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我想问一下，这个灵彩它哪儿不好用？”
现成的消费者就在眼前，李长枫决定询问下对方对灵彩体验的感受。
郑秀静一听，“怎么，你的新工作是在灵彩吗？”
李长枫没有隐瞒，“差不多，明早就有定论了。”
明天召开董事会议，将会决定公司新一轮任命。
郑秀静明白了，这是在等入职通知。
“有你这样努力的员工，灵彩说不定口碑会转好。”
她先是夸了一句。
然后她才将测评结果说了。
“我把灵彩的三个系列的产品都买了一遍，基础护肤、彩妆、联名产品。”
“全部测评下来，我只能说，毫无用处。”
“不管是护肤效果，还是持妆效果，在同类型产品里算是最差的。”
“当然，其中有个粉底液挺好用，很显白。”
李长枫眉心微蹙。
他即便对护肤品彩妆不太了解，却也知道，这些东西的口碑跟它的效果是挂钩的。
如果效果不好，再多的营销、广告，都没用。
郑秀静摸着下巴，思索道，“不过，在我做这个测评之前，有个博主是偏科研的彩妆测评。”
“他说这个粉底液好像是汞超标，还含有一定成分的铅。”
李长枫心底一沉。
“这个测评火吗？”
“他昨晚发的，应该还没多少人看。”
虽说只间隔了一个晚上。
但李长枫之前在宋氏集团，管过一段时间的直播平台。
他知道有些用心的视频，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没流量。
有些随便发布的段子，机缘巧合被算法选中，上了流量池，一个小时内几千万点赞。
问清楚发布的平台，李长枫单手抱着纸箱，空出手开始搜索测评的视频。
等搜索页面弹出。
他看清视频的点赞和评论量，心陡然一沉。
三千万点赞，几十万的评论。
这个转化量真的很可怕。
“火的这么快？”
郑秀静凑过来，眨着眼惊呼。
李长枫严肃地嗯了声。
“静姐，电梯来了，我们先上去。”
“那这箱……”还扔不扔了？
“你还有用吗？如果不用了，我能买下吗？”
“呃，买倒是不用买，你拿去吧。”
电梯到了八楼。
李长枫道了再见，转身拧开公寓房间的门。
“这么上心？”
“看来至少是应聘的行政总经理的位置。”
郑秀静笑着摇头，也回了自己家。
书房里。
李长枫把视频从头到尾看完了。
他的心情愈加沉重。
或许，等不到周二下午的董事例会了。
李长枫望着那箱灵彩的产品，给杨志打了个电话。
“喂，杨叔，下午能临时召开董事会吗？”
“明天不行吗？”
“可以，明天开会，会议的主题会变成清算公司资产。”
杨志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放下筷子，绕过家人朝楼上走。
“长枫，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没时间了，杨叔，你先联系会议参会人员，我把视频发给你，你后面再看吧。”
这种扭转舆论，维护企业形象的决定，都是争分夺秒的。
电话那边，杨志答应下来。
李长枫松了口气，去卧室换了套西装。
临走前，他脚步一顿，望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