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情,去把天南叫醒。”东方辰已经勉强能站立了,只是还有些不适应。
天南的情况比较奇怪,从刚才开始天南就疯狂鬼畜,这勾陈仙君的行为也奇怪地很,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
“天南?天南!”
天南被几个禁军合力架了过来,东方辰呼唤了好几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看来对方陷得很深。
“刚才他说的贪狼,是什么意思?”
场面已经安全了,奉问这才开口道,他知道有关北斗七星的事情,按照当今局势,道家并不愿归顺。
如此一来就非常麻烦了,整个大夏国境内道家是名门正派,就算现在出了些事情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有实力名声还在,道家不归顺无法起到表率作用,各类大小门派同样不会买账。
如果刚才那人说的是真的话,道家不愿归顺那作为北斗七星的贪狼星君为何在朝廷为官?
此事或许会影响到大局了。
“奉叔,还请帮我隐瞒,路上跟您慢慢解释。”他小声说道。
奉问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对那帮禁军来说犯人就在自己身边,这是奇耻大辱,更何况他们还没有抓住,统帅赵破都炸了。
这和当着他们面在祖坟上蹦迪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都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刚才他说过什么,武夫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勾心斗角给爷爬,爷只管挥刀,剩下的交给上面人。
赵破已经让人联系另一边的禁军军营了,支援随后就到,他们势必要将勾陈捉拿归案。
东方辰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掏出虎符阻止。
整个禁军丢出去确实可以给他很大压力,可一旦把人逼急了在皇城中大开杀戒就不好办了。
“那东方大人,您说该如何?”赵破有些急了。
“这几日你们休整,到了抓人的时候我自然会来通知你们。”他心中有了方向。
既然天南与他有过节,那就可以通过这条路寻觅到勾陈仙君的过去,办案必须得有路径。
蒙头乱撞不会有好结果。
交代完一些事情后东方辰就跟着奉问离开了,天南现在没办法继续担任护卫被留在了禁军军营,案件也得顺延到他能交流了才行。
“现在能说说为什么了吗?”
东方辰腿好了,但是没有完全好,只能让奉问夹在腋下又回到当初的起点。
明明只分离了几分钟,他开始想念天南了。
“道家发生大变,我是正巧被选为新任贪狼星君的人。”
他说的很简洁,没有交代是谁给自己的星石。
“道家是自古以来最大的门派,同时也是万宗之首,能与他抗衡的只有佛教一家,现在竟然遭遇大变,恐怕不久之后霸主之位要换人了。”
奉问叹了口气,这种江湖中事朝廷向来不管,不是不想去管而是手没有那么长,真要清剿代价太大了,几乎不可能实现。
“哦,对了,既然你是贪狼星君,那你离灵梦远一些,我不放心让你们两待在一起。”
“......”
上几代的贪狼星君到底造了什么孽?是个人都知道他们的艳名。
我是小白纸!我不服啊......
东方辰想了想好像自己也不算小白纸了,童真已经莫得了。
所以这话他说的并没有太大底气,干脆就不说出来了吧,又不可能真不让我去找灵梦吧。
“奉叔,直接送我回......不,送我去如月轩春幽阁。”
他想到了些什么,或许浅月可以告诉他。
“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个女人?别怪老夫啰嗦,年轻人就该节制点......”
奉叔俨然一副真爹的模样劝解着东方辰,甚至还告诉他一个人一辈子只有六千次,射完就没有了,就该去死了。
老人真是迷信......
这早就有人出来辟谣了好伐。
不过这里是玄幻世界,真有这种说法也说不定哦。
“如果这是真的就话是不是可以设立一个最新的死刑方案?”东方辰忽然觉得自己找到了解决死刑太痛苦的方法了。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射满六千次再死那是不是就是爽死的?
一旦这种死法被发明出来就可以废除腰斩了,这不比安乐死舒服多了。
这种能带给天下同胞幸福的事情一定要有人去做!东方辰觉得自己可以担此大任。
当然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奉问放任他这么做......看着奉问那老父亲般的眼神,东方辰根本没法把刚才脑子里想的事情说出来。
“就当是我在妄想吧,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会做白日梦......”
奉问将他送到春幽阁就离开了,这一片是浅月的活动范围,阵法自然是少不了,安全可以保证。
从奉问腋下钻出来,东方辰勉强能活动自己的双腿了,正常走路不成问题。
“希望别再出什么意外吧,我就想听个小曲而已。”
他心中祈祷了一下。
门口小生换了个人,但还是一样冷漠,什么话都不愿意说只收钱,东方辰将准备好的银子丢给他就被放进去了。
“公子,您也来了?”
这声音有些惊喜,并且耳熟。
清浅......能不能换一个,她会影响我装逼。
话说为什么是也?
“是啊,没想到这次也是你。”东方辰笑了笑,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
见状清浅上前搀扶了一把:”公子也真是的,受了伤也要来,对娘子也真是一网情深啊。”
她的眼里似乎还闪着羡慕。
我说我就想听个曲顺便问个话你会不会扇我?
“怎么能因为这些小伤就不来照顾月香姑娘生意了呢?更何况还有清浅你这么贴心的伺候着呢。”
海王没当过,但是土味情话我上我也行。
被这么一说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竟然有一丝感动?
不过怎么说也是久经沙场的女人,这点手段起不到很大作用。
“公子可真会开玩笑,上次不也连碰都没碰奴家一下吗。”
话里充满了幽怨,后来东方辰被自家娘子钞能力请进去了,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可就他那喝了一个时辰茶的战绩来看,月香哪怕不请东方辰进去后续也不会少儿不宜。
我不想牙签捣大缸......哦,这么说似乎有些自卑,换句话说,东方辰不喜欢放荡不羁的。
还是自家紫竹好,虽然偶尔也会有大胆举动,东方辰极力阻止她死活不听。
自家妹子嘛,当然得宠着,绝对不是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女人就像酒,本公子喜欢清酒。”东方辰委婉说道。
清酒嘛,纯正清冽。
清浅有些懵,这什么意思嘞?
“那公子您说,奴婢是什么酒呢?”
“要我说自然是米酒。”东方辰想都没想,这话张口就来。
清浅有些不好意思了:”公子真讨厌,这是在说奴婢微甜可口吗?”
不,我是说你既不清纯,劲儿也不大......
东方辰笑了笑,留下了给清浅自己想象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