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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把我当诱饵!谁要动手,谁在布局,谁真想掀翻他这座山?
那就拿周一海当诱饵,钓鱼!
钓完鱼,一个都不留!
“妄为,你照旧办你的事,继续开宴会,放广播。”
“前台的人是我安排的替身,你只管在后面喝茶。”
“帝国不会亏待真正为天皇卖命的人。”
“哈衣!”周一海赶紧点头,脸上堆笑。
可心里早骂翻了天:
“我当汉奸图啥?不就为了活命,吃香喝辣?”
“结果呢?把我当诱饵!”
“汉奸连狗都不如啊……”
“不过……武太郎将军您放心,我一定演得逼真!”周一海心里发虚,嘴上却甜得发腻。
“很好。”山本武太郎点头,转头对妄为说:
“上面批准你移民日本了,后天跟我一起走。”
妄为一听,眼珠子都亮了!
他早他妈受够了!
天天怕暗杀,怕炸药,怕半夜有人翻墙捅他一刀!
他在南陵城躲得再深,也挡不住全城百姓骂他“狗汉奸”。
有上百双眼睛在等他死!
他熬了一整年,就为这张去日本的通行证。
现在终于成了!
他总算能睡安稳觉了。
“不过——”山本武太郎冷声道,“明晚的宴会,要是没把人钓出来,你和周一海,都得出面露个脸!”
“为帝国献身,是妄为的荣耀!”妄为立刻挺直腰杆,一脸忠烈。
人怕死,但关键时刻,他晓得——得演!
“呦西!”山本武太郎很满意。
几句叮嘱后,他从密道溜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宅院,亲卫立刻迎上来。
“将军,都安排好了!”
“城里的便衣,已混进各处巷口、酒馆、茶馆,就等那姓梁的自投罗网。”
“宴会厅内外,三重眼线,老鼠都跑不出去。”
“将军这招,能把整个华中掀翻!那些跳梁小丑,今晚就该原形毕露!”
“呦西。”山本武太郎闭上眼,嘴角上扬。
这盘棋,他下了三个月。
明天一过,南陵城,就真成铁桶了。
“妄为的宅子,加派两倍人手,饭食每口都要验毒。”
“周一海——活的,必须活到妄为离境为止。”
“他要是死了……”
他顿了顿,声音像刀锋刮骨:
“那就别怪我,亲手把他从尸体里拽出来。”属下懂了,我拼了命也会护住周一海的命!”
门一关,武太郎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瘫在椅子上,连呼吸都嫌累。
他泡了整整一小时热水澡,水都凉了才爬出来,把佣人、保镖全打发走,连只狗都不准靠近。
屋里只剩他,哼着跑调的小曲儿,推开了卧室门。
“嗯哼~”
门刚咔哒一声合上,耳后猛地响起一道声音:“哟,真巧,咱俩长得跟双胞胎似的!”
武太郎浑身一紧,手指已经摸到枪套——
后脑勺,“咚”地一下,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别动!动一下,你脑浆子就开瓢!”
他硬生生憋住一口气,慢慢转身,脸上装得跟没事人一样,眼神却冷得能冻死人。
心里早就骂翻了天:
“老子今晚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可一扭头,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
镜子里,站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一样的眉,一样的眼,一样的冷笑,一样的持枪姿势。
连说话的腔调,都像是从他嗓子眼里复制出来的。
“你……谁?”武太郎喉咙发干。
“你他妈是谁?”那人反问,语气比他还拽。
“冒充我?你活得不耐烦了?”武太郎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啪!”
一巴掌直接扇得他原地转了三圈,耳朵里全是嗡鸣,半边脸火辣辣地麻。
“别搁这演戏!”林野拎着他衣领,压低嗓音,“你刚去哪了?跟谁碰头了?说!”
武太郎心里咯噔一下。
眼前这人,不是鬼子。
是华国人。
而且,是那种能在鬼子眼皮底下摸进将军府的狠角色。
八成……是梁飞的人。
他脑子飞快转着:
不是冲我来的?
那目标只能是……周一海?
“你是梁飞?”他试探着问,语气突然软了,“你来杀周一海?劝你赶紧滚!这城里全是埋伏,你进得来,出不去!”
话没说完,林野手一抄,直接拧了他腰间暗扣。
“啊——!”
剧痛钻心,武太郎刚想嚎,嘴就被一只手死死捂住。
“再喊,我割你舌头。”林野从怀里掏出一把剃刀,冰凉的刀尖轻轻滑过他胸口,像情人抚摸。
武太郎腿一软,差点跪了。
他不怕死。
可他怕疼,更怕被一点点刮成肉渣。
“我说!我说!!”
他一口气全倒了——
“我打算用周一海当诱饵!等所有地下老鼠全凑过来,一锅端!你的人、你的同伙,全在网里!”
他边说边磕头,眼泪鼻涕一起流:“大侠!饶命!我真的全说了!我就是个提线木偶啊!”
林野听完,眼睛一眯。
原来,所有行动,鬼子都知道。
梁飞,耿彪,那群兄弟……
全被圈进屠宰场了。
可不对劲——
按原著,梁飞早该杀了周一海,全身而退,名留青史。
怎么现在……全乱了?
是因为我……插了手?
蝴蝶扇了翅膀,连剧情都改了?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刀刃一抹。
咔嚓。
武太郎倒下时,眼里还带着半分解脱。
他死了。
南陵城里,周一海正对镜系领带。
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像极了西装革履的银行家。
没人骂他,他听见了。
满城唾骂,跟炸雷似的,可他没回头。
他知道——只要一回头,命就没了。
所以他得演下去。
演成个铁打的“卖国英雄”。
明天,他就要代替妄为,去帝国当座上宾。
但那不是终点。
他要的,是像妄为那样,让帝国派一整个师团护着他,活到寿终正寝。
可妄为能活下来,是因为他身边,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替身。
“我,也得有个自己。”
他轻声说。
轿车缓缓启动。
他闭眼,嘴角终于,松了那么一丝。
与此同时——
南陵城最大饭店,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灯火通明。
几百个外国记者举着相机,几十个“亲善分子”举着花束,台下黑压压坐满伪政府官员。
人人都在等。
等那位“新任主席”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