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门派做出了这些事情之后的刘生自然知道自己已经让这掌门不是很高兴,而一旦这掌门不高兴那么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很好过。最为关键的是他已经隐隐的威胁到了这掌门内定的下一代掌门继承人的地位,所以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
而这刘生此刻把这奸商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知道自己在这门派呆不久了,于是找到了这掌门,指天发誓自己“生是宗门的人,死是宗门的鬼”,以后无论在哪,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危害宗门。说完这一些之后这掌门的脸色就已经缓和了很多,但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他主动的请辞,去掉这核心弟子的名头,而是挂上了一个宗门客卿长老的名号。
这一个举动无疑是赢得了这掌门的好感,更是把这掌门的后顾之忧完全的打消。而且这刘生也是极为聪明,接着自己修为刚刚突破,要稳固一下修为的缘由,近乎推掉掌门所有想给他的身份。只是说自己已经在这宗门之中很久了,想出去走一走然后找一下自己的机缘。
而这掌门听到这里很是高兴,当下给了他几件防身的宝物,而且给了他大量的“灵石”还有各种丹药。嘱咐他自己在外小心,宗门永远是他的家。
只是以这刘生的奸诈岂能不明白这掌门是什么意思,随即欣然的接受,然后在这宗门之中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的离开。
随即这刘生整个人在这世间近乎的消失,但是却不是死亡!
而洛清寒看到这里虽然不齿这刘生的做法,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因为他做到的这些洛清寒自认为若是换了自己做不到。因为这其中很多事情根本就是违背了他的原则。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清寒做不到!
而这画面再一次一转的时候,洛清寒看到了这个曾经的刘员外,现在的一个强者。
此人在离开这宗门之后的三十年之内,在这天下飘荡,去了世间很多的地方。而且他的修为并没有落下,反而是有了质的飞升。非但是如此这刘生在这三十年之内秘密的组建了一个组织。一个近乎冷血和无情的组织。不是杀手组织,而是一个“黑市”!这个“黑市”专门用来贩卖那些被禁止的东西。
非但如此,在又过去十年之后这刘生还成为了一个大商行的幕后主人。这商行不单单做着正常的买卖,同时还负责贩卖情报,甚至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秘密的杀手组织。
当然了,无论是哪个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被人记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这刘生作为商人的奸诈此时近乎暴露的无疑,所有事情他都不去参与,而是只在这幕后收钱。甚至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
而当这刘生离开这宗门的五十年之后他所积攒的财富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而当到了这一步之后的刘生果断的收手,通知了自己最为亲信的那一批人离开。随即把这些人改头换面隐藏起来。
而就在这些人撤离不到十天之后,数个巨型的门派联手把他的商行给灭掉了,只是这些人费了偌大的力气得到的只是一个空壳。
而以这刘生的性格岂能如此的受欺负,他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拿出了自己所积攒财富的一小部分,然后发布了一个天下“无差别、无等级”的任务,就是猎杀那些曾经灭他产业门派的弟子。
俗话说这“财能通神”,或许一些人顾及这些大门派的影响力,但是这天下更多的是散修。这些人都是属于那种刀剑讨生活的人,更多的是孤家一人,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大门派。
而且有些事情做的隐秘一些,又有谁会知道,于是这几个门派开始出现了弟子莫名死亡的事情。这种情况一开始仅仅是一些外门弟子和这记名弟子。这几个门派虽然也知道这所谓的“绝杀令”,但是这东西在它们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但是渐渐的这损失就不仅仅是外门弟子了,内门弟子也开始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也有的是外出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属于那种神奇失踪的。
而到了此时,这几个门派才开始有了动作,虽然也出动过弟子围剿这些人,但是这些人来去无影踪。没有固定的地方,几乎就是无从查起。
而这刘生也有的是时间,反正他是不着急,于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年,虽然这几个门派大多都是损失了一些不重要的弟子,但是却出现了一个很是严重的问题:三年以来这几个门派没有招收到一个新弟子。而这对于一个门派近乎是致命的事情。
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更为严重的事情是这刘生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或者说是用价钱渗透了这门派,让这门派在内部出现了一些小矛盾,这些矛盾看上去还不是很大,很难引起这宗门的重视。但这却是一个种子,一个很难磨灭的种子。
而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散修对这些门派出手了,一些小宗门或者说是一些以前就和这些门有仇的宗门开始暗中对这几个门派出手。
当然这些事情做的很是干净,而这些门派此刻有些自顾无暇,根本就无视了这些在他们眼中近乎蝼蚁的存在。在他们看来只要门派中的老祖还在,只要这掌门还在,只要那些亲传和核心弟子还在,那么这门派就不会灭亡。
这种想法没有错,因为这就是一个事实,可是这些人实在是太小看这刘生了,他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反正又不用他出手,他要做的仅仅就是出钱而已。
于是这刘生再一次秘密的闭关了,只是在他闭关之前却拿出了三件至宝,三件即便是放在大门派之中都极为心动的至宝。而他的目标很是明确,就是猎杀这几个门派的高级弟子。
而刘生做这所有一切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出面,甚至就连他手下的人都没有出现,仅仅出现的就是几个傀儡,送出宝物之后就直接毁掉,让这几个门派即便是想查都无从查起。
而就在这刘生闭关之后的第十个年头,这几个门派已经近乎是焦头烂额了,虽然说宗门之中的长老和亲传弟子还没有遇害的,但是这亲传弟子之下包括这核心弟子已经不止一个遇害了。
更为坑的是,这十年之内没有新弟子,这宗门的弟子在大量的减少,这其中有的是被害了,但更多的是逃离了宗门了。毕竟这些人也不傻,也知道了这宗门的处境,关键就是宗门的高层的没有事情,反而是自己这些人遭殃。
到了这时候这几个宗门的弟子少了将近一般,而且这宗门之内也是出现了各种的矛盾,虽然还都不是很大,但是却不能让人忽略了。而到了这时候这宗门的一些人终于认识到自己曾经犯得错误有多大了,只是这个时候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刘生了。甚至这些人当年也没有找到过他,甚至是根本就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或者说一句很不好听的话,这些人根本连自己得罪的是谁都不知道。
而又过去三年之后,曾经攻打过他势力的几个门派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中一个门派的老祖大限来到,撒手而去。而另一个门派的三位长老在外出的时候就此的消失不见。
还有一个门派的掌门在修心的时候出了岔子修为直接的倒退,甚至留下了隐患。
而更加糟糕的消息传来:这些宗门的产业,包括这灵石矿有四成不再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而这些门派即便是有心想做些什么,但是此刻情况已经不许他们做什么了。
又过去了七年,这几个门派在灭掉刘生门派的二十年之后,已经近乎是名存实亡了,若不是估计那几个还不死的“老怪物”,恐怕这门派已经被灭掉了无数次。
只是这些人虽然还在,但是他们还能做什么?有时候这实力不是解决一切事情的办法。更何况这些人的修为也不是这天下无敌,而和他们修为相当甚至比他们修为高的人多了去了。
而这刘生因为这静心下来,修为竟然在稳步上升,虽然还达不到老一辈的程度,但是以他的身家和奸诈,即便是对上一些“老怪物”也可以全身而退,而这一点就让他近乎处在了不败的地步。
而就在此刻这天下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或者说近乎轰动了天下:有人出了四件至宝中的极品做出了悬赏,只要灭掉当年攻打过他的势力的其中一个就可以得到一件。
而就在这个消息一出现立刻天下哗然,他们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谁和这几个门派有这么大的仇。但是这不是最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即便这四个门派已经几乎封山了,但是还是在这半年之后其中一个门派被灭门了,有人取走了四件至宝中的一件。
于是这天下震动,没有人知道是哪个门派出的手,亦或者说是哪个人出的手,但是那个门派却就此的被抹杀了。
而余下的三个门派直接慌了,这一次是真的慌了,因为今日是别的门派,明日可能就是自己的门派。
而这三个门派即便是加固了护山大阵,即便是花重金聘请高手,但是这效果都不明显。且不说一个护山大阵的消耗一个门派能不能承受的起!而花费重金聘期高手这方面几乎就是没有进展,因为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人都知道这几个门派恐怕不会长久了,没有人愿意和他们陪葬!
大约一年之后又有一个门派被灭门,有人取走了三件宝物之中的一件。
到了此时即便是再傻的人都知道余下的两个门派都是在苟延残喘了,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又过了三年这两个门派相继的灭亡,或许这其中有人逃了出来,甚至有一些宗门的高手逃出来,但是有一件事很是确定,这四个门派的的确确的都是灭亡了。
而此时的刘生才走出了这闭关之地,而让人吃惊的是他不知道是怎么修炼的,这修为又有了一个巨大的提升。
至于那四个灭掉的宗门他看都不看一眼,甚至就连这过程都漠不关心,因为他自始至终都相信这几个门派的灭亡是注定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而在他离开这宗门接近八十年之后忽然他想回到这曾经的宗门去看一看了,当年他离开的时候有些事情还不知道。但是经过这些年的回想,有些事情他已经清楚了,只是不会说出来。他甚至对比了一下自己此刻的修为比这当年门派的老祖都已经高了,可以说此刻他已经有资本行走这天下之间了。
而当他回到了阔别近八十年的宗门的时候,他看到的只是一片废墟,这宗门早就在几十年前被灭门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灭的门,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势力灭掉的。
而以刘生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去追究这些东西的,但是有些事情即便自己不去问,不去想也知道答案了。这门派的灭亡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甚至就是自己手下的几个人所为。那几个人是自己最亲近的手下,也只有他们知道自己当年是被“放逐”出来的。而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他们也学会了,灭一个门派有时候不需要自己出手。
而刘生走了,再一次消失在这世间!
洛清寒看到的画面一闪,再一次看到这刘生的时候是在一处大房子之中,一处看上去很像普通大户人家一样的房子。
但是这房子却是一点都不普通,因为他有一个名字:邪帝宫!
这里面有一个近乎至高无上的人:邪帝!
忽的洛清寒的眼前一亮,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这资质塔之内,而就在此时这塔中传来了那个近乎威严的声音:什么是资质?
洛清寒听了这个声音之后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因为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