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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的事情一直从中午谈到了下午。
最后,两个大总裁不知道达成了什么肮脏……咳,愉快的协议,然后起身握爪。
“很期待与蒋总的这次合作,我回去会让南淇尽快拟定合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龚斯年脸上带着商业式的笑容,客气地说道。
蒋由骏:“自然,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蒋由骏就拉着陆人佳率先离开。
陆人佳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脸颊。妈耶,终于结束了!
虽然她理论知识丰富,但是职场上的弯弯绕绕哪里是书本上的知识能够概括的!
“累了?”蒋由骏嘴角含笑地看着有些欲哭无泪的陆人佳。
“累了?呵呵,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累呢!别看不起人了!”陆人佳死鸭子嘴硬地怼回去。
“呵呵,那就好,接下来还有一个饭局,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蒋由骏看见她这副傲娇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陆人佳面色一僵。
她偷偷摸摸地凑到高冷番茄耳边,悄悄地问道:我刚刚说的话,还能撤回吗?
(高冷番茄:呵呵!)
陆人佳:“……”
她现在只想给刚刚口出狂言的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叫你逞强,这下好了吧!
后悔到极致的陆人佳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蒋由骏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就飙出眼泪的小女人,突然有些心慌了!
她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
情急之下,我们的蒋大总裁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一边摸摸头,一边细声细语地哄着她。
“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心……林姨一定会找我算账的!”差点儿就说漏嘴了!
陆人佳本来还以为他会说他心疼了呢!结果……
她一气之下直接将高跟鞋的细跟踩在蒋由骏的脚上,使劲地碾了碾。
蒋由骏:“……”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实在找不到原因的蒋由骏只能把她这一变化归结为:女人嘛,都有那么几天……嗯,不讲理的时候!
踩完蒋由骏之后,陆人佳的心情瞬间美丽了不少。
她挣脱开蒋由骏的怀抱,大步流星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蒋由骏疼得呲牙咧嘴,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连忙叫住她。
“喂,你去哪?”怎么踩完他就跑?
“不是还有个饭局吗?我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陆人佳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道。
蒋由骏:“那边不是停车场的方向,不对,你到底知不知道停车场在哪吗?”
陆人佳闻言,脸颊迅速变红,半晌又有些气愤地说道:“那你还不快带路?磨磨唧唧地杵在那干嘛?当雕塑吗?”
蒋由骏:“……”
另一边,龚斯年把合同的事情交给了南淇,然后就坐电梯去顶层的总统套房。
为了准备与蒋氏的合作,他从几天前就住到这家酒店了!
龚斯年看着电梯慢慢上升的数字,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掏出一根叼在嘴里。
还没等到他拿打火机点火,电梯就停下了!
龚斯年皱了皱眉,把烟放回去,然后让开一点儿地方,好方便一会儿上电梯的人进来。
电梯门从他的面前慢慢打开,一个面色红得有些不像话的男人跌跌撞撞的扑进来,脚下一个踉跄,然后朝着龚斯年这边扑来。
龚斯年皱了皱眉,然后把他接住。
入手滚烫的身子让他愣了愣。
他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放开,却被那个男人抱住了。
“带,带我走!求,求求你,带我走!”男人仰头,苦苦地哀求着。
“你……中药了!”龚斯年看清了他因为中药而变得有些mei惑的娃娃脸,xing感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着。
“求求你,带我走!”男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样做的危险性,仍旧在苦苦地哀求着。
“叮”,电梯到达了顶层,打断了男人的哀求声。
“他在那,快抓住他!”一群黑保镖发现了男人的踪迹,纷纷朝着这边赶来。
男人好像听到了他们的惊呼声,下意识地躲在龚斯年的背后。
龚斯年看着那个把头埋在他背上的小可爱,嘴角微微扬起。
“还想逃?龚……龚总!您怎么在这?”为首的那个长相猥suo,满嘴大黄牙,发际线和发量均堪忧的老头子(龚斯年的视角)收敛了那种嚣张的气焰,转而朝着龚斯年点头哈腰的讨好着。在他咧嘴的时候,他牙缝里的那一棵湛绿湛绿的菜叶子还在不停地刷着存在感。
“怎么回事?”龚斯年皱着眉问道。
“你身后的那个可是我们王董要的人,识相的就把人交出来,否则我们让你好看!”王董身后的那个保镖很没有眼力劲的叫喊着。
王董听见那人的话,吓得满身冷汗。
他转身,反手一个大耳刮子就呼在了那人的脸上,直接把那人打掉了一颗牙!
“王董,你……”那人不相信王董居然会这样对待他,就像是看到了丈夫出轨小三的原配……
呸,这是什么破比喻!
“闭嘴!你想死吗?”王董被他气的手抖,很不得再打他一巴掌。
“唔~”龚斯年背后的那个男人发出一道痛苦的口申吟声,打断了王董的动作。
龚斯年感觉身后的小可爱不停地在他身上蹭着,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这个人我要了,你!可有意见?”
语气绝对的嚣张。
此时的龚斯年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高贵,冷漠。
而王董在他的烘托之下犹如一个卑躬屈膝的御前大总管。
这下,保镖就算在没脑子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他们惹不起!
保镖在王董后面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意见,没意见,请龚总尽情享用!呵呵,那我们就先离开了!”王董怂不拉几的缩着脖子,等着龚斯年放话。
在其他人面前他可以逞逞威风,但是在龚斯年这里,他就算是再嚣张也要老老实实地趴着。
“滚吧!”龚斯年挥挥大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不是他不想收拾他们,实在是他背后的那人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必须尽快帮他……
龚斯年扶着他,想要把他扶到自己的房间里。
但是男人被药折磨地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