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相爱,却又互相猜忌,我们彼此依靠,却又权衡利弊,我们彼此妥协,却又暗自角力,我们彼此杀戮,却又将荒凉之后的城池写进历史。
而就在这个魂不守舍的世界,以及隐姓埋名的时间里,总会有一种“王者”,他们以杀伐决断的人生而狂欢自己的命运。又当一夜醒来之后,却发现昨夜所跨越的崇山峻岭,已经化作了呻呻地一声的叹息。
事实上,我们都是上帝天秤上的一个砝码,任凭着他“律”杠杆上的时高时低而平衡生机。只不过掌权者们往往要在天秤上,加上商人的一磅血淋淋的肉,而使得天秤严重倾斜。
而如此摇摇欲坠的过程中,总会有不愿仰望苍穹的人类,忘记了唯有凝视上帝和上帝的凝视才是永恒!哈哈哈哈哈!一声叹息……!
子:
见字如面。
大概已经过去将近100年。 可能是我如犬般的一生即将告一段落,所以还从来没有如此的清晰过,关于你与我故事开始的那一夜,于后后现代时期的爱情。
然后,又是将近100年虚空的风,当它转到了这个因魂不守舍,还一息尚存着的公元2084年。
而你却是永远栽在溪旁,并按时结果子的一棵杏子树,使我日夜的思考。
因此,我的叶子也永不至于会匮乏到枯干。
自从,你在这个世界上不知去向之后,我生于雀跃狂欢的命运,就此越发的跳动鲜活。
而随之将会发生的,莫过于仍然像糠皮一样被风吹散。
虽然,我以寻求爱情为名的杀伐决断,早以被他人说成了横征暴敛。
而这近100年的爱恨情仇,还是莫过于从那一夜开始与太过生动的你。
后来,我又因为我雀跃狂欢的本性,将我们的爱情出卖给了一块块闪耀的电幕。
其中,我还在这部《忏悔100年》的电影里,植入了我为你所画的魂牵梦绕的一幅肖像。
但是,也可能是因为属血气的人类,总是喜欢用无关之人的生死离别,而消费自己的幸运豁免。
因此,我所惨淡经营的诸般产业,也唯有贩卖你我爱情故事这一遭才能稍有盈余。
而这应该就是后后现代爱情中无的放矢的最终归宿。
当然,来自于圣玛利亚孤儿院的你,是否还会相信作为爱情叛徒的我,至今为止还在执笔叛逆。
就像是执剑天涯又落魄生计的一名轻骑,因在上帝面前不断地忏悔,却还算的上是颤栗和虔诚的合一。
你不在的这么多年,这个世界依然魂不守舍, 我们在那一夜的天窗小屋早已灰飞烟灭。
那些曾经与我杯酒人生的朋友,我也早已与他们断了音信,因为我过活到40岁才知道,并没有同学只有同类。
谈到其它的,就是在一般正常的时间里干着一般正常的工作,只不过游手好闲和间歇性发呆这两件事儿我还是依然觉得惬意。
白云苍狗、斗转星移,在没有你的这100年里,我还依然过着收入昂贵与幸福微薄的光辉岁月!
偶然的一天,我在医院男厕的门口,遇见了曾经用钱光顾你的一个过客,他的80旬的儿子,正在全力以赴为他排液通顺。
信不信由你!终于沦落到尿液困难的这个过客,遥望当年混迹的是那么风生水起。
看来还真是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也有时。
感谢上帝! 我还没有沦落到依靠Immortal药,而变成老happy宝贝儿的地步。只不过偶尔的会与虚拟的人工智能们纵酒狂欢。
随之,又在电幕关闭后的漫漫长夜里,一次又一次的温习着你于依稀的一道逆光中,所浮现出的那张如同天使加百列般的脸庞。
嗨!魂不守舍世界上的孤儿,你在哪里?我如疯狗一样去见证爱情的一生,而不知去向的你却流淌进了哪里?
难道在上帝的天秤上被拋来拋去的你我,是命中注定的只能用阴谋和利益的砝码去加以衡量。
我还依然记得,当我第一次遇见你时,你正在与一群流莺飞花们,于物欲横流的霓虹灯下并肩的站立。
那时,她们以艳彩香粉,偷偷地遮盖住了刚刚划落的泪痕。
而唯独是我,从你游览众生的目光中,发现了你的瞳孔是那么的透明清澈。
我还是依然记得,那时正在检阅全世界诸般浮夸的我,总是在多方多次的赞美中荒宴醉酒到狗血淋头。
那时,我论断的喉咙就如敞开的坟墓,而他们蜜糖般的舌头,还在用谄媚的倒刺,不断不断地舔食着我,目前为止还依然轻狂的灵魂。
我还依然的记得,那年、那时、那一刻的你,总是在星期六的教堂里静坐祈祷。
因为,终日与我推杯换盏、豪言壮语的他们,却会突然如少壮狮子一样将我撕裂。
然后,就在只属于我们的那间天窗小屋里,你总是会雀跃的问我说:“圣诗是否也能悠扬在我家产业的K金大房里?”
而那时的我,虽然总是不知去向,但是,受到全世界欢迎的我,却将这首凡是都有定期的圣诗永远的留在了你的邀请里。
我还依然记得,1999年的10月12日的清晨,电台里如期将至的一首《平安夜》时,我们彼此依靠在一起脉脉的聆听着……
然后,当一道奇异的光在你脸上洗礼出仿佛是创世之初的表情之时,即将向上帝忏悔100年的这一滴晶莹,就给了我恰似在烈日苍穹之下,所降临的第一声惊雷。
所以,你的暴风雨就呼唤出了当你被遗弃时、被当成利益时、被降价处理时、被任意领养时、被资本运作时、被姐妹出卖时、被爱情背叛时、被更夫占便宜时、被养母抓破脸时、被游街示众时……等等你在全世界里的一切灿烂。
嗨!迷失的羊儿!是谁赋予了你,“子”这不可侵犯的名字?
我们是否注定摆脱不了男子狂欢雀跃、女子迷情别恋的宿命。
虽然,你在我忽视你的时间里,就随便儿的就养活了个面首,并随行就市的与其维持着饮食起居的社交关系。
即使后后现代社会里的男欢女爱,就如同浸泡在人类繁衍试管里的两个胚胎。
那你也本不应该,因为该某的贪得无厌,而在你指使“美杜莎”,断了他的一条腿之后,再上前去殷勤的护理。
随之,使你原本就如面纱般的爱情,从此迷失进了它们深坑般的海底。
我们彼此相爱,却又互相猜忌,我们彼此依靠,却又权衡利弊,我们彼此妥协,却又暗自角力,我们彼此杀戮,却又将荒凉之后的城池写进历史。
而就在这个魂不守舍的世界,以及隐姓埋名的时间里,总会有一类孤独的“王者”,他们以杀伐决断的人生而狂欢自己的命运。
又当一夜醒来之后,却发现昨夜所跨越的崇山峻岭,已经化作了呻呻地一声的叹息。
事实上,我们都是上帝天秤上的一个砝码,凭着他“律”杠杆的时高时低而平衡生机。
只不过掌权者们往往要在上帝的天秤上,加上商人的一磅血淋淋的肉,使得天秤严重倾斜。
而如此摇摇欲坠的过程中,总会有不愿仰望苍穹的人忘记了,唯有凝视上帝和上帝的凝视才是永恒!
白云苍狗、斗转星移,让全世界都魂牵梦绕的你,终于又为了全世界的魂不守舍,而回到了爱情里。
那一天是1999年的10月12日的清晨,当一首《平安夜》通过电台如期将至时,我们彼此依靠,就在唯有天窗的那间幽暗小屋里脉脉的聆听。
你赤裸着双脚,蜷缩在发霉的羊毛毯子里,然后,你用黑色的丝袜勒出了血管。
另外,你还用残留在空碗里的“冰”,融化进一支廉价的针管后……接下来的就是你的瞳孔已经满是空空如也的地狱。
嗨!在“王”的狂欢盛宴上被放逐的女人!
你还记得是谁赋予你“子”,这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名字吗?
就在大约100年前,平安夜临近的某个黑夜,你说你之所以能够在这个世界上与我相遇,这周遭的一切,就是从一位伟大圣徒的一段荒废的铁轨开始,以及将你拾起的却是这个魂不守舍的世界。
然后,我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你说:“我想要成为法官。
我说:“妻子没有权柄主张自己的身体,丈夫也没有权柄主张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伟大的圣徒保罗,代言于上帝所颁布的法令。
你笑了!你真的笑了!你雀跃的笑了!
你的笑容就是在玻璃海色的苍穹之下,早已约定好的一道彩虹,其下所颤栗站立的是从更古至今多次、多方、多地、多族的精灵。
然后,它们齐声歌唱:
是你立定大地的根基,是谁把准绳拉在其上?
是谁规定大地的尺度,地的角石又是谁的安放?
是谁与晨星一同歌唱,是谁又说:你只可到这里,不可越过,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
是谁叫光普照四极,将恶人从其中驱逐。
光明的居所从何而至?黑暗的本位在于何处?
谁为雨水分道?谁为雷电开路?
诸水坚硬如石头,深渊之面凝结成冰……
你能按时领出十二宫吗?
你能引导北斗和随它的众星吗?
母狮子在洞中蹲伏,少壮狮子在隐密处埋伏。
乌鸦因食物飞来飞去,谁能为它们抓取食物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
他惟独喜爱的就像“一棵树栽在溪旁”,昼夜思想,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凡按他喜悦所做的尽都顺利。
天也是他手所造,等到了年数,天地就像一件旧的衣服被他卷起,被他废去,唯有他的年数没有穷尽,唯有他的律法永远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