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带来了东梁公主最为真挚的问候。
拜完了堂后,众人便陆续散去。
下人便收拾着残局。
忙活了一天,齐楠总算是等到了空闲的时候。
天色一晚。
后院。
齐楠迷迷糊糊地朝着卧房走了进去。
今日应酬宾客,喝了不少酒。
不过这个朝代的酒基本上都是用糯米酿制的米酒,喝起来口感极甜,度数并不高。
齐楠虽然脸上有点醉意,但脑子还算清醒。
走到屋门前,齐楠调整了一下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成亲,自然是不由得感到紧张。
咯吱——
屋门被推开,齐楠径直走了进去。
杨允儿和杨湘儿坐在炕沿边,两人的头上都蒙了红盖头。
盖头之下,杨允儿的脸上微微泛红,心跳加快。
手指紧紧勾住了杨湘儿的衣角。
“允儿,别紧张。”
杨湘儿轻轻喃道。
她和齐楠已经算是很熟悉,比较自如。
不过还是有点紧张,耳根泛红。
齐楠走到两人的跟前,用手掀开杨湘儿的红盖头。
杨湘儿是大燕出了名的美人公主。
姿色绝对不差。
杨湘儿眼眸中含着泪花,神色微微激动,齐楠冲着她微微一笑。
“娘子!”
随后齐楠将杨允儿的红盖头掀开,露出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面孔。
不得不说,杨允儿的目光十分勾人,黑眸之中如同浩瀚星海一般,迷人之甚。
“娘子,听相公的话,腿张弓,心放松~”
话音落下,杨允儿的脸色愈加潮/红。
齐楠心中的猛兽不断冲撞着心墙,欲/望喷薄而发。
齐楠克制出欲/望,俯下身子,朝着俩个姐妹花左右在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这该死的封建制度!
杨允儿和杨湘儿两人给齐楠轻轻解开了腰间的束带。
绯红喜袍从齐楠的身上脱落。
房屋内的香炉弥漫出来一缕清香……
月光之下,屋内传来一阵阵威猛的撞击声。
伴随着两道不同声色的喘意。
齐楠直捣黄龙,拨开密/林,醉生梦死,翻云覆海。
窗纸上的黑影此起彼伏……
直到半夜三更,撞击声才缓缓消失……
接下来的几日。
齐楠都在卧房之中待着,还从出过门。
等到第四日的时候一出门,齐楠的双腿就不停打颤,腰间感觉无力酸痛,双目一片灰蒙,嘴唇更是干涩苍白。
显然是被榨干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姐妹花这么能玩,表面看起来文静,暗地里……
一想到此处,齐楠就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不行,赶紧得去找杨昆喝点鹿茸酒喝喝!”
而杨湘儿和杨允儿两人却是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
本来齐楠洞房第二日就有点投降的意思,可这两姐妹花是越来越兴奋,硬生生地将齐楠熬了四日。
差点给榨成干尸了!
出了房门后,俩个姐妹花便应着燕皇的邀约,连同去了皇宫,帮燕皇处理政务。
这几日由于婚事,积压的奏折不少。
毕竟现在是大燕最为关键的时期,急需处理政务的时候。
……
齐楠吃了点滋补阳体的药后,便直奔着东宫而去。
到了太子府。
杨昆依旧用鞭子抽/打着老黄牛,耕着那几亩田。
本来昨日就已经耕完,杨昆太过于得意,便找去和燕皇邀功。
谁知燕皇正在气头上,又叫杨昆再去耕上三亩。
杨昆差点当场破防。
齐楠去了齐府后,便找了一处屋檐底下,躺在火炉旁边,还叫来了两名宫女,为他按脚。
“殿下,你咋命这么背呢?”
齐楠曲肱躺在软榻上,小嘴微微一张,旁边的女仆便就喂了颗果子放在嘴中。
杨昆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一听这话更加愤怒,将手中的曲辕犁狠狠摔了下去,气喘吁吁的说道:“是啊,我怎么总是这么背!”
“别耕那点田了,咱们重新换个玩法。”
齐楠说道。
“玩法?”
杨昆不解地问道。
“这不是冬天了吗?咱们给这田上搭个大棚,种点果子啊之类的水果多好啊。”
齐楠淡淡地开口道。
“啊?姐夫,你是不是被我俩个姐姐搞傻了,这是冬天啊,温度如此之低,如何种果子?”
连齐楠吃得果子都是从西域进贡而来的,大燕常年温差太大,只能种一些耐旱耐寒的蔬果,不然大燕百姓也不至于一到了冬季就饿肚子。
“瞅你那傻劲儿!我当然知道温差大,所以才搭棚!”
齐楠费劲地解释道。
“搭棚?”
“对,就是搭棚,反正你也是闲着,不如搭个棚,冬天还能吃点水果啥的,难道不香吗?”
齐楠吃了颗果子说道。
“也是,反正都是农活,父皇也不会骂我!”
“这就对嘛,出了事我来负责,若是你干的好,说不定陛下还能夸你呢。”
齐楠说道。
“那……咋搭棚啊?”
齐楠指了指地上的砖块,“你先将这些砖块垒起来……”
齐楠将如何搭棚的技术给杨昆指导了一番后,但继续享受着宫女的手法。
“公子,你的气血看起来好虚啊。”
宫女偷笑着说道。
齐楠脸色一红,似乎像是被人捏住了把柄一般。
“胡说!本公子风华正茂,你从哪看出来虚了?”
齐楠刚一说话,腰间就传来一阵酸痛。
看着齐楠那逞强而痛苦的神色,两名宫女便不约而同地再次笑了起来。
齐楠正要反驳之时,小德子便匆匆走了进来。
“公子,殿下,有急事!”
见小德子神色慌乱,齐楠不由问道:“你慌啥,有啥事说!”
“回公子,陛下那边派人来叫您和殿下。”
齐楠一愣,若是没什么重要事,燕皇是不可能没事叫他。
“奴才还听说,谢大人和白将军都在……似乎商议着军事。”
一听军事,齐楠便皱起眉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杨昆见状,连忙跑过来问道:“姐夫,父皇是不是又要让我再耕上几亩地啊?”
“耕啥耕,有事!”
杨昆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这几日一直待在宫中,他就感到无处释放,心中痒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