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里,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在生活的泥潭里挣扎。
等尝到从何雨柱身上吸血的好处后,她和全家就变成了蚂蟥,死死盯住何雨柱不放。
她像黑夜里的饿狼,绿着眼睛盯上毫无防备的猎物。
等何雨柱一步步掉进她的圈套,就被她捏在手心里随意摆布。
秦淮如的三个子女从小就把何雨柱当成摇钱树,像土匪一样把他当成免费粮仓。
小当随意拿走何雨柱的物品,槐花时刻盯着他饭盒里的美味,棒梗更是连一颗花生米都不放过,恨不得把何雨柱身上所有好东西都搜刮干净。
何雨柱最初把秦淮如看作邻家姐姐,没想到她心怀鬼胎,唯恐何雨柱成家后不再照顾他们一家。
每次何雨柱准备相亲,秦淮如总要从中作梗,生怕失去这张长期饭票。
"贾家嫂子,这种玩笑开不得。
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秦淮如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哀求道:"柱子,帮帮秦姐吧。
我在贾家根本说不上话,明天乡下的亲戚都要来,要是在他们面前丢脸,我这辈子都没法回村见人了。
你是厨师,门路广,就当借给我的,以后一定还你。"
何雨柱最反感秦淮如这套变脸把戏,前一刻还在哭哭啼啼,目的达成后马上喜笑颜开。
剧中她几乎每集都要哭一场。
起初觉得她可怜,后来才明白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
秦淮如想走捷径逃避生活的艰辛,而憨厚的何雨柱本该找个贤惠的妻子安稳度日,却因她再三错过良缘,最终被迫扛起她全家的重担。
尽管何雨柱对她情深义重,她却始终未能为他生儿育女。
她只想找个男人养活自己贫困的家庭,从未考虑过爱情或生育。
即便后来对何雨柱动了心,也因各种原因未能怀孕。
或许她心里清楚,只要何雨柱没有亲生骨肉,就必须依靠她的孩子,这样就能永远拴住他。
秦淮如的算盘打得精明,把人生当作棋局,将何雨柱当作棋子。
在延续香火这件大事上,她的私心暴露无遗。
“贾家嫂子,您请回吧,我们要歇着了。"
秦淮茹这算盘打得可真响,指望她还钱?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也见不着。
老话说得妙,真正的猎手常以猎物的姿态现身,莫要小瞧那些在人前示弱的主儿,指不定她才是背后操纵全局的狠角色。
秦淮茹这“装傻充愣”的功夫,在何雨柱身上算是玩得炉火纯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话安在她头上再贴切不过。
见傻柱一口回绝,秦淮茹的眼泪立马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这演技,不服不行。
“柱子,姐求你了,难不成真要姐给你跪下?”
“哟,壹大爷、贰大爷,您二位这么晚过来有事?”
傻柱这会儿可没心思再跟她纠缠,一听易中海和刘海中来了,秦淮茹赶紧抹了眼泪,扭头就换了张笑脸。
趁她转身的工夫,何雨柱一把将她推出门外,顺手“砰”地甩上门。
眨眼工夫就被撵到屋外,门还关得死死的,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
可傻柱态度明摆着,现在再敲门也是白搭。
她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扭身就往家走。
瞅着秦淮茹这副德行,何雨柱心里直骂原身是个彻头彻尾的冤大头。
好几回能摆脱单身的好事儿,全让秦淮茹给搅黄了。
她冷眼瞧着何雨柱折腾,非但不同情,反倒暗自得意,巴不得把他拖在泥坑里,让他熬成老光棍,省得自己这寡妇配不上他。
黄花闺女不香吗?偏要当这冤种?幸亏自己穿来了,这锅谁爱背谁背,横竖跟他没关系。
刚进家门,贾张氏一把将秦淮茹拽进屋。
“咋样?傻子松口没?”
秦淮茹摇摇头。
贾张氏立马拉下脸,指着她鼻子骂:“没用的东西!咱贾家娶了你真是祖坟冒黑烟!”
“妈,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
“还嘴硬?不怪你怪谁?”
知道在家说不上话,秦淮茹闭了嘴,正好棒梗哭闹起来,她赶紧过去抱孩子。
贾东旭凑过来问:“妈,现在咋整?”
“咋整?找易中海去!这事儿他能撒手不管?别忘了你可是他徒弟!”
“可您刚才闹那么难看,他还能帮咱吗?”
“他易中海就是个孤老头子,连个孩子都没有,你不是说他要升七级钳工了吗?一个月八十多块工资,这么多钱怎么花?不给我们家用,难道要留着陪葬吗?”
贾东旭抱着孩子从秦淮茹那边走过来,站在易中海家门口。
屋里,易中海正闷头喝酒,越想越窝火——五块钱就想办三桌酒席?做梦呢!这不明摆着把他当冤大头吗?
壹大妈在旁边劝道:“老易,咱们还不算太老,实在不行就去收养个孩子吧。
等你退休了,正好让孩子接你的班。"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易中海**杯重重一放,“养个孩子哪有这么简单?要是养大了不孝顺,咱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贾东旭的喊声:“师傅!”
易中海沉着脸打开门。
对贾张氏他能忍,可对这个徒弟就没好脸色了:“不想着明天办酒席的事,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贾东旭心里暗骂:老东西,要不是为了要钱,谁稀罕来找你?脸上却堆着笑:“师傅,我来陪您喝两杯。
您看,我把棒梗也抱来了,多招人喜欢啊!”
壹大妈眼巴巴地看着孩子——她盼了二十多年都没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赶忙把棒梗接过来搂在怀里。
贾东旭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赔着笑脸说:“师傅,我妈做事是过分,您别跟她计较。"
“这是计较的事儿吗?”易中海拍着桌子,“五块钱办三桌酒席,天底下有这种好事?”
“您消消气。"贾东旭压低声音,“您也知道,过年那会儿我妈中邪被打得半死,到现在还总说我爸要带她走。
现在她都不敢在院里闹了,更不敢提我爸的事儿——这都是让何雨柱吓出毛病了。"
看易中海脸色稍缓,贾东旭趁热打铁:“后来棒梗出生,家里实在周转不开。
这钱算我借的,发了工资慢慢还。
要是我老丈人来了看见连酒席都没办,还不得骂死我?”
见易中海还在犹豫,贾东旭使出了杀手锏:“师傅,自从我爸走后,您就像我亲爹一样。
棒梗得叫您一声爷爷,这满月酒您可不能不管啊!”
易中海心里明镜似的,早就看出贾东旭在跟他玩感情牌。
他盘算着三十块钱左右的事,自己添上二十五块,等贾东旭领了工资,按月还五块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易中海故作无奈的叹气:“东旭啊,打从收你当徒弟,我就把你当亲儿子一样。
要不然,你能这么快涨工资?这钱我先帮你垫上。"
贾东旭脸上堆笑,赶紧端起酒杯:“师父,我敬您一杯,多谢您了!”
易中海摆摆手:“别急,听我说完。
钱我能垫,但发工资后,你得每月还我五块。
三十二块五的工资,养活你们一家四口应该够了。"
一听要还钱,贾东旭心里顿时不痛快。
这老家伙嘴上说得亲热,二十五块钱还要斤斤计较?
但他嘴上仍然应承:“行,都听您的!”
话虽如此,贾家向来只进不出。
等领了工资,他就躲着易中海,推说钱给了贾张氏。
有本事,就让易中海去找贾张氏要吧!
两人的对话,全被藏在贾东旭影子里的鬼影兵团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