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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这狗东西,值一顿红烧肉!“联系不上?又是通讯中断?”他眉头拧成疙瘩,心里发毛。
大通城、小叶塚本、轰炸机编队——全他娘的失联了?
这绝不是巧合。
“难道八路搞出了能屏蔽信号的玩意儿?”他刚冒出这念头,自己都骂了句:“放屁!”
怎么可能?!
可问题摆在这儿,想破头也理不清头绪。
他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鞋底都快磨穿了。
忽然,他像被雷劈了似的,猛地停住。
“小叶塚本……武田一郎……他们咋样了?!”
念头一冒,他脊背瞬间发凉。
难道……他们被人包了饺子?
心像被火烧着,可他干瞪眼,啥也做不了。
咬牙瞪了眼发报机,他吼道:“给我接军部!”
—
战场另一边,小叶塚本连裤衩都快吓丢了。
刚才天上那几十个火球,他还以为是自家轰炸机来救驾,差点跪地磕头。
可抬头一看——
一颗着火的铁疙瘩,直挺挺冲他阵地砸下来!
他反应快,二话不说,连滚带爬钻进狗洞,裤裆都撕了。
底下士兵就没这么好运了。
几百人,瞬间被砸成肉泥,火舌一卷,连灰都没剩。
他扒着洞口偷瞄——
半截机翼上,那个红日标志,刺得他眼珠子疼。
那是……自家的轰炸机?
救兵?没来!是送葬的!
“八嘎呀路——!”他嗓子都哑了,浑身抖得像筛糠。
想冲出去拼了,可一露头,对面炮弹就呼啸着飞过来。
他不敢动了,缩在洞里,派了个传令兵出去报信。
结果那兵刚跑出五步——
“轰隆!”
整个人炸成了漫天血雨。
小叶塚本当场尿了。
他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死死贴着洞壁,连屁都不敢放。
过了一会儿——
“咔哒、咔哒……”有脚步声逼近。
他心头一颤,顾不上羞耻,嘶着嗓子喊:“别开枪!我在这儿!我是小叶塚本!”
话音刚落,一个沙哑的嗓音炸响:
“卧槽!洞里有个活的!队长!快来看!这小子穿着带肩章的,怕不是个大官!”
小叶塚本抬头一瞧——
一群灰头土脸、满身泥巴的士兵,端着枪围在洞口,领头的手里拎着把破铁锹,眼睛亮得跟狼一样。
他脑子嗡地一声:“不可能!你们咋打穿我防线的?!”
没人回答他。
只有一股刺鼻的骚味从洞里飘出来,熏得对面一个老炊事兵捂着鼻子直翻白眼。
李大本事捏着鼻子,一脚踢翻地上烂草堆,头也不回吼:
“拖走!带回去审!这狗东西,值一顿红烧肉!”
“你就是小叶塚本?”
泥巴糊满全身,臭得跟蹲了三个月茅厕的烂狗似的,这货被几个战士拽到林野面前,一扔,臭味当场炸开。
林野低头看着他,真想掐自己一把——就这玩意儿,能是鬼子的“大将”?别说大将了,村口偷鸡的土狗都比他像样!
“八嘎!我乃帝国——”
“啪!”
话没说完,李大本事一巴掌抡过去,跟拍驴屁股似的,又响又脆。
小叶塚本原地转了五圈,跟个陀螺撞墙,最后一屁股墩在地上,眼珠子直翻,嘴角淌血,头发黏着泥和唾沫,活脱脱一条被人踩烂的野狗。
“嚷什么嚷?你当自己是皇上回门啊?找死是吧?”李大本事啐了一口。
“我、我是俘虏!你们必须优待我!这是国际公约!是人权!”小叶塚本哆嗦着喊,还强撑着那点破傲气。
“人权?你配提这俩字?”周卫国一步上前,手起掌落,“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东南牙那地儿,死在你刀下的百姓,少说也得十万!孩子、奶娃,你都下得去手,连刚出生的都捅成窟窿——你他妈是人?还是阎王殿里跑出来的恶鬼?”
一口浓痰,“噗”地喷在小叶塚本脸上,黄中带绿,臭得他自己都呛得直咳。
“我是将军!是天皇亲封的贵族!你们这些支那贱民——”
“贵族?”林野冷笑着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他踢翻在地。
他走过去,右脚重重踏在对方脑门上,力道压得地皮都咯吱响。
“你杀人的时候,想过人权吗?”
“你拿活人练刺刀,拿婴儿当靶子,你脑子里有‘人’这个字吗?”
“你杀了十万,那我就割你十万刀。”
林野蹲下身,脸几乎贴上小叶塚本的鼻尖,声音轻得像情人耳语,可那眼神,冻得人骨头都结冰。
“每一刀,都不让你死。每一片肉,都让你疼到灵魂发抖。你要慢慢感受,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笑,阴得能渗出毒来。
“你知道华夏老祖宗,有种刑罚叫啥不?”
“凌迟。”
话音刚落,小叶塚本全身猛地一抽,瞳孔缩得像针尖,满脸扭曲的骄傲,瞬间碎成渣。
“你……你不得好死!你下地狱!你——”
“哈哈,”林野笑了,笑声比寒风还刺骨,“你管我下不下地狱?你屠了十万条命,阎王爷见了你都绕着走,我怕个屁?”
他从腰后抽出一把军刀,寒光一闪,抵在小叶塚本的脸颊上,刀刃慢慢滑动,像是在给牲口剃毛。
突然,他收了刀,皱眉自言自语:
“不对劲啊……这刀太利了,一刀下去,肉就掉了,那家伙连痛都来不及喊,多没意思。”
他把刀扔在地上,拍拍手,抬头看天。
“得找把钝的——磨得像锯子那样,切肉不快,拉得慢,让每一片,都跟抽筋扒皮一样疼。”
“那样……才配得上你干的那些事儿。”“谁手里有把钝刀?越瘸越带劲儿,我让他亲身体验下什么叫人间至痛!”
“不——别!我投降!我真的投降!”
林野一句话,像冰锥扎进小叶塚本的骨头缝里。那点所谓“帝国荣誉”的碎渣子,当场裂成灰。
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挣开林野的脚,扑通跪倒,脑袋磕地跟敲破鼓似的:“求您!给我个痛快!别割我!我啥都听!要钱要命要爹娘我都给您!”
他不怕死——枪子儿、刺刀,那叫英雄落幕。可“凌迟”?那俩字儿一出来,他裤裆立马湿了。
没尝过,但他懂——那不是死,是被活生生撕成碎片,还得睁着眼看。
宁可脑袋落地,也别当肉片儿!
“真啥都答?”
小叶塚本猛点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跟炸了的酱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