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以二哥的性格,必然会把我们的计划说出去。”
关龙宇脸上挂着几分担忧。
关龙破风搓着手中的两颗核桃,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十年磨一剑!”
“如果关龙鸠真的交代了所有。”
“那我们只能起事了。”
关龙破风声如洪钟,手中的两颗核桃化为齑粉。
关龙宇听后,脸色微变。
“父亲,我觉得时机未到,如果失败,我们恐怕会……”
“闭嘴,我们绝对不会失败。”
次日,陈永涛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
睁开眼睛一看,是杨潇潇打来的。
“潇潇,怎么了?”
“永涛,你还在睡觉呀,看来我打扰到你了。”
“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昨晚我们连夜审讯,关龙鸠把知道的都交代了。”
“是吗?”
陈永涛听完这番话,总感觉怪怪的。
关龙鸠做的那些事情,不管交代与否,都是死路一条。
以关龙鸠的性格,肯定会闭口不言,而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松口了。
“那另一个人呢?”
“另一个人是关龙鸠的哥哥,关龙景。”
“但是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并不能指证关龙景就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
“他已经找了律师,还有十五个小时,我们就得放人。”
“哦,好吧。”
陈永涛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被吵醒,没了睡意。
陈永涛当即起身,准备去医院。
今天的值班医生是贺忆安。
刚来到医院,陈永涛就看到外科诊室内,排了一条长龙。
“下一位。”
贺忆安刚送走一个患者,就喊了一嗓子。
随后进来一个病人,身后跟着陈永涛。
“呀,陈医生你回来了。”
看到陈永涛出现,贺忆安有些惊喜。
“怎么样,腿没事了吧。”
陈永涛关切地问道。
“多亏了你。”
“这几天苯基病毒的患者还多吗?”
“从昨晚到现在,医院里没有新的患者出现了。”
“不错。”
陈永涛很开心。
等其他几座城市的病毒携带者康复,此次的病毒就能宣布结束了。
“你先忙着,我出去看看。”
“永涛,晚上我请你吃饭,你把时间空出来。”
贺忆安话还没说完,陈永涛已经走远。
得知陈永涛回来,潘明从办公室走出来。
“陈医生,陈医生!”
听到潘明呼喊,陈永涛迎了上去。
“院长,你找我?”
“陈医生,来我办公室!”
刚一进办公室,潘明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证书。
陈永涛翻看两眼,这就是专利证书。
前几天潘明电话里说过这个事,所以陈永涛并不意外。
“陈医生,你可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陈永涛笑了笑,没有说话。
“哦对了,我给你申请奖项了,这周末,有个表彰大会,你得去参加。”
潘明喜笑颜开。
陈永涛听后,一阵头疼。
“院长你替我参加吧。”
陈永涛转身离开。
潘明一脸茫然,楞在原地。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陈永涛便跑了趟新宁村。
前段时间,灵草园被王虎一行人翻了个底朝天,想继续培养出天灵草,还需要播种。
刚回去,陈永涛知会了陈林一声,独自一人来到了青龙山。
刘恒这段时间每天都和人在山上守着。
见陈永涛前来,刘恒非常激动。
“陈老板,好久不见。”
陈永涛微笑着走上前,打量起了几人。
“前段时间,王虎一行人上山找事,听说你还受伤了,现在没事了吧。”
陈永涛说话间,一道灵力注入刘恒的身体,查探异常。
刘恒摸了摸后脑勺。
“陈老板,你也太小看我了,就一点皮外伤,早就恢复了。”
“嗯。”
陈永涛松了一口气。
随后,陈永涛来到山顶。
那片大园子被拔光,而新的小园子,天灵草生长顺利。
看叶苗的大小,最多一个星期,这些天灵草就成熟了。
每一株叶苗上,包含了上百颗白色的小颗粒。
陈永涛将颗粒弄了下来,这些颗粒可以当做天灵草的种子来用。
在青龙山忙碌了三个多小时,陈永涛便布下了上万颗天灵草的种子。
下山之后,陈永涛将刘恒叫了过来。
“危机解除,从今天开始,你们不用守护青龙山了。”
陈永涛饶有一些不好意思。
病毒即将宣告结束,南宫集团的人都被抓走了,不会有人搞破坏了。
刘恒听后,有些失落,不过也替陈永涛开心。
“陈老板,以后有这种事情,还找我们!”
刘恒挠着后脑勺,一脸真诚。
“你跟我走。”
陈永涛带着刘恒,来到了陈林家。
陈永涛从车上拿了一沓现金。
“这些钱,都给你,你和你的小兄弟们分了吧。”
刘恒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盯着一沓钱,万分惊讶。
“陈老板,我们不要,你已经支付过我们工资了。”
陈永涛笑了笑。
“前段时间,你们几个拼死守护青龙山,当赏。”
“可是……”
“别可是了!”
陈林突然走出来,将钱塞到了刘恒手中。
刘恒激动不已。
连续道谢后,就跑着离开了。
这次,陈永涛并非空手回来。
之前带走上万株天灵草,按照初次的价格,陈永涛将所有的钱都给陈林了。
陈林当前,是名副其实的富豪。
本来想留陈永涛住两天,可陈永涛表示有事。
和陈林告别后,陈永涛就一脚油门,朝京都折返。
等回到京都,已经是七点多钟了。
一路上,贺忆安打来了好几个电话。
晚上,贺忆安安排了餐厅,叫陈永涛前去。
京都三环的花园饭店,包厢内贺忆安和贺忆淳等后许久。
正当贺忆安,准备给陈永涛再打一个电话的时候,陈永涛推门而入。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久等了。”
看到陈永涛回来,贺忆安赶紧将一张凳子拉到了他身边。
“陈总,请坐。”
“陈总?”
陈永涛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