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花灯没了哥再给你买,瞧你这小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
实在不行,哥亲手给你做一个,比原来的还好看!”
“哥,你骗人,你根本不会做花灯!”
刚捣完乱,何雨水也不敢去门口玩了,只在院子里挑着花灯晃悠。
可蜡烛太小,没多久就烧完了。
这时,院里的孩子们又挑着花灯过来逗她。
看着妹妹气鼓鼓的样子,何雨柱笑着说:“先吃饭,一会儿哥给你做个不怕火烧的花灯。"
“真的?”
“当然,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晚饭刚吃完,何雨水就眼巴巴地盯着哥哥,等着他兑现承诺。
刚才刘光齐用罐头瓶给刘光天做了个花灯,还在她面前炫耀,说再也不会被烧着了。
她好奇哥哥会做出什么样的花灯。
何雨柱早有准备,花了几块钱从商城里买了个儿童手工DIY卡通猴灯笼——1956年正是猴年。
要想不怕火烧,就得用电池,这样灯怎么晃都不会灭。
他从口袋里掏出刚买的材料,红红绿绿的彩纸让何雨水看得一头雾水。
何雨柱照着说明书一步步组装,装上电池和挑杆,接好电线,一盏亮闪闪的立体灯笼瞬间点亮。
“哇!哥,这灯太漂亮了!哥,你太厉害了!”
见妹妹满心欢喜,何雨柱笑着把灯笼递给她。
小丫头又神气起来,挑着花灯,得意扬扬地在院里转悠,先跑到刘光福面前晃了一圈。
电池灯比蜡烛亮得多,何雨水一下子又成了孩子们的焦点。
“看我的花灯,漂亮吧?我哥给我做的!”
刘光天和阎解放与何雨水年纪相仿,也有比她小的孩子,看到精美的花灯后,纷纷跑回家缠着父母要买。
有些家长疼孩子,无奈之下便去找何雨柱询问,可一听说花灯需要电池、灯泡、胶水等额外材料,成本得好几块钱,顿时打了退堂鼓,拎着孩子就往家走。
不一会儿,各家各户便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这年头可不像后来那样惯着孩子,家里孩子多,不听话就打一顿。
何雨柱的一盏花灯,不知害得多少孩子挨了揍,可他反倒乐在其中。
“雨水,吃完饭没事干,是在家待着,还是跟哥去小酒馆?”
何雨水一听,立马跳上自行车,笑嘻嘻道:“哥,我给你照明!”
也难怪她这么高兴,在小酒馆里,何雨柱喝酒聊天时,总怕她无聊,兜里的零食不断。
再加上她手里新做的灯笼,正好带出去显摆。
——
###**低调,是一个人的品性。
有人张扬背景、家世、个性或能力,却也暴露了弱点,给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有句话说:“世界并不平坦,锋芒毕露只会硌疼自己,难成大器。
学会收敛,像皮球一样圆滑,才能走得更远。"
可惜,许多人一辈子学不会,以为高调才能彰显实力,殊不知只会惹人轻视。
低调,是一种智慧。
何雨柱深谙此道。
来到这个世界快两个月了,他一直保持低调。
当初陈建平那套三间独院,被他顺利拿下。
当然,主任大娘也得了好处——她儿媳妇奶水不足,孙子饿得直哭,何雨柱从空间弄来几袋奶粉救了急。
最终,他花八百块钱买下了陈建平的房子,手续早已办妥。
何雨柱并未搬出四合院,怕那群禽兽闹事。
想吃好的时,就去小院做好,收入空间,随时取用。
四合院里,未来的“盗圣”也出生了。
闲来无事,何雨柱逛了逛商城,发现自己两个月来总共花费不到三千块,其中还包括那条八百块的大狼狗。
两个月来,何雨柱并未闲着,借助符咒变换容貌,从商城购入上万斤粮食,花费两万五千元,在黑市换回不少珍贵物件。
至于如何辨别这些老物件,全赖商城功能——只要目光停留几秒,物品的价值、来历便会一一浮现。
何雨柱自然不会坐吃山空。
这年头,物资就是硬通货,一万斤大米几乎能换来任何东西。
最终,他不仅换得后世价值数千万的古董,还用淘来的袁大头通过商城拍卖回本。
而那些后世能拍出高价的袁大头,他早已囤积不少,其中袁世凯开国纪念币更是稀有,一枚便值近千万。
商城对签字版的估价甚至高达八百万。
旁人花钱如流水,何雨柱却越花越富。
财富壮人胆,金银撑腰杆。
如今他身家丰厚,懒得搭理院里那群人,每日只管上班、下班、泡酒馆,除了回去睡觉,几乎不与院里人多话。
这段日子,何雨柱远离了院中是非,反倒与小酒馆众人熟络起来,喝酒谈天,日子逍遥快活。
另一边,徐慧真经过两个月观察,越发欣赏蔡全无的踏实勤恳,今日索性决定挑明关系。
小酒馆后院,蔡全无正搬运空酒坛,徐慧真将女儿徐静理托付给从村里来帮忙的徐玉梅,随后唤道:“蔡全无!”
“哎,老板娘,您吩咐!”蔡全无条件反射般应声。
回头见徐慧真笑容灿烂,他一时怔住。
“别忙了,陪我喝两杯。"
“老、老板娘……”
“磨蹭什么?坐下聊聊,我还能吃了你?”徐慧真不容推辞。
待他落座,她直截了当问:“嫌弃我是寡妇吗?”
蔡全无顿时语塞。
“问你话呢!嫌弃不?”
他结结巴巴道:“您别拿我打趣……我一个扛活的临时工,哪儿敢有非分之想?心里敬重您,可……”
“喜欢却不敢?那我准你敢呢?”
蔡全无愣在原地,徐慧真仰头饮尽杯中酒,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是认真的。
你要是不嫌弃我寡妇的身份,我就嫁给你。
理儿她爸比不上你,娶了我还惦记我表妹;徐和生更不如你,八字没一撇就容不得我跟其他男人来往。
要不是他这般作态,我还看不清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你愿意娶我吗?"
这番话让蔡全无心跳如鼓。
先前侄子就劝他要大胆些,虽说心里也有过念想,但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徐慧真,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今徐慧真亲口说要嫁给他,简直是喜从天降。
蔡全无忙不迭地点头,激动得像个拨浪鼓。
徐慧真抿嘴一笑:"好,那这事就算定下了。
不过眼下还不能办婚事,免得惹闲话。
我既认定了你,早结晚结都一样。
但我有几个条件。"
蔡全无比任何时候都专注,低头诚恳道:“您就是我的天,只要您不嫌弃,什么条件都依您。"
徐慧真竖起手指:”第一,不是嫁给你,是你入赘。"
"我孤身一人,没问题。"
"第二,将来有了孩子要和理儿一样跟我姓。
这样理儿长大才知道你们都是她的亲人。"
"都听您的,姓什么都行。"
"最后,咱们得事先别声张,免得节外生枝。
过些日子再去领证,就这么说定了。"
"全凭您做主。"
离开后院时,蔡全无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朵上。
酒馆里,牛爷正和袖着手的片儿爷叹气:“这年头日子紧巴啊,罗锅上山——钱紧!"
"谁说不是呢,可再难也舍不下这口,不喝两盅夜里都睡不踏实。"
"牛爷您家底厚,我如今就剩吃杂和面的份儿,实在对不住肚里的酒虫。"
听着这些家常闲话,蔡全无觉得比在院里钩心斗角舒坦多了。
没过几日,他和徐慧真悄悄领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