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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所有势力,全坐不住了服部义雄在旁,赶紧鞠躬:“统帅阁下,服部有礼!”
虽然俩人军衔一样,可服部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哎呀,义雄,跟你说了多少回,别这么见外!”东条胜摆摆手,一把搂住裕仁天政的胳膊,“走,进屋——饭菜都温着呢!”
与此同时,裕仁天政抵达华夏的消息,像瘟疫一样炸开了。
全华国,所有势力,全坐不住了。
重庆,老头子官邸。
“校长,这裕仁天政,铁定是下一任天皇了。跺跺脚,东洋三岛都得抖三抖。”
“现在突然杀到咱们地盘上,到底图啥?”
第九战区司令薛越刚从前线回来述职,正赶上这事儿,心里七上八下,坐立难安。
老头子没立刻答话,慢悠悠把茶杯放下,抬眼盯着他,嘴角一扯:“你脑子是塞了棉花?真猜不出来?”
薛越喉咙一滚,吞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极低:“……他,该不会是冲着神龙林野来的?”
老头子没吭声,只是笑了。
那笑,比冬天的雪还冷。知道吗?
裕仁这老东西,可是鬼子心里头的活神仙,是他们跪着喊“万岁”的祖宗牌位。
就为了一个林野,他真敢亲自跳进咱们的地盘?
万一他在这儿翻了车,回不了东京,鬼子那帮人怕不是要集体上吊,连祖坟都得挖三遍?
“这林野,值当鬼子天皇亲自出马?”
薛越心里嘀咕,嘴上却没敢说。
老头子瞅他一眼,像是看穿了他脑子里那点弯弯绕。
“裕仁不是来打战的。”
“他不插手任何军事部署,不碰任何作战计划,连地图都懒得看一眼。”
“他来的目的,就一个——找林野。”
“你信不信,他坐专列过来,连行李都只带了两套衣服,其余全是采访提纲和录音机?”
薛越咽了口唾沫。
他当然听过林野的名字。
报纸上天天登:两次杀回鬼子老家,炸了军火库,断了补给线,闹得东京城里鸡飞狗跳;亲手干掉两任鬼子统帅,连带着干掉四个大将、六个中将,还有十几个准将、少将——鬼子将军圈里传得吓人:“别去前线,林野在的地方,勋章都是遗物。”
他被人叫“鬼子屠夫”、“皇军噩梦”、“人形绞肉机”。
可这些……都是传说。
他薛越没亲眼见过。
他不信。
“何止是传说?”
老头子慢悠悠坐下,烟斗磕了磕,火星子一闪。
“你当那五十万鬼子大军,是怎么一夜之间变成尸山的?”
“若不是林野带着神龙特战旅杀进关东军老巢,现在你能坐这儿喝茶?早他娘的被调去守南京废墟了!”
“是林野,把山河从鬼子手里拽了回来。”
“是林野,让东三省没变成第二个伪满洲。”
“是林野,让整个华中、华南,喘了一口气,才能组织反攻!”
“现在,裕仁巴巴跑来,想靠嘴皮子压住林野?”
老头子笑了,笑得像看傻子。
“他不是找死,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薛越眼睛一下亮了。
莫名地,他心里冒出来一个念头——
我得见见这个人。
“校长!广播来了!”警卫慌慌张张冲进来,“裕仁要发全国讲话!”
同一时间,沿江码头,茶馆里,几位白胡子老者正围着收音机。
“哟呵,天皇亲自上场?”一个老头嘬着旱烟,“这戏码,比戏班子还热闹。”
“他以为自己是来开记者会?我看是来送人头的。”
“林野一拳头下去,他连骨头渣子都找不着。”
“什么天皇?就一穿龙袍的怂包,还敢提刀来砍虎?”
“等着瞧吧,林野一句话,他连话筒都握不稳。”
几位老汉笑得前仰后合。
他们不信鬼子。
他们信林野。
像信太阳会升起来那样信。
“裕仁要广播?”林野那头也听到了消息。
“哦?”他放下筷子,咧嘴一笑,“让他喊。”
三天后,宝鼎城,记者会现场。
裕仁穿着笔挺军礼服,站在聚光灯下,神情悲天悯人,像在替苍生祷告。
“我,裕仁,今日亲临华夏,只为一事。”
“林野,他是恶魔!是地狱派来的恶鬼!”
“他破坏大东亚共荣圈!他阻断和平!他屠杀忠良!他害死了我帝国两名统帅!他用血腥玷污文明!”
他一口气念出十二条罪状,字字如刀,句句带血。
全场静得能听见笔尖划纸的声音。
可第二天,全华国都炸了。
《申报》头条:《鬼子杀我同胞,焚我家园,还敢颠倒黑白?》
《新华日报》头版:《谁是罪人?你心里有数。》
重庆街头,小贩边卖红薯边骂:“你爹你爷都是被鬼子活埋的,你还信他天皇说人话?”
上海租界里,外国记者都摇头:“你们看清楚,这老头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尸坑里捞出来的。”
林野的名望,早不是靠宣传堆出来的。
是靠血、靠命、靠数不清的坟头堆起来的。
他一句话都没说,老百姓就自发贴满墙的传单——
“林野不死,华夏不亡。”
“鬼子讲道理?狗屁!他们连墓碑都要拆了当柴烧!”
裕仁在广播里嘶吼得嗓子冒烟,结果呢?
伪政府官员,没一个敢接话。
连狗腿子都躲得比耗子还快。
为啥?
神龙锄奸队,还在。
谁敢开口说一句“裕仁说得对”,当晚,你全家的门板上,就该贴白布了。
汪伪政府早就烂透了——一半官员被暗杀,一半在精神病院,剩下三个,正在监狱里等枪决。
现在?汉奸们连尿都不敢多撒。
谁敢吱声?谁敢站出来?谁敢?
“八嘎!”裕仁终于拍桌怒吼。
茶杯飞了,稿纸撒了一地。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不响应?”
他以为自己代表天意。
可华夏的老百姓,早已用尸体和血泪,写下了真正的“天命”。
你讲一百遍“大东亚共荣”,他们只会想起母亲的尸身在河里飘着。
你吹一千遍“王道乐土”,他们只会梦见孩子被刺刀挑着,挂在城门上。
他输得彻彻底底。
舆论?还没开打,他就输光了底裤。
正当他咬牙切齿,想靠军队硬碰硬的时候——
林野回应了。
他没开记者会。
没出文章。
也没搞演说。
就在全国广播、电报、报纸齐齐报出“林野有话要说”的瞬间。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