人,城门关闭已经多日,若是不出城劳作,庄稼可就都死了啊!”马老汉叫道。
他的话引起了大堂外面围观百姓的共鸣,想要开口声援,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啪!”
惊堂木响起,武空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状告本官!
来啊!把这刁民关进大牢!
若不是看你年迈,本官定斩不饶!”
“啊?”马老汉惊呼一声,不敢相信道:“草民只是说了一些事实而已!
难道这凉州就没有王法吗?”
“王法?何为王法?
本王制定的法就是王法!
押下去!”武空冷漠的叫道。
“你简直就是个纣王!你就是个纣王!”马老汉一边大喊,一边被两个衙役架着拖了出去。
武空抬头看向大堂门口的那些百姓,却发现百姓们根本不敢跟他对视,眼神闪烁面露惧色。
“退堂!以后没有什么大事,别来击鼓鸣冤,哪来那么多冤情,贱人就是矫情!”武空说完,便离开了大堂。
而那些百姓生怕被武空给盯上,快速的转身离去,不敢耽搁一丝一毫。
武空的恶名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传遍了这个不是很大的小县城。
本来还对武空品性有所怀疑的老百姓,更加确定了武空当真是跟传言中一样,是个残暴不仁的藩王。
一时间,百姓紧闭家门,不敢出来闲逛。
生怕被官府抓住,不死也得脱成皮。
而就在武空审案子的时候,从四面八方来了很多江湖好手,登上了罗利岛。
“阁下莫非就是传说中为人不识陈近南,看透凶兆也枉然的天下会陈总舵主?”罗利一袭青色儒衫,头戴方纶巾,十分儒雅的拱手道。
陈近南一抱拳,朗声道:“某家便是陈近南。
此次奉八皇子殿下之令,前来协助罗岛主抵御凉州军。”
“多谢多谢!不知天下会来了多少英雄?”罗利满怀期待道。
“八百!”
“多少?”罗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次。
“八百!”陈近南傲然道。
罗利上下打量了一下陈近南,确定没有认错人。
问道:“陈总舵主可知轩王率领着两万大军前来。”
“区区两万杂鱼而已,某家的八百高手都是天下会的精锐。
能够以一当十,八百人相当于八千人。
八千精锐对两万杂鱼,优势在某家!”陈近南轻蔑一笑:“轩王手下那些新兵蛋子,根本不是某家八百精锐的对手。”
“新兵蛋子?那可是屠戮过蔡国狼骑军的存在啊!”罗利叫道。
陈近南微微一笑:“罗岛主有所不知,根据我天下会的情报。
此次轩王率领的两万大军,只有一万是老兵。
剩下的一万是刚刚招募不久的泥腿子,半个月前还在地里刨食呢!”
“原来如此!那就拜托陈总舵主了,在下十分感激。
不如先去品尝一下我罗利岛的特色,说不定能让陈总舵主的武功更进一步。”
“哦?那某家可要好好品尝一下,这外界没有的宝贝。”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