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清一点也不敢耽搁,忙着说道:“我将那些姑娘都转交到了常来福手中,其余的事情就轮不到我插手了。”
“就这些?”
齐楠眯着眼睛,如同阎罗王一般审视着李福清,用短刀再次抵在了他的鼻头上。
“我劝你好好再想想。”
李福清只觉鼻头感到一股冰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我……我想起来了!”
“有一次,我找到了一个长相绝佳的雏女,本想着自己留下,可……可还是被常来福给发现了,把那雏女俘去之后,我于心不忍便跟了上去……”
“到了常府我才看见,那雏女被常来福送到常宝福的屋子之后,便再也没出来过,直到次日一早,那女的才从屋子里跑出来,可身上已经满是淤青,满脸惊容,看样子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过……这还没有结束!”
“常来福又将她派人送去了八郊岭的荒房去,打算将她给活埋,但是那六个人又觉得可惜,就……轮流糟践了那个雏女……”
听到此处,众人不由得痛骂道:“常来福和常宝福这弟兄俩也太不是人了!”
“狗东西!本太子这就去要他的命!”
杨昆一时气不过,便转身要找常宝福算账。
却被齐楠一把拦住,“不要意气用事,这样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还有呢?”
齐楠心中也涌入一股莫名的怒火,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齐楠是打心底里气不过。
“我和他们之间的账本,也……也在那个荒房……”
李福清将剩下的话语交代给了齐楠之后,便随后看向几人道:“龙隐和凤凝就在这里看守,我和太子,薛如玉一同去找那几个畜牲拿回账本!”
众人心情都极为愤怒。
常宝福那个老王八蛋干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放在谁身上也是怒火中烧。
一路无话。
众人策马扬鞭地赶到了李福清所说的八郊岭。
八郊岭是位于京城郊外的一片荒地,背靠深山,荒地之上建着几座房屋。
天色阴沉,乌云压境。
三人将马拴在了山脚下的竹林中,从侧面徒步绕到了房屋周围。
由于荒地上就这么几家房屋,齐楠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宅邸。
周围还时不时地传来乌鸦的嘶哑声。
—哇——哇—
寒风吹袭,一阵阴森感油然而生。
宅邸的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显得格外凄凉。
三人轻步来到了宅邸的门口,听到了院中传来的一阵嘈杂声。
然而此时。
五名壮汉正围在火堆前,大口吃肉喝酒,香味满溢。
他们正是常来福的手下。
其中一名独眼壮汉咬了口羊腿后,满嘴流油地说道:“王哥,你说咱们没把那女的给埋了,会不会被常掌柜发现啊?”
“你傻啊,常来福都已经被关进去了,哪有心思管我们?再者,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出了事,常家在背后担着,怕啥?”
王哥憋了一眼方才问话的人回道。
“那既然这样,我再去享受一下,这两天没过够瘾,嘿嘿嘿……”
一名壮汉起身端着酒说道。
“你小子!”
“记得给我留个位置!”
……
那名壮汉摇摇晃晃地走到屋门前,红着脸蛋,将门一脚给踹开。
砰——
只见,那名雏女被关押在屋子里面,用麻绳将其捆在了梁柱上,虽说脸上满是污垢,即便这样,也依旧能看出她的底子很美。
壮汉一脸色意地看着女人,一手拿着酒壶,一手将女人的脸抬起,邪yin地说道:“昨夜给小爷我没伺候够……今……今晚再畅快畅快!”
女人屈辱地看着壮汉,脸上似乎快被泪水糊尽,紧紧咬着贝齿,骂道:“畜牲不如的东西!我不会从你的!”
“妈的!你这个死娘们!要不是看你有点姿色,早就给你活埋了!”
话音落下,壮汉一巴掌抽在了女人的脸蛋上。
啪——
红掌印渐渐显现出来。
女人怨恨地看着壮汉,眼中尽是不甘和屈辱,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壮汉的所作所为。
默默地闭上了双目,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留下两道浅浅的泪痕。
壮汉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自己的大宝贝给放了出来,一股骚臭味扑面而来。
一把抓住女人的乌发往前凑。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映射在了女人的脸上。
薛如玉一手执着剑刃,抵在了壮汉的宝贝上。
只觉,冰凉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壮汉立刻酒醒了过来,他满脸震惊地看着薛如玉,嘴中却不敢发出声。
生怕薛如玉手一挥,斩下自己的命.根子。
“你再动一下试试!”
薛如玉沉声说道。
“女……女侠,饶……饶我一命命!”
壮汉低头看了一眼软糯的宝贝儿,发咻地说道。
薛如玉冰冷着脸,她打心底里厌恶眼前这个yin荡的壮汉,恨不得立刻斩下他的命.根子。
而女人看向薛如玉的眼眸中又掠过一丝震惊和激动。
薛如玉将手中的剑递给了女人,点颔说道:“你的仇,你来报!”
女人颤抖着手接过那把剑,眼眸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源于骨子里的仇怨。
女人虽从未碰过剑,但此时女人却精准地将剑刃落在了壮汉的命.根子上。
“啊——”
剑刃挥下,壮汉的命.根子掉落在了地上,染红了地面。
随即爆发出野猪一般的嚎叫。
另一头,坐在院子中的四人听到屋内动静之后,正要起身去查看之时。
被齐楠和杨昆一把挡住了去路。
不等为首的王哥反应过来,杨昆便带着怒火一拳猛地砸了上去,直冲着王哥的面门。
砰——
这一拳,十八年的功夫你挡得住么?!
王哥的整个脸直接凹陷了进去,当场昏死在地。
“你踏马找死!”
其余的人见形势不对,抄起手边的家伙事便冲了上去。
齐楠对这些人自然也是深恶痛绝,下手毫不留情。
更是朝着软肋踢了过去。
一脚下去,那个人便捂着裆部,白眼往天上一翻,口吐白沫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