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源是世间的邪物,唯有铲除是归宿!
“那又怎么样?与我何干,那是你们主宰骑士的认知,我唯一知道的,那关乎到我朋友的安危。”
道云酒怒冲而出,一记吾王腿踢在悟空的身上,悟空的身体微微下沉,膝击袭来,见机,道云酒用手阻挡,圣者拳骨已经加持手臂,这是唯一能够硬生生沉承受佛家内劲的地方。
拳法交错,悟空的佛家拳法看似平静,每一招在命中的那一刻犹如炮火冲击,而且是破坏内部的炮火,诡力肆意,以致道云酒空有一身巨力却无法施展。
今夜的满月出乎的漫长,悟空的眉头紧皱,眼眸出现一些挣扎,他一直在犹豫,一直有所留手,道云酒观察着变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想要解决一边倒的局面,佛家内劲是关键!
眨眼间,道云酒再次身中一招佛家内劲拳,灵魂出现剧烈的颤抖,依靠在法杖上,出乎的镇静,焦急只会扰乱心绪,并不能改现有的局势.
佛家内劲,道云酒心中念叨,佛家流派属于格斗术中的一种,追求内劲之势,悟空的一招看似平凡,却能够以力摧毁敌人的内部,纵横流派格斗术追求力量打击的极致,但力量以直观为主,内在的摧毁性大有不足,究竟如何去提升这一点,“望川过人臂!”
修炼佛家内劲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领悟力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所以道云酒唯一的突破口在于领悟力,一种融汇自身所学的领悟力。
望川过人臂,道云酒的嘴角浮现一丝笑容,纵横流派十大格斗术杀招之一。
悟空一步步走来,无形的怒火在逐渐沸腾,“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祸源,你究竟交不交出来?”
“原来这便是佛家人,慈悲之心不过是谎言。”
道云酒退后几步,悟空的杀意步步逼近,他恼怒了,以致金色璃光的袈裟出现浓重的黑色。
“呵呵,仁慈,一味的仁慈不过是对灾难的放纵,曾经,我也抱着普度众生的想法去看待这个世界,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么苦海无涯,的确,有人会得到感化,但是,更多的人一旦拿起屠刀,放下屠刀未必就脱离了苦海。”
“所以你选择成为一名主宰骑士!”道云酒说道。
“也许吧,佛者,信仰救世界之道,但这个救世之道无穷无尽,我不愿再迷失了。”
“那你可否讲一个情字?”
“情!”
悟空不以为然,震道:“祸源是世间的邪物体,没有什么情面可言,你不用多说了,今日,你若是不将祸源交出来,我定让你魂飞魄散,我的信念坚韧不屈。”
道云酒:“世间的祸源不止一个,为何你一定执着于我。“
悟空:“因为没有祸源能逃出我的手中,这便是我的信念。”
“那今夜,你必将失望了。”
腿脚一震,躬身如箭,道云酒将双臂交叉抵挡在身前,破风猎猎,疾风如虎,与此同时,悟空的至理名言拳袭来,虽处灵魂状,两人毫无畏惧,一招,一招了结战斗。
“至理名言拳!”
"望川过人臂!"
轰隆一声,道云酒的双臂与悟空的右拳相击,竟打成了平手?
“怎么会?”悟空惊讶。
“这仅仅是开始。”
一切发生于刹那间,道云酒纵身一推,欺身悟空的左方,怒击而下,潜藏巨力的手臂在他的腹部释放,接连两次臂力重击,恐怖如斯。
悟空身退不止,灵魂竟出现剧烈的紊乱,灵魂摆渡阵法外的本体吐出一口浓烈的鲜血,“怎么会?这是佛家拳法的内劲?”
道云酒呼出一口浊气,看了一眼即将消逝三分之二的满月,心中的大石头落下,说道:“那是你的内劲,我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不可能,你的双臂为何能使用我的佛家内劲,哪怕是单纯的太极力量转化也达不到这种地步。”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转化,只不过用了一些技巧,将你的佛家内劲封在手臂的经脉之中。”
“疯子,疯子,难道你就不怕静脉断裂吗?”
悟空不敢相信。
“那就让你失望了,我的经脉有些异于常人。”
“你......”
“可恶,满月消逝,下一次,你不会好运了。”
悟空的身体渐渐的化为星光消逝,周身的灵魂摆渡阵法消失,一切归于平静,道云酒的灵魂也渐渐飘回旅店,旅店的灯光昏暗,重青儿正在熟睡,一切都很平静。
灵魂受到受到创伤,道云酒换了一套衣裳,渐渐的躺在绒毛垫上入睡,今夜于悟空一战,如果不是长期修炼星侯的密度和执行力,经脉达到一种强劲的坚韧度,想要施展出望川过人臂绝非易事。
以经脉储力而达到借力的效果,本身就是破敌一千自损三百的杀招,但同时,望川过人臂也是纵横流派十大杀招能够达到极近完美借力的一招,战斗中,算是一招奇兵。
清晨,旅店外传来礼炮的响声,各种乐器的声音传来,一种喜庆的氛围,由于昨夜的战斗,道云酒的精神格外的疲惫,以致重青儿唤了半天都没有醒来。
“都这会儿了,怎么还没有醒。”
没有办法,重青儿听着沉重的鼾声悄悄的来到道云酒身旁,手中拿着一根写字用的羽毛,准备好好的捉弄他一天,殊不知道云酒的警觉性出乎的高,身法灵活,一个起身便将重青儿的手给抓住,力气之大,以致她手中的羽毛笔掉落。
两人呆愣看了一会儿,直到重青儿儿说了一句“疼!”
道云酒歉意的挠了挠脑袋,说道:“凡星的警觉性可是出乎灵敏的,下次想捉弄我提前说一声,给你一个面子。”
噗嗤!
重青儿捂着嘴偷笑,这家伙,有时候总是很风趣,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笑什么笑,一个女孩子,头发乱糟糟的,还不赶快去整理一下,身为我的翻译,可别给我丢脸。”
“知道啦,真是的,要不是等你,我早就弄好了。”
“婆婆妈妈什么,还不赶快去,我还不知道你们女孩,整理一下发型没有几个小时不肯罢休。”
重青儿白了道云酒一眼,道:“放心啦,很快!”
“没事,我可以等你三天三夜。”
听到这一句,重青儿将脑袋从洗漱间的门口伸了出来,好奇问道:“真的?”
“假的!”
道云酒嘿嘿笑了笑,偶尔欺负重青儿一下还是很开心的,两人有小打小闹的时候,但在有些时候具有一些默契,那种东西很微妙,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