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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兰月希朝着那个方向追过去。
良久,在兰月希离开之后。
蒋由骏从隔壁的包房里出来,倚在墙上,气喘吁吁的说道:“兄弟,谢了!”
“喂,你没事吧!”那人也就是原司泽扶起有些脱力的蒋由骏,面露担忧之色。
“没事!”蒋由骏摆摆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该死,大意了!
他想到了她会给自己下药,但是却没想到这个药会令人四肢无力。
他现在能站起来,已经是强撑着的了!
“这样不行啊,蒋哥,我送你去医院好了!”原司泽担忧的说道,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蒋由骏摇摇头,从兜里摸出手机,试着开了一下机。
“还有2%的电量!”蒋由骏好看的眉毛皱起,然后侧头对原司泽说道:“给我用用你的手机!”
“好的蒋哥,给!”原司泽摸出自己的手机,解开锁,小心翼翼地递给蒋由骏。
蒋由骏晃了晃脑袋,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拨打了那个存在心里面的号码。
等了半天,手机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蒋由骏还没来得及把手机还给原司泽,整个人便脱力一般的,摔倒在地上。
“哎,蒋哥!”原司泽惊吓到一般地跟着蹲下来,想要把蒋由骏扶起来。
原司泽提议:“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吧!”而后又开始疑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用的是什么药,竟然那么烈!”
“带我回别墅吧!曲水流觞区的那套!”蒋由骏在原司泽的搀扶下站起来。
“可是……”原司泽有些犹豫,蒋哥他现在这个样子……到底行不行啊!
“没有可是!”蒋由骏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必须去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关机。
他没有按照约定回去,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这,那好吧!”原司泽一咬牙一跺脚,还是答应了。
他扶起“弱柳扶风”的蒋由骏,朝着只有他知道的特殊通道走去。
“该死的,竟然让他逃了!”兰月希把茶几上天价拍回来的古董杯具全部扫到地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使劲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甲,表情微微狰狞。
突然想到什么,兰月希起身,光着脚跨过陶瓷碎片,好像着魔了一般地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连脚心被陶瓷的碎片扎破了也不自知。
她走到墙边,看着上面那张蒙娜丽莎的画像,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把画像轻轻地摘下来。
画像后面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墙壁,而是有一个刚好比画框小一圈的凹槽,里面放着一只提线木偶!
兰月希按照记忆中的顺序拨动木偶线。
“最后一根!”兰月希迫不及待地拉扯了一下,随即,好像地震了一般,茶几的下面,竟然出现了一个秘密通道!
兰月希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把画框挂回去,然后拿起手机照明,慢慢地走进去。
兰月希光着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响声,但是即使是如此细微的声音,也足够让人感到害怕!
“唔唔唔……”一个男人被绑在木质的单人床上,听见这个脚步声,神情大变,奋力地挣扎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哎呀呀,小可爱,你这是怎么了?”兰月希看着床上这个全果,却满身伤痕的男人,刚刚跟丢蒋由骏而愤怒的心情突然美丽了那么一点点。
她冰凉的手放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好像在享受着男人脸上的触感。
但是在男人看来,她的手宛若毒蛇吐出的信子一般,随时都可能冲上来,咬断自己的喉咙。
“唔……唔!”男人想要躲开她的碰触,但是头被绳子栓地很紧,稍微地动一动就可能会把他勒死。
“咯咯咯,想说什么?”兰月希心情很好的看着男人苦苦挣扎的样子,大发慈悲地帮他解开了嘴里的束缚,让他开口说话。
“兰月希,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男人愤怒地盯着她,眼珠子里满是血丝,他已经被关在这里很久了!
一开始他还会求求她放过他,但是时间越久,他就越绝望,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干脆就不再恳求这个剑人,没日没夜地谩骂她,恨不得徒手撕了她。
兰月希闻言,仰头大笑道:“哈哈哈!是啊!我得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兰月希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我知道的是,宝贝儿你,一定会有个好的死法的!哈哈哈哈!”
兰月希疯狂地笑着,指甲狠狠地扎进男人的手臂里面,沾染了满指的鲜血。
“你这个疯子!”男人咆哮着,发泄着这些日子里心中的不满与恐惧。
“哈哈哈!是,我确实是个疯子!”兰月希拔出自己的指甲,将带着血的手指放到嘴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
似乎是很满意这个味道,兰月希眯起眼睛,的表情微微带着陶醉。
“放心吧!”兰月希拍拍男人的脸,“再我俘获下一个猎物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掉的!哈哈哈哈!”兰月希笑得疯狂,然后走到墙边,将自己准备的工具一一摆好。
然后,在男人恐惧的表情下,开始在他的身上切切割割的。
男人虽然被折磨地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被刀子这样切割者着,他还是忍不住的尖叫出声。
兰月希似乎是很享受他的尖叫,唇瓣微微扬起,猩红温热的血液喷在脸上,配合着那享受的表情,衬得她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已经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一旦要昏过去,兰月希就会采取措施,让他从昏迷中醒来。
兰月希拿着干净的毛巾擦着脸上的血污,看着被折磨地即将丧失求生欲的男人,满意的点点头。
“还差点儿,不要着急,不然……就没得玩了!”兰月希再次抚上男人的脸颊,不知是在跟男人说话还是在跟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