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陈永涛若有所思，不再想这件事情。
反正，王虎一行人摘下来的天灵草并没有带走。
对陈永涛来说，损失并不大。
正在这时，陈永涛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好。”
陈永涛率先问了一句。
“陈医生，我是王桂花，新开发区的，你还记得我吗？”
陈永涛蹙眉。
昨天去南区寻找线索，有一个中年妇女留下了陈永涛的电话。
“嗯，我记得，你说！”
“陈医生，我女儿今天回来，现在开始高烧了，我怀疑是感染了病毒。”
“行，你等我。”
陈永涛挂断电话。
“怎么了？”
杨潇潇好奇。
“去南区，有线索。”
听到陈永涛这么说，杨潇潇毫不迟疑，直接发动了车子。
半小时后，陈永涛和杨潇潇到了地方。
王桂花在嘉园小区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看陈永涛前来，她连忙上前抓住陈永涛的胳膊。
“陈医生，快跟我来看看吧。”
来到了王桂花家里，陈永涛看到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躺在床上。
“陈医生，她高烧了。”
陈永涛蹲下身来，探测女孩体内的情况。
果然，高烧是变异蛋白质引起的。
“不用担心，我现在就给她治疗。”
看了王桂花一眼，陈永涛一道灵力注入到女孩体内，清除变异蛋白质。
十分钟过后，清除成功，陈永涛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没事了。”
“陈医生，谢谢你。”
王桂花说话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阵不适感传来。
“你怎么了？”
“陈医生，我好像也高烧了。”
陈永涛听后，掐住了王桂花的胳膊，一道灵力注入。
在王桂花体内，也发现了变异蛋白质。
又是十分钟的治疗，王桂花的变异蛋白质也被清除。
杨潇潇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陈永涛和杨潇潇对视一眼。
“王大姐，你今天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呢？或者说，你吃过什么？”
陈永涛想找到发病的原因。
变异蛋白质不具有传染性，可以排除是她女儿带回来的。
王桂花眉头紧皱，思索了一番。
“陈医生，我哪也没去啊，今天早晨，在鑫源菜市场买了点蔬菜，做了早餐。”
“你买的菜还有剩下的吗？”
“有啊，怎么了？”
“拿给我。”
不明所以的王桂花，跑到厨房找到了剩下来的菜。
陈永涛捏过来一些，灵力检测出了菜叶的表面，附着变异蛋白质。
王桂花和她女儿，就是因为吃了这些菜才高烧生病。
可是早上去过一趟鑫源菜市场随机检测了一些菜，都没有问题。
“王大姐，你还记得是和谁买的菜吗？”
“我记得，因为我经常和他买菜。”
“行，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陈永涛认真说道。
随后将菜扔到了垃圾桶里。
“这些菜携带病毒，不能吃了。”
王桂花听后，心中大惊。
离开后，陈永涛带着杨潇潇来到了鑫源菜市场。
现在是下午，菜市场空无一人。
但是地上还有一些没被打扫的菜叶子。
陈永涛随便捡起来几根，用灵力检查出了变异蛋白质。
“永涛，发现什么了吗？”
见陈永涛如此古怪，杨潇潇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明天，也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第二天上午七点钟，陈永涛带着杨潇潇，和王桂花碰面。
三人一起来到了鑫源菜市场。
在王桂花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商贩。
“陈医生，我就是从这里买的。”
见几人表情严肃，商贩老板站起身来，盯着陈永涛问道。
“怎么了？我卖东西从来不会缺斤少两，有什么问题吗？”
商贩老板把陈永涛一行人当成了找茬的。
陈永涛没有理会，拿起菜放在手中，但并没有检测到变异蛋白质。
“为什么会这样？”
陈永涛心里暗道。
菜市场卖的东西没有问题，拿到家里就有问题了？
陈永涛想不通。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把变异蛋白质想的太简单了。
很有可能某一种更为隐秘的真菌，经历了一些自然因素的催化，形成了变异蛋白质。
只有这样解释，才比较合理，否则陈永涛想不到别的原因。
正在这时，陈永涛听到了几个过往的人在聊天。
“我今天也高烧了，应该是感染了那种最新的病毒，一会儿去医院买药。”
“哎，这次的病毒真奇怪呀，咱们啥都没做，就莫名其妙的被感染了。”
“谁说不是呢，昨天还没事呢，今天就生病了，这一天天的。”
“人生无常，可能是老天爷在惩罚人类吧。”
听着这些人的对话，陈永涛陷入了沉思。
“王大姐，你先回去吧。”
王桂花离开。
杨潇潇盯着陈永涛，询问了起来。
“永涛，有线索了吗？”
“没有。”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在这里待着。”
陈永涛拉着杨潇潇，来到了菜市场一处清闲之地。
虽然不明白陈永涛这是要干什么，但杨潇潇在一旁陪着陈永涛。
不一会儿，天上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
陈永涛和杨潇潇一同抬头看去，三架喷洒消毒剂的直升飞机，从头顶飞过。
“永涛，这是南宫集团的消毒飞机，说是消杀病毒，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呀。”
杨潇潇喃喃自语。
陈永涛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随即，就看到了水雾从天空中落下，整个菜市场的蔬菜都盖上了一层。
陈永涛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的新闻，南宫集团高调宣布进行全市消杀。
既然没有什么效果，为什么还要不择余力花钱消杀呢？
“难道？”
陈永涛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跟我来。”
陈永涛来到了一个菜摊前，随便拿起一根叶子，灵力探测一番后，脸色瞬变。
离开菜摊，陈永涛捡起了一块小石头，查出了小石头上覆盖着的变异蛋白质。
“我……知道了！”
陈永涛字句顿挫。
在消杀水雾落下来之前，那些蔬菜根本没有变异蛋白质。
而现在，连菜市场的石头上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