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大厅
整体的风格偏欧式,因为它的女主人唐皖是留学回来的,格外偏爱欧式风格。
大概长6米宽2米的长方形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肴,类别多样,占了桌一的三分之一。唐皖坐在最上面的位置,顾南溪和顾瑾深本来应该对立着坐在两边,但是今天顾南溪落坐在了顾瑾深的旁边。
“哥,吃这个,我吃着可好吃了,你尝尝。”顾南溪指着一道酸菜鱼说道。并用公筷夹了一块鱼肉进入顾瑾深的碗中。
唐皖笑道“这丫头,什么都想着自家哥哥,这不,吃到一道好菜就迫不及待的要分享给你了。瑾深,哎!我这个当母亲的,都没有这个待遇哦!”说完还装作叹了一口气。
“哎呀!妈妈!”顾南溪被说得都不好意思了,连忙也给唐皖舀了一碗乌鸡红枣汤。娇羞的说“这碗汤,,美容养颜,送给我永远美丽的妈妈!最适合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啦,就你嘴甜,不笑话你了,整个顾家,谁不知道,咱们的南溪最喜欢瑾深了!”唐皖优雅着喝着自家女儿亲手舀的汤说。
顾瑾深看着饭桌上的温馨的场面,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夹起碗里的鱼片,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着。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对了,瑾深,最近家主不在,s市的生意出现了问题,最近不太太平,作为顾家的大少爷,该帮着处理事情了。以后整个顾家还要你帮衬着南溪,一起努力。”唐皖进入正题道。
顾南溪的手条件反射的拉上了顾瑾深的手,担忧着:“妈妈,s市最近不太平,瑾深哥哥去,不就有危险了吗?”
唐皖突然冷下了脸,放下筷子对顾南溪说:“南溪!你说的是什么话!”
顾瑾深打断还想要说什么的顾南溪,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顾南溪的手背,安抚着她,说:“南溪,没事。”
回过头,冷漠的对唐皖说:“母亲,s市的事,放心。公司还有事,母亲慢用。”
说完,顾瑾深拉开椅子,就往外面走。看着顾瑾深走远。
“哥,你要小心,记得回来陪我去看演唱会!”顾南溪急忙的冲着他的背影说。
顾瑾深没有回答,顾南溪看着他远去的挺拔背影,也不开心的放下筷子说:“妈妈,下次,吃饭时,不准再说生意上的事了,瑾深哥哥都没吃几口饭。”
“不吃了,回房间了”随后,顾南溪就气呼呼的上楼。
“夫人,别生气,小姐说的是气话。”一直站在旁边的管家说道。
唐皖仿佛并没有被两人接连的离开而受到影响,平和的说道:“张管家,她跟顾瑾深关系好,我就放心了,不过,南溪这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性格,不能在放任了。不然,以后怎么管理这偌大的顾家,完全被瑾深牵着鼻子走了。”
放下手里的汤勺说:“管家,计划进行,安排南溪去B市锻炼,记住,不要对她心软。”
“是,夫人。”管家恭敬的说道。
楼上房间里的顾南溪,整个人躺在床上,打开手机,
顾南溪:“哥,我等你回来!”
不一会儿,跳出一条信息
love:“嗯,你自己安心在家。”
顾南溪放下手机,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突然一阵消息提示音出现。顾南溪心想:“群里,疯了吗?”
直到好友刘婷月的信息,她才知道引起这么大动静是怎么回事儿了。
刘婷月:“南溪,南溪,教授要带我们去b市考察!”
顾南溪:“知道了。”
刘婷月:“教授耶!就是那个新来的,一来就收获了一众少女芳心的,叫什么?叫顾北!”
顾南溪:“不感兴趣,还没有我瑾深哥哥好。”
刘婷月:“是是是!你顾南溪心中,就只有你家顾瑾深!”
另一边
顾已看着冒着汗,皮肤上一片片红色的痱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顾瑾深,气愤到了极点,狠狠的砸了一下座位说:“哥!我们去医院吧!”说完,方向盘一转,油门踩到底就往医院开去。
被顾已叫做哥的男子,正坐在后座,正是半路被顾已叫来的,名叫顾己。顾己和顾已是一对双胞胎,都是顾瑾深五年前偶然从黑市里救出来的,现在都是顾瑾深的手下。只是顾已在明,是明面上跟着顾瑾深的,顾己在暗,为顾瑾深培养着一些暗地里的势力,偶尔会交换身份。
顾己看着躺在车上,汗流如雨的顾瑾深,犹豫了一会儿后态度坚决的说:“不行,去医院,少爷所隐瞒的都会功亏一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下了决定!
“顾已!回瑾园!”
顾已开着车,一路奔驰,回到了瑾园。顾己在安全把顾瑾深他们送到后,本想等顾瑾深的醒来,可是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出事了。只留下了顾已一人。
顾已站在外面,不停的打转,平时的木头脸上充满着焦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少爷这是怎么呢?不是说,夫人不会动手嘛!简直欺人太甚!少爷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她!”
就在顾已忍耐到了极点的时候,门开了,一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了出来。
顾已急忙的问:“少爷怎么样了,许灼”
许灼摘下诊听器说:“这次没啥大事,下次就不一定了。告诉顾瑾深,复仇也要又命在。下次在作死,我就不是来救他,而且来为他收尸了,还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说完就离开了瑾园。
离开瑾园的许灼拨打了一个电话说:“他没事。只是对鱼严重过敏而已。”
“谢谢你”电话里的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道女声。
许灼又说:“看着他为了仇恨这样拼命,卷入这世家之间的恩怨中,不能自拔,你真的不心疼吗?”
“他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咳咳咳咳!阿灼,拜托你了。”女子咳嗽得厉害,连忙的挂断了电话。女子虚弱的坐在地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角还渗透着丝丝的鲜血。一张白得极尽透明的脸,眉眼之间,跟顾瑾深常年戴在身上的照片上的女子有着五六分相像。
电话里的一阵忙音传来,震得许灼的心四分五裂,抬头看着没有任何星星的夜空,失了神。闭上眼睛后睁开,所有的情绪都被隐藏得很好。嘲讽着“被誉为上帝之手怎么样,有这一身本事又怎么样,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许灼,你真是失败。”白色褂子随着离去,在黑夜中异常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