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秦江看着准备离开清河郡,前往边境参加军队的周玉表示十分担心。
忍不住叮嘱道:“五皇子千万要记住,战争不是儿戏,随时都会死人,可得注意安全。”
“三年时间是你向世家崭露锋芒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过段时间陛下应该就能给边军配上纯钢武器铠甲,到时候实力肯定能得到大幅度提升。”
“去边军那边要谦虚低调,尽可能博得将领好感,陛下给你用尽心思铺路,绝不能辜负期望。”
周玉直接点头答应下来,九王爷为防止意外发生,专门派出大量暗卫进行保护。
世家和皇子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等周玉离开清河郡的那一刻,好戏刚刚开始。
看着周玉远去的背影,秦江陷入沉思,他也不知道今天的决定谁对谁错。
突破枷锁之后不知道能带来什么惊喜,他这辈子就想混吃等死,有些人偏偏要挑战底线,真是找死。
潘玲珑来到秦江身边,慢悠悠说道:“弟弟准备什么时候和潘美人结合,我们潘家还是很注重此事。”
秦江特别头疼,没有接触九王爷之前,肯定会迎娶两人,背后有人撑腰,完全不用担心被欺负。
可现在处境真不好说,万一引起皇帝那边不满,很容易人头落地。
潘玲珑也看到秦江的心思,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胆小,这点小事根本不用担心。
世家还没有和皇族之前撕破脸皮,真发生意外肯定也有解决方法。
“行了,弟弟别想那么多,现在五皇子不在,整个清河郡都是咱们的天下。”
“去郡守府稍微放松休息一下如何,这几天有点新手艺想让你试试。”
秦江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士可杀不可辱,凭借这娘们的手段估计又得好几天无法下床。
慌忙谈回秦府,他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
每天都是胆战心惊,生怕被五皇子受到牵连影响,所幸最后安全离开。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秦江正在吃饭的时候,赵家主直接登门拜访,搞得秦江连忙过去迎接。
“老丈人呀,您来提前说一声就好,这帮下人也是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下去好好教训。”
赵家主冷哼一声,开口询问道:“今天来就是想问下有关小女的婚事,都过去那么多时间,是否得给个交代?”
“知道外面那帮人怎么说的吗?各种污言秽语简直气煞老夫,今天这件事情必须得给老夫交代。”
秦江连忙解释道:“稍安勿躁,您老应该清楚现在小子处境有多危险,被皇帝陛下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带来数不尽麻烦。”
“小子也是为了两个未婚妻考虑,跟着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掉。”
赵家主一把抓起秦江衣服,大声询问道:“那你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不管情况如何,你小子必须娶赵蝶,这是命令。”
“赵蝶已经开始慢慢接触家族粮食生意,不光清河郡,周围几郡也进行不断渗透。”
“别看我们是赵家分支,拥有的能量特别恐怖,真到逼急老夫所有人都别想活着。”
秦江也明白老丈人的意思,无奈点头答应下来,恭恭敬敬送走对方之后,躺到摇椅上面开始考虑起来。
这件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是要看皇帝陛下那边如何处理。
夏紫凝拿着泡好的茶叶放在秦江面身,他也不知道少爷在忌惮什么,勇敢说出来不就行了。
“少爷不用担心,两位主母人都很好,咱们秦家现在人丁稀少,肯定得赶紧想办法娶妻生子。”
“老爷这辈子就您这么一个儿子,肯定希望日子变得越来越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到时候让两位主母和远古家族断绝关系。”
“这方法可能有些不地道,却是最稳妥的办法,咱们秦家出事就和人家和离,主母家族那边出事,能帮忙就尽力帮,无法帮忙就想办法断绝来往。”
秦江立马高兴站起来,这招确实管用,真发生意外直接断绝联系,他就是一个小人物,根本没法决定那么多人生死。
之后就和和老丈人商量下,看看此事能否可行,反正还有三个月时间,可得好好享受单身生活。
心情大好,来到集市上面看到枚玉佩,刚准备买走就被人直接拦住。
“等一等,这东西本少爷看上了,朋友给个面子,在下是苗家二少爷苗英俊。”
秦江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苗家的人,居然还敢和本少爷比败家,胆子真大。
苗英俊大声喊道:“五百两银子,这东西本少爷势在必得,没钱就一边玩儿去。”
秦江丝毫不慌,直接拿出三千两银票,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小家伙很勇呀,光靠着烧刀子和玻璃就能赚得盆满钵满,跟我比有钱,必须得狠狠才行。
“哼,阁下可得考虑,得罪苗家保证让你没曹娥江见到明天太阳,看到背后那几个护卫没有?”
“真打起来后果很严重,别以为有点臭钱就可以肆无忌惮,我苗家可是清河郡地头蛇。”
几名护卫同时对秦江出手,暗九无奈站出来一拳一个,眨眼之间全部都躺在地下,无法动弹。
秦江走到苗英俊身旁,慢悠悠说道:“苗少爷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没听清楚?”
“这玉佩就劳烦苗少爷忍痛割爱可好,莫非想变成地上躺着护卫的样子,可得考虑清楚。”
苗英俊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平时报出苗家名号,别人多多少少都会给个面子。
清河郡年轻一代的纨绔弟子基本上都认识,没有对方这么嚣张,士可杀不可辱。
连忙给下人使个眼色,回去苗家通风报信,非得让其明白谁是清河郡土皇帝。
苗家那么多护卫连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说出去特别丢人,不管对方有何身份,必须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