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意被送去哪儿?你知道吗?”
孟南溪看着晏景寒,对于孟诗意的去处,她大概只能猜到是拿去讨好男人了。
但是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她并不清楚。
毕竟豪门之中的把戏就是这样,没有用的人都会被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就像是曾经她的一样……
晏景寒立马给出了一个人。
“王总,最近她来了这边,但是人有性癖,所以洪泽明一定把孟诗意献给了他。”
孟南溪听到这话都觉得胆寒。
昨天还是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宝贝,今天就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去死的玩意儿。
“有时候还觉得她挺可怜的。”
孟南溪感叹了一句,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立马朝着酒店出发。
此时,另一边。
孟孟诗意果然被送到了这个秃头老男人的床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裙,随便被人一扯就能展现出裙子底下的风光。
四周都是昏暗的灯线,暧昧又让人浮想联翩。
她是被捆着送来的,现在那些绳子就在脚边,也许是那些人知道她跑不了了,也放松了警惕。
孟诗意绝望地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闪回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她很后悔,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昨天绝对不会去勾引!
她好恨,为什么最后受到伤害的只有她?
凭什么?洪泽明要这么对她!
孟诗怡已经被下了药,全身火热冲击着他不多的理智,靠着怨恨,她挣扎的起身拍着房门。
‘砰砰砰!’
她像是困兽一样做到最后的挣扎。
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也显得别有用心,娇柔无比。
“来人呐,外面也没有人!救救我!谁在外面!只要你就了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了……”
外面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一片死寂萦绕在心头。
王总由于喜欢虐待女人,他一向都是清场的,害怕有什么头脑不清晰的人来报警。
孟诗意拍了一会儿,身上的变化让她变得恐惧,心里跌入谷底。
眼睛瞬间变得昏暗了,他知道没有人会过来就她了。
她可能被玩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人知道……
直到现在她才不得不相信,洪泽明真的抛弃了她。
在来的路上她甚至有过一次期盼,说不定洪泽明只是为了吓唬她而已。
现在一切真相摆在她的面前,孟诗意崩溃了,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忍不住开始呜咽哭泣。
“不,不是这样的……救救我……”
好不容易门开了。
男人甚至连门都没有来得及关。
连西装都装不下他身上的肉,头顶秃秃的,身高连孟诗意都不高,像是一个柱子一样。
他迈着步子走进来,“这就是孟小姐吧?你放心,我今天肯定会让你快活的,希望你能撑得久一些,我可不像把你玩儿死啊。”
孟诗意想到逃离,可是全身酸软无力,她刚刚转身,男人直接扑了过来,把她压在地板上。
“滚开!不要……救救我,别,你放了我吧,我给你找别的女人!王总,我求你了!”
孟诗意不知道她现在哭泣的模样更能勾起男人的与望。
身上一层红纱更是让人与火难耐。
王总勾唇一笑,像是早就见过了这样的场景,眼底满是银邪的光。
王总拽着她的脚腕,站起身像是拖着什么破布麻袋一样,拖着往床边走。
孟诗意挣扎不过,开始不断的求饶。
“王总,我不好玩儿的……我姐姐是孟南溪……我姐夫是晏景寒!”
“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求求你,你只要把我放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一定乖乖的!”
可是这些声音落在王总的耳朵里,就像是助兴的歌曲。
“孟小姐,谁不知道你和你的姐姐那是水火不容啊,他们怎么可能会管你的死活,来,让我好好亲一口!”
孟诗意彻底绝望了,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没有一点的快乐和别的感觉。
她努力撕咬的舌尖,好让自己不沉论下去。
男人在他身上就像是肥猪一样蠕动着,偏偏这个男人还有癖好,喜欢虐待。
男人一手抓着她的腰肢,狠狠的一掐!
“啊!”
孟诗意痛苦的哀嚎着,要上瞬间青紫了一片!
王总显示找到了什么好玩儿的开关,又狠狠拧了一下腰间的软肉。
“啊啊啊!好疼啊!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
孟诗意挣扎着,眼泪划过眼角直接落入地毯中,她的钮动在男人的眼中就是虐待的邀请。
“美人,你在哭什么?你不是你爸献上来的吗?昨天晚上那么骚,可真是想死我了!谁不知道你半夜勾引男人啊!”
男人说着从旁边的暗格里拿出来一截子鞭子,拿在手里不断地挥舞着。
似乎空气都在发出响动。
孟诗怡看着他的时候是害怕的颤抖,她拖着身体往后躲着,偏偏身体里面还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敢。
她低头狠狠咬在了手腕上,让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
直到手臂上见了血,她才终于清醒了一些,想要逃离,可是低估了男人的力量。
王总根本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
‘啪!’
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上,白细细嫩的肌肤瞬间破了皮。
孟诗意瞬间倒在地上,整个人恐惧到了极点,瞪大了眼睛求绕着,“你饶了我,求你……”
孟南溪他们两人此时才刚刚赶到这边。
在权势的威逼利诱下,前台终于提供了房间号。
“来不及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住!”孟南溪看了眼时间,从孟诗意被带走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晏景寒站在原地在脑力里面想了一下这个酒店的构造,立马看向一边。
“在最里面的房间!”
孟南溪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直接小跑了起来!
另一边,孟诗意快要扛不住了。
她倒在地上,身体蜷缩在一起,像是一个可怜虫一样。
“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好疼……”
王总还是疯子一样,一鞭子接着一鞭子地往下丑打着,他早些年伤了根本不能人道,这些年的手段愈发的变态了!
“砰!”
门被一脚踢开了!
孟南溪看到里面的惨状,都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怒喝到。
“住手!我是孟南溪!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