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现在有时间吗?出来一下。”
南向晚她站在门口,身姿摇曳,脸上更是挂着柔和的微笑。
孟南溪答应下来,起身往出走。
南向晚一直没有说话,她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孟南溪。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厉害,孟南溪。”
她曾经以为孟南溪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只不过有点手段才能攀附上晏家。
现在看来确实有些东西……
“谢谢,你也不差,所以叫我出来干什么?”
孟南溪才不信,她是专门叫自己出来夸一句的。
南向晚举起手里的酒杯,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给她的施舍。
“我想跟你说,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孟南溪笑着看着她,眼底戏谑,她承认自己一开始确实被南向晚唬住了,现在看着不过也是个普通人。
“南小姐,你搞清楚一点,我和他已经结婚了,你没有资格和我比,更别说成为我的对手。”
她真是瞎了眼,以前觉得南向晚还算是个人物。
现在看着不过是个蠢货。
她连一个结婚的有妇之夫都要抢吗?
她的三观和道德呢?
“孟南溪,你说的很对,但是只有我才配得上他,你放心,我不是简纯,我也不会做哪些无所谓的小心机。”
南向晚对于简纯的行为是不屑的,她认为自己有实力赢下晏景寒喜欢。
“南小姐,你的行为和她别无二样,并且你没有她的坦荡。”
孟南溪看不起这种假清高的。
好像她的眼睛永远都长在脑袋上面。
南向晚一直都是被人捧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挑衅。
她僵硬着,脸上的自信在一瞬间变成了厌恶,还想对着她说些什么。
但是孟南溪已经不想管她了。
如果只是把她叫出来,学着电视剧那一样来宣告成为对手什么的。
也太无聊了,一个正常人怎么会连着三观道德都不要了。
等到孟南溪走了,晏锦轩才从一边走出来,他眼里带着笑,“向晚,看来你失败了。”
南向晚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她放下手里的红酒,留下一句话,“那就让我们走着瞧!”
等到孟南溪回去,只有晏景寒一个人在那边等待。
他看到孟南溪回来立马站起身,“发生什么事儿?”
孟南溪没有开始解释,他便为南向晚开始解释。
“她的性格从来如此,你不要为她生气。”
孟南溪盯着她,眼底出现了一丝迷惑。
自己什么都没说,他先替南向晚道歉是什么意思?
从前不是说对她没有半点感情么?为什么他的下意识反应是为了南向晚道歉?
孟南溪瞬间想起来从前他不爱自己的时候……
就连简纯的一个计谋,他都无法识破,反而让她去道歉。
顿时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南向晚她……让我离你远一点。”
孟南溪坐下给自己重新泡了一壶茶,喝了几口茶才压下心里的火气。
晏景寒颇为紧张地看着她,“同意了吗?她胡言乱语,溪溪,不用管她。”
“我……同意了。”
原本想要全盘托出,可是看到他那么关心另外一个女人。
孟南溪心瞬间沉了下去,根本没有半点好语气,“你似乎在为了她说话?”
晏景寒开始解释,他只觉得孟南溪想多了,他既然选择了孟南溪,又怎么会在乎别人?
“溪溪,我没有,我是怕你吃亏……”
“你觉得南向晚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南溪虽然之前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
但是今天他下意识的关心还是让孟南溪有些膈应。
“她很优秀。”晏景寒想了一下,说出一个最客观的评价。
转身和孟南溪拉近了些距离,“溪溪,你今天和爷爷说话是什么意思?”
晏景寒知道孟南溪向往自由。
所以从一开始并没想让她掺和进来。
可是今天孟南溪主动和爷爷说了这些话,让他心底掀起惊涛巨浪。
可又怕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急着确定。
孟南溪低下头沉思着,反而没有回答。
“是为了我吗?”晏景寒更加紧迫了,“溪溪,回答我。”
“景寒”南向晚恰好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景寒,这个合同有一个地方不太懂,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南向晚直接忽视了孟南溪的存在,好像炫耀一样把合同放在了晏景寒的眼前。
似乎她的举动都在说着,只有自己和晏景寒最为相配。
孟南溪放下茶盏往出走,心里总觉得郁闷。
晏景寒推开合同,想要追出去却被拦住。
“你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话吗?”南向晚拦在她面前,脸上浮现出一丝心痛,好像她记忆里面的男人彻底的变了。
晏景寒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低头看着,非常不满。
“让开,向晚,这个合同对你来说真的很难吗?”
“景寒,你告诉过我,感情是最可有可无的东西,所有人都应该把心放在事业上。”
这是晏景寒曾经告诉她的话。
当时南向晚不知道自己是该出国去争斗还是留下成为他的妻子。
但是她听了这句话选择了离开。
因为她知道晏景寒从始至终需要的都是一个实力相当的妻子。
她这么努力拼命的成长回来,为什么晏景寒又变了态度?
晏景寒的脸色一变,他确实是这样说的。
但那是他站在朋友角度,也是站在南向晚的角度去考虑。
“是,但溪溪不同,她是我的妻子,我更希望,她能留在我的身边依靠我。”
晏景寒冷下脸来,他是希望南向晚能和他达成合作。
从前也是有些情谊在,但和孟南溪比起来,她远远不如。
“景寒……你一定要这么伤害我吗?”南向晚停在耳里却痛在心里,她哑着嗓音,唇瓣轻咬。
为什么她回来一切都变了?
她不信当初晏景寒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晏景寒直接推开她,走到门口回过头,“向晚。”
南向晚立马眼里燃起希望,她脸上浮现出欣喜的颜色,“景寒,你想通了对不对?”
“以后不要再找溪溪。”
最终他只是说出这么一句便离开了。
只留下南向晚一人在后面,她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从未受过这样的挫折。
不管是什么,只要她想要的,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