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点,舞会结束。
林夕和君枭一同上车离开,席幕看着前面那辆宝马,吩咐司机跟上去。
宝马开到楼下,林夕跟君枭道了声晚安,急匆匆跑回家。
诺诺一个人在家,这么晚也不知道还在等她没有。
君枭看着消失在楼道的身影,闭上欲言又止的嘴,叹息一声驱车离开。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席幕迈步下车,“你先回去,明天早上来接我。”
“好的,席先生。”
上楼,按响门铃。
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是阿枭吗?”
席幕抿着唇,没有说话,眼低积聚着风暴。
林夕打开门,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一把抱住,嘴被一双冰冷的唇噙住,带着怒气横冲直撞席卷她的舌头。
“ 唔…唔~!”
林夕拼命拍打男人的背,男人变本加厉,带着怒气在她口腔内翻搅。
就在林夕以为自己缺氧昏过去时,男人这才一把放开了她。
林夕喘着气,顿时一股怒气自心底升起,起手朝席幕脸上挥过去。
席幕一把捉住林夕的手,揽着她的腰,轻咬着她的耳垂厮磨,“跟别的男人参加舞会,两个人贴在一起跳舞,嗯?”
林夕脸红心跳,心底的怒气不知不觉被冲散,耳朵传来的酥痒让她浑身发软。
她强装镇定道:“你不是也带着你的青梅竹马热舞潇洒么?这样质问我做什么?”
“呵。”
席幕被气笑,抬起女人白皙的下巴,目光灼灼。
“你是在吃醋我没有带你去?”
林夕拍开男人的手,眼神闪烁:“谁会吃你的醋,少自作多情。”
林夕被席幕拉着坐着沙发上,磁性的嗓音充斥耳侧。
“我们后天就订婚了,行为举止这方面,不用我教你。”
推开席幕动手动脚的手,林夕看看时间,闪烁其词道:“席先生请回吧,我要睡觉了,明天我还要送孩子上学。”
席幕双手一拍沙发,“今晚我睡沙发,明天一早司机来接我,顺便一起送诺诺上学。”
林夕咬牙,狡诈的男人,把司机打发走,这儿离市区又远,打不到车。
分明是来之前就想好了在她这儿过夜。
她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林夕丢下一句厕所有干净的洗漱用品,啪一声关上房门。
她没敢洗澡,屋子里还住着个图谋不轨的家伙。
第二天一大早,林夕就去外面买好早餐拎了回来。
小米粥,小笼包子,油条,都是儿子喜欢吃的。
叫诺诺起床洗漱,林夕到客厅,席幕已经起来坐在餐桌旁。
这个男人让人一看就想干坏事,又被他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拉远距离,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显得相得益彰,觉得他就该是这样的。
小林诺洗漱好跑出来看到席幕笑开了眼,“爸爸,你怎么来了?是来接我去上学的吗?”
席幕摸摸儿子圆滚滚的脑袋,被这句爸爸叫的心情舒畅,眉眼柔和起来:“先吃早饭,等会爸爸送你上学。”
“耶,”小林诺高兴趴开椅子坐在席幕对面,乖巧吃的自己面前的早餐。
林夕看着小包子一脸幸福的模样有点好笑,更多的是心酸。
她知道小包子的同学经常嘲笑他没有爸爸,他很坚强,从来不会哭着质问她为什么我没有爸爸。
希望席幕能好好陪陪诺诺,让他不要再承受那些异样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