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天亮之后~
“砰~”又一声熟悉的落地声响起。
某大总裁再次光荣的落地~
陆人佳跪坐在床上,气呼呼的看向地上的某人,只觉得这一幕在不久之前好像发生过。
“佳佳,怎么了?”蒋由骏揉着被摔得有些疼的腰,磨磨蹭蹭地爬上床。
“你还问怎么了?”陆人佳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当然,如果她有胡子的话。
“你上次抱着我睡觉的借口是我睡觉不老实,滚到了你怀里,那这次呢?难道是我梦游,跑到你的房间里面了吗?不过姐姐跟你讲,姐姐可是从来都不梦游的!”陆人佳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说道。
蒋由骏:“……”他怎么可能会找这种借口呢?太没品了!
“其实,我可以解释的!”蒋由骏抱着枕头,弱弱的说道。
“曰!”陆人佳决定给他一次机会,看看他能扯出什么话来!
“咳咳,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这个房间是我平常休息的地方,所以……”蒋由骏越说越理直气壮。
没错,自己只是习惯地走到了这个房间里!
蒋由骏差点儿把自己给骗过去。
陆人佳抬眼,上下打量着蒋由骏,似乎想要在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绽。
“真的?”
“嗯嗯,真的!”蒋由骏疯狂的点点头。
“好吧,那我在相信你最后一次!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你下次再敢爬我的床,我就把你的咸猪手和你的身体分分开!”陆人佳最后还是决定了原谅他,末了,还不忘记威胁他一顿。
“明,明白了!”蒋由骏惊吓到一般的咽了口口水,然后举起他的咸猪手发四。
然而他却在心里暗搓搓的计划着,下一次爬床用什么借口比较好!
“那现在,我们来谈谈昨天晚上你去哪儿的问题吧!”陆人佳嘴角扬起一抹温油的笑意,但是看在蒋由骏的眼里,却是陆人佳在拿着杀猪用的大砍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的样子。
不对,他为什么会想到杀猪刀他又不是什么猪头!
“我,呃,我昨天有个会议,所以……”明明是真的有会议,为什么他说的那么理不直气不壮?
就好像自己背着老婆去见别的女人了一样!
虽然他是见了别的女人吧!但是他真的是去工作的!
“哦?工作上的事啊!”陆人佳语气微扬。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通知我一下!”陆人佳有些委屈,昨天她等他等到很晚,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他一直不回来,自己又不会做饭,美茄外卖也不往这种地方送……
她现在好饿好饿啊!
“呃,这个我,咳咳,我也是可以解释的!”蒋由骏继续理不直气不壮。
“我的手机没电了,也没带充电器……所以~”蒋由骏抬眼看向陆人佳,眼底满是渴望,渴望她能原谅他。
“那你跟别人借也好啊!”陆人佳把嘴巴撅的老高。
“我借了,但是你手机关机了!没打通……”蒋由骏的两个食指对在一起,点啊点的。
陆人佳:“……”突然心虚惹~
“好吧,好吧,原谅你了!”陆人佳把叉在腰间的手放下,背到身后,纠结地绞着。
“你不生气了?”蒋由骏试探性地问道。
“呃……还有那么一点儿!”说着,陆人佳的肚子应景地叫了一声。
蒋由骏:“……”刚刚,打雷了吗?
陆人佳脸上沾染了一抹飞霞,羞窘地捂住正在循环播放空城计的肚皮,脸上满是尴尬之色。
“我去做早餐!”蒋由骏楞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很有眼力见的撑起身子,从床上爬下去,屁颠屁颠的往外跑。
陆人佳看到他急匆匆的背影,突然感觉心里甜丝丝的。
“你允许我回去拍戏了?”司年抱着被子,露出被啃得有些惨不忍睹的上半身,有些不不敢置信的看向站在窗边的那个男人。
“怎么,不想了?”龚斯年把事后烟掐灭,随即反问,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你昨晚在我下面哭哭啼啼的,求着我,甚至不惜……,不就是为了让我答应你的条件吗?”
“你,你这个坏人!”司年嘟着嘴,拿被子捂住脸,挡住那越来越红润的脸颊。
这个坏蛋也真是的,说话都是这么,这么口无遮拦吗?
龚斯年看见如此可口的他,喉结微微一动,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走到床边,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欺身上前,“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不是你……唔!”
“别说了!”司年勇敢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捂住了龚斯年的狗嘴。
“你,你能不能……啊!”司年害羞地都要从头发丝红到脚趾甲了,但是这样的他却让龚斯年刚刚平复下去的某种冲动再次复苏,他一把将司小受抱在怀里,把他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你……你别……我昨天被你弄的还疼着呢!”司年奋力地抵抗着,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精力那么旺盛?他昨天晚上已经被折磨地快要死翘翘的,为什么他还是一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
难道是姿势的问题吗?
“怎么,你难道就不想要吗?”龚斯年从他纤细的脖颈处抬起头,然后转向他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难以发觉的蛊惑,让人沉醉。
龚斯年的大手顺着他那精瘦的身躯,慢慢感受着他的体温,随即伸到他的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轻轻握住,然后邪恶的说道:“看,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也想要我了?”
“唔,你……你坏蛋,快放开我!”司年被人握住了致命的位置,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轻颤着,他那修剪的平滑的手指甲陷入龚斯年的背里,留下一个个的血色月牙印记。
“乖,这次我让你在上面怎么样?”龚斯年一边继续手下的动作,一边哄骗着单蠢的小野猫。
“真的吗?”司年微微一愣,看着面前这张完美的脸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当然了,乖~”说着,龚斯年就捧着他的腰肢,把他捧到了自己的上方。
再然后……
司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在上面的人不一定是攻!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