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林清音，夏只代入了一下——如果不是林清音，换作别人——换作任何一个人，她都会不舒服。
夏只反思了一下自己，不到两秒就得出了结论——她觉得周衍这狗不应该去祸害小姑娘。
夏只举手：“刘老师，我想报名可以吗？”
刘悦没想到夏只会举手。
因为刘悦以前带过周衍，那会儿段青云是班主任，她和段青云也算熟悉。
夏只也差不多能算是办公室里，老师讨论的焦点——在她来之前，年级第一一直都是周衍。
她来了之后，周衍这个以年级第一身份留级的人，就没再考过第一。
刘悦听段青云说过，夏只这小姑娘乖的甚至有点点闷，也不会主动展示什么技能。
所以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以为，夏只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好好学生——除了学习啥都不会。
但今天她见到夏只，小姑娘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活泼的，感觉性格也不错，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笑意盈盈的。
刘悦笑：“要报什么节目？”
夏只：“小提琴。”
刘悦当然欣然接受，当下就把夏只的名字就给填在了报名表上。
周衍慢悠悠站起来：“刘老师，我也想报个名。”
刘悦：“……”
刘悦是刚毕业三年的老师，周衍又做的这么明显——她觉得她学生要早恋了。
刘悦问：“你要报什么？”
“钢琴和小提琴合奏，好像也挺洋气的……刘老师，我想和夏只同学，报一个节目。”
刘悦：“……”
刘悦一下就明白过来，刚才周衍那么做的原因了——在林清音那，就是后悔学小提琴了，到夏只这，就开始毛遂自荐了。
刘悦也大概听说昨天接新生报到的时候，在操场上的事。
瞬间觉得……虽然无语，但是……好像……还挺喜欢……磕的……？
刘悦当然也不至于，就因为那件事就讨厌林清音这个学生。
林清音很优秀，锋芒毕露，基本是所有老师都会喜欢的学生。
最后林清音的节目确定——独舞。
二班就报了这两个节目。
刘悦强调：“作为市重点高中之一，咱们最主要的重心还是放在学习上，艺术节的文艺汇演不是比赛，不用那么拼命练习……”
艺术节就在开学的两个月后，练习的时间还挺多的。
这种学校的非比赛汇演，每天抽一点时间来练习一下就行。
临近十月底，是临川天气最好的时候——气温合适，降雨也不多，晴天居多。
…
夏只练习的时间，也就是别人上晚自习的时间。
临川一中是半寄宿制，住校的学生被要求上夜自习，而走读的学生就可以不用上。
别人上晚自习的时候，夏只就拉着周衍练琴，练的时间也不长，每天一个小时。
这段时间林清音还挺消停的。
大概率也是在忙着练舞。
艺术节很快到来，跟以往在只能容纳五百人的大礼堂不用，这次艺术节，是直接在足球场搭了一个露天舞台。
林清音擅长芭蕾舞，但是在上报的学校的时候，芭蕾舞已经有别的班的同学报了，为了节目不重复，林清音就把节目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