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静在旁边笑出眼泪。
宋薇危险地眯着眼，“你笑什么？”
“笑你好笑啊。”
男方一点便宜没沾，居然被说成看上女方的钱。
被点破后，她还能理直气壮的反驳。
真是让郑秀静大开眼界。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谁都没有预料到。
李长枫快速把宋薇推开。
“你疯了？！”
宋薇一个踉跄。
她骄傲地昂着下巴。
“谁让她说？”
“这只是小小惩戒。”
郑秀静捂着脸，推开李长枫。
在宋薇昂起地脸上，狠狠还了她一巴掌。
“两清了。”
“你敢打我？！”
“谁不敢，法治社会，你先打我，我没报警你就偷着乐吧。”
郑秀静气呼呼地捡起地上的菜篮子。
李长枫想去帮她拿，被郑秀静躲过。
她闷声道，“我先上去了。”
“好。”
等人走后。
李长枫只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宋薇，也准备上去。
宋薇猛地跺脚，嗓音带着哭腔，“李长枫！”
他背对着宋薇，脚步顿住。
三年，不是三个月，不是三天。
养条狗也该有感情了。
宋薇对他或许是觉得习惯。
但李长枫是用过真心的。
“回去找个冰袋消肿，以后别在来找我。”
“李长枫！”
宋薇急了。
回应她的是脚步声和离去的背影。
眼泪忽然从眼角滑落。
她抬起头，让眼泪不再流出来。
宋薇吸吸鼻子，似是呢喃，“李长枫，我讨厌你。”
公寓楼间。
郑秀静的门没关上。
李长枫犹豫着，还是脚步一转，“静姐？”
“你进来吧。”
声音闷闷的，在厨房里传来。
他脱鞋进去后，直奔厨房。
流水哗哗。
郑秀静冲洗着手。
被打的左脸还被指甲刮破了皮，看着可怖。
她没有去看他。
“还好我没工作，不然顶着这张脸，肯定要被议论。”
李长枫抿唇，心情不好受。
对郑秀静来说，这完全是无妄之灾。
先是被宋薇误会俩人的关系，又被她打了一掌。
虽然后面找回来了。
可事情说起来，起因是他。
“对不起。”
郑秀静侧头，看着身边高大又愧疚的男人。
久久无语。
“你道什么歉，谁没一两个奇葩前任。”
不奇葩也不会成为前任了。
李长枫伸出手，握住她在冲洗的手，“起因是我，我肯定要道歉，打肿了？”
郑秀静手背一紧。
她若无其事地嗯了声。
“我这么用力打，你们和好不会重新跟我算账吧？”
“不会。”
因为他们不会有机会和好。
李长枫检查了下，“再冲两分钟差不多了。”
郑秀静心情很好。
“可惜，我买的鱼虾还没收拾。”
她的手受伤，拿刀不方便。
李长枫看向灶边微活的鱼虾，主动道：“我来收拾吧。”
“你？”
郑秀静怀疑地看向他。
“你行吗？”
李长枫没回答。
他只是用行动证明，他行。
郑秀静冲完水，用厨房纸巾擦干手，在一边好奇地看着李长枫用刀利落地收拾鱼虾。
开膛破肚，刮鱼鳞。
明明是不算美观的场景，却被他玩出了艺术感。
“哇，你这手艺，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