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担心身体去了吃不消。
可是配上这个眼神,晏景寒生生品出了别的味道。
他握着水杯,扬眉看着,连着眼神都带着些拉丝的请欲。
“溪溪,你在怀疑我?我的身体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孟南溪听懂了他的暗示,眼神一暗,眉眼中都是嫌弃。
故意坐在旁边,伸出手在他的胸口浅浅花了一个圈儿,手指顺着往下划过,模样满是挑都。
“哦,就你现在这样的,恐怕还真不行呢!”
晏景寒喉结滚动,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
他一把握住女人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翻身之间,原本主动地孟南溪现在成了他的身下人。
晏景寒声音嘶哑,一吻轻轻落在她的耳侧,紧接着是脖颈。
“溪溪……你确定?”
孟南溪脑袋发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刚才的姿势一下子变成现在这样。
看似轻松地怀抱,她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你……晏景寒,你没生病?”
孟南溪被压在身下,忽然腿上一凉,原本的裙子被狗男人轻轻撩起,酥苏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没有开始行动,孟南溪便呼吸加重。
原本是她主动地勾引,现在倒是成了被迫承受。
晏景寒眼神一暗,掩藏住疯狂增长的爱意。
快速转变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戏弄,手扣住了女人的细腰,猛地一拉,两人的距离再次为零。
“溪溪,你从那里学的这么勾引男人?”
孟南溪轻呼了一声,腰间宽大的手掌正重重地摩梭着,又疼又痒。
她的好胜心起来了,舔了舔干涸的唇瓣,眼中水雾朦胧,勾人心魄。
“手段不重要,你不是就有反应了吗?”
她轻笑着,模样像是偷吃了东西的狐狸一般,狡黠又可爱。
晏景寒呼吸一滞。
一吻压下,强势地撬开贝齿,两人的呼吸很快纠缠在一起,翻滚在床上。
正当男人想要进一步的时候。
孟南溪压住了他的手,眨眨眼,无辜地吐出三个字,“有孩子。”
原本都准备好一切的男人瞬间偃旗息鼓,他眼神幽深地看着她的腹部。
要不是指望着孩子生下来能让孟南溪留在身边……
“看来你身体没事儿,那一会儿陪我去洪泽明哪里。”孟南溪躺在床上,好久没有舒坦地倒在床上享受生活了。
晏景寒学着她的样子也跟着躺下,一手把她揽入怀中。
“需要我做什么?”
“站着就行,看我发挥。”孟南溪侧身,两人瞬间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情谊。
孟南溪快速别过头,她心里还想着简纯。
现在简纯的孩子没了,这个狗男人为什么不发火?
“想什么?”晏景寒把她的头强行扳了过来。
在他身边,孟南溪都能走神?
孟南溪微微一笑表示礼貌,随后直接站起身,“想男人……”
就算他知道,孟南溪说这个话就用来气他的。
但是晏景寒回想着昨天晚上她的呢喃,眼神划过一丝受伤……
“好了,你再躺会儿,我穿好衣服叫你。”
孟南溪坐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形象,一个很标准的温柔打工人形象。
可是回到洪泽明那边,她不想输。
她图上正红色的口红,特意把头发卷成波浪,整个人气场全开。
“溪溪,你很美。”
晏景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伸出手帮她带上了红宝石项链,顺势还亲了一口。
孟南溪对他的趁机揩油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随手推开。
“时间到了,走吧。”
她站起身,正准备离开。
晏景寒拉起她的手,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只留下一句,“你开车。”
孟南溪当他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拒绝。
到了现场。
无数的豪车名贵都在,周围的车子是平时的几十倍。
据她所知,洪泽明并没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
孟南溪回头看着晏景寒。
他靠在座位上假寐,懒懒地掀起眼皮,“怎么了?”
“没事。”孟南溪想通了为什么他要让他开车了……
她感觉心中有了依靠,整个人都是弥漫着暖流,他是故意在给自己撑腰。
“下车吧,晏夫人。”
晏景寒唇角微勾,他一下车。
所有在远处观看的人都蠢蠢欲动。
同时大家也发现,为什么副驾驶是晏总,那驾驶位呢?
为什么豪门之中的豪门竟然没有司机?
一大堆问号在每个人脑海中铺开。
晏景寒下了车绕到主驾驶位置,伸出手扶着孟南溪。
孟南溪穿着平底鞋走下来,手里还提着一双高跟鞋,原本是打算回来换的。
她没想到明天是孟诗意的生日,他们今天就请了这么多人过来,看来不过是骗她和晏景寒过去的借口而已。
洪泽明对这个亲戚还真是好啊……
只是她现在……倒是显得有些丢人了。
“溪溪,把鞋给我。”
晏景寒拿过她的鞋子,顺势蹲下身,一手握着她的脚腕。
孟南溪一惊,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低头。
看着晏景寒帮她换着鞋子,模样专注认真。
不远处看到这一切的人也都长大了嘴。
他们听说晏总和他夫人早些年不合啊,现在看起来之前的都是谣言!
“溪溪,你就是我的妻子,所有的荣耀可以同担。”
晏景寒站起身,他半弯着腰,两人平视着。
忽的,他往前,一吻落在她的眉心。
孟南溪的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她没有骨气地红了眼眶,自从妈妈失踪以后,她就没有听过这种话了。
难怪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花言巧语……”孟南溪撇过头,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感动,抿着唇调整情绪。
“走吧,一起去看看岳父想耍什么花招。”
晏景寒在商场里打拼这么多年,只听他一句话就知道到底存在什么心思。
他可不是来为了洪泽明撑腰的。
他是来昭告天下,孟南溪是他的人的。
孟南溪没有抗拒他的牵手,再次靠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