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沉醉在这种甜蜜的气氛中,甚至连肉包里面微微苦涩味都忽略了。
王芙蓉还是有些常识的。
青楼那种地方所得来的药,她也没敢放太多,害怕对人身体有所伤害。
药肯定不能下太重了,不然到时候李文德失控,受苦的还是她。
于是那一包药粉,她也就放了四分之一。
她觉得四分之一药量已经可以了,但是现在这四分之一的药量分成两个人。
她就有点担心这药量不够用了。
“文德,包子好吃吗?”
她眼睛紧盯着李文德,想要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不适。
李文德嘴角挂着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王芙蓉,故意也变得慢慢粗重起来。
“你亲自喂的包子,别说是肉包子,即使这里面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王芙蓉也感觉自己隐隐开始燥热起来,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躲开李文德那滚烫的目光。
有些不自然道:“文德,有没有水?我有点渴了。”
“有。”
李文德站起身去给王芙蓉倒水喝。
他的书房专门有放置一个茶杯,茶壶,就是为了他喝水方便,为了不影响自己读书。
李文德也开始撕扯自己衣服。
“我怎么感觉有点闷啊?”
王芙蓉喝了水,可是仍然无法压下那一股燥热,难受的她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她心里明白,这是药效起了作用。
李文德本就浑身发烫,目光无意中扫到王芙蓉那露出来白嫩脖颈,直接就移不开视线了。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火,目光顺着王芙蓉的颈部往上游。
漂亮的下巴,粉嫩的唇,小巧秀气的鼻子,带着嫣红的脸颊,含着水的眸子……
“芙蓉,你真美……”
他忍不住站起身,朝着王芙蓉又去。
王芙蓉还努力保持着一丝理智,她的第一次难道就要在这狭小的书房……
不,她不要。
“文德,我也来过你家里几次了,可是……可是我都没有,去过你的房间,你可以带我去你的房间看看吗?”
“好,芙蓉说什么,我都依你……”
李文德觉得今天的王芙蓉美得耀眼,他恨不得将对方抱在怀里,揉在骨血中。
想要抱着她,亲她……
不,他李文德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应该是说,此刻他想将自己的心掏给对方看,想让对方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有多喜欢。
两人来到李文德房间,王芙蓉下意识地坐在了李文德床上,她的理智已经开始混乱了。
“文德,我感觉好热,好热啊!”
李文德声音嘶哑道:“是吗……我也感觉好热……”
“芙蓉,你今天真的好美,好美,我可以抱抱你吗?”
“文德,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千万不能辜负我……”
“不会的,不会的,我发誓,我李文德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王芙蓉,一定会给你幸福,相信我好吗……”
很快,屋内的说话声被浓重的喘息声覆盖……
陈曦月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几句话,王芙蓉居然会给李文德下药。
就算知道,陈曦月也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上辈子,自己还是李文德的妻子,对方就能没名没分地跟他在一起。
再怎么样,王芙蓉也是识文断字,明事理的。
知道她的行为不妥,令人不齿,跟青楼女子没什么区别,但她还是这么干了。
她觉得自己跟李文德才是天生一对,他们是真爱,他们十几年劳燕分飞,都是因为陈曦月横在他们中间。
这辈子,她要能和李文德走在一起,去感受一下自己当初嫁进李家后的生活,陈曦月真心实意,并且由衷地祝福她。
这边陈曦月带着简雪梅一起回到家。
陈家旺特别有眼色地将自己媳妇从牛车上扶了下来。
陈曦月将背篓取下来以后,陈家胜就赶着牛车去了牛棚。
陈曦月将背篓放到厨房,将自己从银楼买的东西直接交给李月芬。
“娘,我怕谢公子会带别人过来,就从银楼里买了一些东西,你拿着,免得到时候拿不出见面礼不好看。”
“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李月芬有些心疼地询问,他们家条件本来就不好,现在又花了一大笔银子,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陈曦月上山握住她的手道:“娘,这东西有来就有往,就像以前谢公子给我们金花生,我们今天要还回去一样。
还好,我手中拿着金花生没有花,这次正好用上了!”
“月月,真是难为你了。”
李月芬心里很是酸楚,她的女儿才十二岁就要考虑这么多,实在是难为她了,看来,自己得尽快地立起来才行。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巳时,几辆有些华丽的马车来到了村口。
当大家猜测这是谁家的亲戚时,转了个弯往南而去,不久就停在了陈宅门口。
陈曦月原以为谢明渊最多带几个侍卫轻车而来,没想到架势这么大,赶紧让陈家旺跟陈家胜出来迎接。
简雪梅跟李月芬是孕妇,让她们在家里等着。
谢明渊第一个下车,接着他扶着一个三十岁贵妇,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下了马车。
“月月,这是我母亲,这是我妹妹,娘,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陈曦月妹妹。”
陈曦月上前给文殊弯腰行晚辈礼:“谢夫人好。”
又对着谢明珠行了一个平辈礼:“谢小姐好!”
心里则大喊幸好她一大早就去了一趟银楼,不然今天真的要出丑了。
“这位是我大伯陈家旺,我爹陈家胜。
大伯,爹,这位是谢夫人,这位是谢公子,这位是谢小姐。”
陈曦月给大家互相做了介绍。
陈家胜出言道:“各位贵客请进,家里太过简陋,请谢夫人,谢公子跟谢小姐不要见怪!”
陈家旺也出声附和道:“对,我们还是进去说话!”
“不错,院子里干干净净的,说明家里人都挺能干的!”
文殊虽然出身富贵,但从祖辈到父辈都是武将,对民间的疾苦甚是了解。
她可是听说这陈家兄弟两人从老宅分出来也就几个月,就已经有如今的样子,说明这个家里有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