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啊,我什么都没说,对了老婆,我带你去李时珍大师那看看吧,你看这段时间累的,李医师是中医,给你开几剂药,也能快点补补虚空。”沈巍开口。
“不用了吧!”
一听要去医院,林亦疏下意识就想逃。
沈巍手疾眼快的抓住林亦疏,无奈笑笑,“都多大人了,还怕去医院?”
“我就是怕嘛……”
林亦疏抓着沈巍的衣角,撒娇道:“老公,好老公,不去了好不好,今天好不容易早下班,你带我去吃好吃的吧,楼下不是新开了一家烤鱼吗!”
林亦疏本来就足够动人,她又可怜巴巴的向你眨着眼,要是意志不坚定的人,恐怕真要陪她去吃烤鱼了。
但沈巍是谁?
泰山崩于前,他都能屹立不倒。
他点头笑笑:“好啊,拿完药,我就带你去吃烤鱼,你想吃几条吃几条好不好?”
林亦疏听后,小脸都皱成一团,她这是嫁了个老公,还是嫁了个老爹啊。
卖萌都不管用,她决定单方面和沈巍绝交五分钟!
可在沈巍这,不管是撒娇还是绝交都没啥用。
他还是把林亦疏拖去李时珍的中医馆。
李时珍作为中医,用的是望闻问切的老方子,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舌苔发白,小丫头,你最近压力不小吧?”
林亦疏有些心虚的挠挠头,小声道:“也就还好……”
“是吗?”
李时珍大师难得严肃的数落道:“你们这些年轻小孩,真是一点都不注意身体,你知不知道过劳是会猝死的?现在猝死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年轻人。”
“而且猝死之前毫无征兆,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心跳过速,还总是喘不过气来?”
林亦疏惊恐的瞪圆了眼,他怎么知道这全准了。
沈巍也向她耸耸肩,一副你看吧,我之前就和说过的。
其实沈巍的医术,并不在李时珍之下。
他之所以非拖着林亦疏来医院,就是因为自己的话,亦疏根本就听不下去,还总觉得自己在开玩笑。
这样沈巍只能把她带到医院了。
“您说的,和沈巍说的一样。”林亦疏垂下小脑袋,整个人都蔫了。
李时珍大师笑道:“沈小兄弟的医术远在我之上,林小姐,你应该多听他的话。”
见李时珍大师都这么说,林亦疏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可怜兮兮的向李时珍大师眨巴着杏眼装可怜,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连李时珍都反省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额,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沈小兄弟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林小姐还年轻,身强体壮……”
噗!
沈巍看着帮林亦疏说好话的李时珍大师,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去。
李 大师,您能不能有点节操啊,刚才是谁说,年轻人最容易猝死,现在亦疏一卖萌,就成身强体壮了?
他只能怼了怼楚心悠的脑门:“回家再和你算账。”
林亦疏吐吐舌头,笑着和他耍赖。
李时珍大师为了转移话题,又号了号脉,突然面色一正,低声道:“脉象滑硕,这……这是喜脉呀!!”
喜脉?
林亦疏一口水直接喷出去,满眼错愕,她和沈巍还……还没那个呢,怎么可能是喜脉?
沈巍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喜脉?
在这瞬间,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住了。
见这两人都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李时珍大师连忙道:“那个,老夫的意思是,林小姐这两日脉象滑硕,是适孕期,比较容易有喜脉。”
“咳咳咳!”
林亦疏这口水才敢咽下去。
沈巍也是一脸无奈,李时珍,李 大师,你说话敢不敢不要说一半留一半,你这是要吓死谁啊!
趁着林亦疏去取药时,李时珍大师突然拽过沈巍,贼兮兮个给他一个茶包:“沈小兄弟,我看你也二十五六了,怎么还没要个孩子?来来来,这个给你,泡水服下,我就等着喝你孩子的满月酒了。”
“李时珍大师,我…”沈巍刚要解释
李时珍大师就摆手道:“没关系,都是男人,我懂的”。
沈巍无奈的看着手中的要抱,好奇闻了闻,鹿茸,银羊藿,母丁香,全是补肾的……
靠!姓李的,老子肾不虚!
他一夜七次郎好吗?
沈巍气的一把把这药包散砸在方向盘上,林亦疏这边拿药上车,好奇道:“这是什么?李时珍大师又给我开药了?”
她刚要拿过来看看,就被沈巍慌忙抢过去:“别,别碰这个!”
他一把将这药粉塞进口袋中,把林亦疏吓了一跳。
“干吗啊,不看就不看呗,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林亦疏好奇问道。
沈巍哭笑不得道:“这个,这是……”
他总不能说,李时珍大师怕咱两性 生活不和谐,特意给他的补肾药?希望他们三年抱两?
这要是说了,自己会被当成流氓吧?
“到底是什么?”林亦疏满眼单纯和信赖,沈巍捂着头有些头痛。
“是茶。”
他果断胡说道:“我这段时间有些失眠,李 大师给我开了包茶,有助睡眠的,不过你也不失眠就别喝了。”
“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林亦疏不在意的笑笑,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对了沈巍,刚才李时珍大师说喜脉的时候,你就不慌吗?”
“慌什么?”沈巍轻笑一声,“怀疑你和其他人有了孩子?”
林亦疏笑眯眯,刚要打趣沈巍的。
沈巍突然在林亦疏的下唇,印下一吻,随后他轻飘飘离开。
轰!!
林亦疏的小脸瞬间就涨的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
她嗖的向后靠去,紧张的说话都磕巴了:“你你你怎么能偷袭我!”
沈巍笑着摇摇头:“亲一个都这么害羞,还会和其他人上床?”
林亦疏的脸更红了,她无奈的掐了一把沈巍腰间的软肉。
她本来想打趣沈巍,却不想自己先被臊了个大红脸。
这边吴亚娟在家,越来越觉得这保姆请的好。
她不怀好意的把水撒在楼梯上,刚想折腾孔春菊上来擦地时,脚下一滑正好踩在水渍上。
吴亚娟显然没有防备,直接惨叫着滚下楼梯。
孔春菊听到楼上的巨响,吓的脸都白了,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向上跑去。
她把吴亚娟扶去沙发上,见她只有脸上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伤到,孔春菊这才放心继续去干活。
吴亚娟捂着脸,越想越气,要不是孔春菊来她家,她能没事倒水玩儿吗?要不倒水,自己又怎么会摔倒?
想到这里,她恶狠狠的看向孔春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