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那如果爸比和妈咪有一天分开了,你会选谁啊?”
林诺还小脸纠结,想了很久,回答:“为什么还要分开阿?”
林夕张张嘴,哑口无言。
席幕走过去、坐下,“不要随便教坏我的儿子。”
林夕侧头,这男人怎么来的这么快?
菜上齐,只有小包子吃得津津有味。
林夕帮小包子剥虾壳,席幕见林夕没怎么吃,剥了一只虾,放到她的碗里。
林夕看了眼碗里的虾肉,挑到了小包子碗里。
小包子吃得嘴上都是油,扬起小脸,鼓着嘴:“谢谢妈妈。”
席幕却沉了脸,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又在发什么脾气。
林夕面无表情吃完这顿饭,吃完后两人便上了车。
上车后,车里弥漫着沉默。
小包子玩了一天,躺在林夕的怀里,睡了过去。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车子开向盘山公路,道路弯曲,一边是悬崖,一边是树林。
在一个转弯口,司机平稳的转弯。
突然,路口中间亮起一束白光,一个身穿白衣的背影站住路口中。
林夕看到那个白色身影,吓得抱紧了怀中的小包子。
电光火石,司机猛打方向盘,车子撞在右边的树上。
“砰。”
车的质量好,只撞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坑。
身上压着男人温热的身体,林夕动了一下身体。
席幕起身,检查林夕有没有受伤。
林夕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接着看了下小包子。
肯定是累坏了,这么大响动都没醒过来。
车子撞向树上时,林夕抱紧了小包子,把他固定在怀里,所以没什么事。
坐在前排的张全确认好车上的人没事,打电话重新叫了人,开车过来。
接着下车,走到亮着光,穿着白衣服的那个人面前。
张全一脚踢倒那个人。
林夕跟着席幕下车,张全过来说道:“老板,是衣服里面塞的稻草。”
席幕神色莫名,问张全:“你觉得是恶作剧吗?”
张全皱眉,“不像,这条公路,只能到达江河别墅。”
言下之意,没人敢把恶作剧,做到有权有势的人身上。
“那就查。”席幕眉羽间逐渐染上戾气。
不是恶作剧,就是故意针对,某个人。
不一会儿,开来三辆卡宴,林夕上车。
回到家,把孩子放到床上,林夕才放松下来。
刚才,车子撞出去的时候,她以为可能就这样死了。
还好,老天保佑她。
第二天,林夕躺在床上,感觉头重脚轻。
她又感冒了,准确说,是更严重了。
一定是昨晚下车那会儿,加上被吓到了,寒气入体,才更严重了。
想起身出去倒杯水喝,挣扎了半晌,还是没能起得来床。
在口干舌燥中,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林夕眼睛转了一圈,手撑在床上想起身。
手背一阵刺痛传来。林夕向手上看去。
手背上插了针,打着吊瓶。
林夕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传来一阵干疼。
侧头看了一下,桌子上放着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