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北冥有鱼
拽妃2025-07-26 10:141,072

  萧令仪整理了衣摆,轻轻站起身来:“高山安可仰,徒此挹清芬。哥哥的仁德智慧,自然是妹妹几辈子都学不到的。”

  “可是诸位都应该知道,天下之道,帝王之术,从来不是孔孟儒家一味地仁德,而是各方势力权衡的结果。”

  萧令仪笑了:“爷爷您不是问我有何过人之处吗?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我没有哥哥高尚,但这些就是我的过人之处。”“查案是真,装病也是真。“他望着刑场方向,眼神锐利如刀,“不过现在,该让有些人寝食难安了。“

  雪地上忽然扑棱棱落下一只信鸽。半夏取下鸽腿上的竹管,倒出张薄如蝉翼的纸条:“楼主说,漠北发现前朝玉玺。“

  萧令仪和萧景珩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地宫账册里那句“待雪化时“。原来长公主背后,还藏着更大的鱼。

  “看来这盘棋还没下完。“萧景珩替我拂去肩头落雪,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沈姑娘可愿再执一局?“

  小桃望向重建的相府,工匠们正在挂上“敕造沈府“的金匾。府前那株老梅树竟然开了花,点点红梅映着白雪,像极了母亲毒发时的最后样子。

  裴宴声搭上他泛着青筋的手腕,浅行一礼:“臣女荣幸。”

  接过东宫诏书时,我们的手指在雪中短暂相触。远处传来孩童唱诵新词的声音,清亮的童声穿透纷纷扬扬的飞雪: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长歌未央。“我用力搓洗颈间血迹,却听见屏风后传来瓷器轻碰声。正要起身,一柄薄如蝉翼的刀片已抵上后颈。

  “楼主让我问姑娘一句。“来人声音沙哑而低沉,“菩提本无树,下一句是什么?“

  这是碎月楼的暗语。我浸在水中的手悄悄摸向浴桶暗格:“明镜亦非台。”

  刀片倏地收回。黑衣人将个油纸包放在衣架上:“三日后子时,西角门第三棵柳树下。”话音刚落,人已如青烟般消失在排风口。是暗卫,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油纸包里是半块虎符。我对着烛火查验纹路,心跳突然加速——这是北境守军调兵用的左半符,而右半符本该在……

  “姑娘!“半夏慌慌张张冲进来,“太子府来人了!”东宫水榭里丝竹奏响,我却盯着案上残局出神。

  黑白子纠缠如两军对垒,白棋看似节节败退,实则已将黑棋困入死局。

  这棋谱竟与父亲幼时教我的一局棋一模一样!

  “宁姑娘也懂弈道?“萧令仪执黑子落在角落,衣诀摆动间,我闻到他袖中淡淡的血腥气。

  “略通皮毛。“我拈起白子点狠狠下注,“家父曾说,棋道如兵道,有时退一步才能见的海阔天空。”

  他落子的手微微一顿,左手把玩着沉香子,发出清脆声响。

  “殿下好雅兴,”萧令仪笑到:“皇宫里头,果然处处是好东西。”

  “姑娘说笑了,若非你祖父奉命出使天竺,孤哪里有机会得到此等珍品呢?”面对我的暗里讽刺,他还是温润如玉的样子。

  水榭外突然喧哗起来,二皇子萧景琰带着酒气闯进来:“皇兄好雅兴!听说你新得了位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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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皇帝兄长后,长公主她嘎嘎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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