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
“我跟学长是清白的。”
陈雅雯压着怒气。
秦柔翻白眼，“哟哟哟，学长。”
“叫的可真亲密。”
“我们之前可不知道你认识李长枫，装货。”
宋薇的礼服有点长，细闪的面料和碎钻，在灯光下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她一只手提着裙摆，眼睛在房间里搜索。
没有跟陈雅雯叫嚣的意思——
有秦柔出头，她只需要维持高雅的形象。
“你们又没问过。”
“我跟他是一个学校的，叫声学长有问题？”
秦柔推开她。
“我们不跟你吵，人呢？把人交出来！”
陈雅雯一个趔蹙。
心里有了火气。
她原本还想解释，现在……她想看狗咬狗。
“宋薇，学长把购物袋提到门口，都没进来坐就走了……秦柔没告诉你？”
“怎么可能，就几分钟的时间，她在楼底下等着，应该不会错过的。”
“还是说，她想看你的笑话？”
陈雅雯惊讶捂嘴。
秦柔气急败坏，“你胡说八道！”
陈雅雯耸肩，“我有什么好骗人的。”
她似笑非笑看着宋薇。
“你怀疑我跟学长的关系，不如怀疑下你的好朋友。”
“我家搜不出来的东西，兴许能在她家搜出来。”
宋薇皱眉。
她能感受到，陈雅雯没撒谎。
难道秦柔真的是故意的？
秦柔跺脚，咬唇解释，“我真没看见！可能，可能李长枫是从楼梯间走的，我没注意那边。”
陈雅雯点头，“是啊，你都能想到他会从那边走，没想过注意一点。”
“喂！”
“胖妞，你别太嚣张了！”
秦柔叉腰。
陈雅雯冷脸，“最后我提醒一下，这是我家，你们别太嚣张才对。”
“薇薇，你看她！”
秦柔被她唬住，只能找外援。
宋薇不耐烦，“行了，人你都看不住。”
“他都走了我还来干什么？晚上还有个慈善晚宴，我造型都没做完。”
秦柔委屈，“你在怪我？我还不是想让你赶快过来。”
宋薇烦得要死，没心情哄她。
“是想我赶过来，还是想让我教训陈雅雯？”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走了。”
她转身，一甩手朝外走。
秦柔脸涨的通红。
陈雅雯讥笑，“真是好朋友啊。”
“要你管？”
秦柔气愤地跟上宋薇。
两人一走。
陈雅雯甩上门，脸色阴郁。
欺负过她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好过！
*
水流哗啦啦。
李长枫在洗水果。
厨房的装修以暖色为主，鹅黄的橱柜、油烟机，碗碟都是小黄鸭的形状。
这是林幼薇的新家。
“长枫哥。”
她换下职业装，白色的棉麻长裙，垂到小腿肚。
林幼薇在他身后探出脑袋，视线落到绿色的椭圆形果实，眼睛发亮。
“芭乐！我喜欢它，我来削皮。”
“你的动作有我快？”
李长枫勾唇一笑，手里的水果刀跟机器一样，刷刷两下就将果皮去掉。
林幼薇不服气，“小看我了，我也是练过削苹果的！”
她抢过一个芭乐，拿起对面的水果刀。
刷——
皮和果肉都被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