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寒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架着,还真的有点儿难以脱身。
“松开!”
他警告地喊了一声。
两个人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晏景寒也顾不得什么风范。
直接拽着孟诗意手臂把她推倒在地,“你这样只会让人恶心!”
在地上的女孩儿还不死心,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腿。
哭的声泪俱下,“晏总,我求求你了。”
“滚开!”晏景寒一脚直接将人踹开。
女生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神逐渐变得绝望
那边孟南溪手里拿着衣架,摆出了格斗架势,经历了这么多次这种戏码。
她也不是傻子,简简单单学了一两招。
男人看着她的姿势,吞咽着口水,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惨状。
“听说还是个怀孕的,这不就是更好玩了。”
孟南溪后背靠着墙,她无所谓的扬眉,“来啊,看看谁玩儿谁!”
早就想要实战试试了。
她知道,晏景寒一定会过来。
心里有了莫名的勇气,所以自然敢挑衅!
“你有骨气啊,晏夫人!”
男人淬了口涂抹涂抹在手上,咧嘴一笑,露出又臭又恶心的面目。
他抓起旁边的一件衣服,狠狠的吸了口气,“美人身上的气味就是好闻啊,啧啧啧。”
这一个举动把孟南溪恶心的昨天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还没等到她出手,门一下就被破开了!
晏景寒手里沾着血,硬生生吧玻璃门砸开。
“溪溪!”
孟南溪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她想说桌子上有钥匙的。
可是这种温暖的怀抱,似乎也不差……
“晏景寒,别让他跑了!”
孟南溪刚想说两句,侧目看到了正打算逃跑的男人,立马大喊!
男人还没有走两步,直接一脚踢到在地上,晏景寒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精状的手臂,顺手拿起旁边的衣杆。
高高举起又猛地落下!
‘咔擦’
空中甚至听到了骨头断掉的声音。
孟南溪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哭爹喊娘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应该是痛到了极致,连求饶都忘了,不断的叫喊着。
眼看着晏景寒就来第二下。
这要是下去了,人不死都要废掉了!
孟南溪赶紧扑过来从身后抱着他。
“够了,景寒,我没事儿。”
她轻轻搂着他的腰身,从未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么近。
从这一刻开始,好像两人之间的感情变了。
一直不愿意回头的孟南溪,愿意了。
“景寒,松手,松开棍子……”孟南溪绕到他的身前,一根根扒开他紧握的双手。
棍子掉在地上,晏景寒垂眸看着她。
确认她没有受伤,终于瘫软在她的身上。
他是真的感冒了,并不是装的,酒也是全部喝了,这一切不过是硬撑着。
孟南溪抱着他,感受到他身体的之热,想起来自己带了药过来,刚要出去,迎面撞上孟诗意和洪泽明。
四个人面对面看着。
洪泽明率先反应过来,“哟,这是干啥啊!你们在这里……溪溪,你……”
没等洪泽明说完,换衣间里面发出男人杀猪一样的嚎叫,他用双手爬了出来,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二舅!救我啊!二舅!”
洪泽明惊了,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地上的男人,“你……你怎么在这里!二柱子!”
洪二柱哀嚎着,早就忘记了什么计谋,只能哭喊着。
“我的腿啊,二舅,快带我去医院,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我不能出事儿啊!”
“二舅?洪泽明!是你们家的人?我需要一个解释!”
孟南溪扶着晏景寒,不想和他们多做停留。
直接下楼离开。
晏景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能走。”
“别逞强了。”
孟南溪阴沉着脸,在自己的家里差点别那个畜牲欺负了。
可她的心里更多还是温暖。
从前她怎么求助,都不会有人来。
现在……她好像可以依靠晏景寒的。
及时他在生病,回想着这些天,他好像一直在纵容……
孟南溪鼻子感觉酸酸的,两人来到了车上。
晏景寒坐在后面,微微松开了领带,大口喘着热气,脑袋昏昏沉沉的。
孟南溪拿了药和早就准备好的水,她看着晏景寒的模样。
心下一动,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主动献上一吻。
一吻落在他的唇角,原本在闭目休息的晏景寒忽的睁开了眼。
他的眼中有震惊和错愕,多少次的亲吻都是他主动地。
孟南溪吻技不成熟,只是亲亲一吻又快速分开,脸红的发烫。
“喝药……”
她怎么一时上头就真的吻了上去。
刚才还不舒服的晏景寒忽然觉得自己好了大半,他仰头喝了药,指腹擦去了唇角的殷红。
这是孟南溪留下口红。
“溪溪,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眉眼带笑,浑身透露着一股子的诱惑。
“晏景寒。”孟南溪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热度快点散去。
“刚才在……衣帽间,你叫我什么?”晏景寒抓着不放,以前只有在需要利用他的时候,孟南溪才会故意亲昵地喊着这个名字。
可是刚才,他分明听到了。
孟南溪刚刚下去的热度又快速上来了。
她抿抿唇,无奈地重复了一下,又不是没有听过。
“景寒…”
“嗯,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晏景寒心底升腾起一股暖意,他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他的妻子好像……认可他了……
“以后不要那么冲动,我有钥匙就在桌子上,还有……你的手,疼吗?”
孟南溪眼中划过不自然的关心,也许是和他别扭了太长时间,反而不知道怎么关心了。
“不疼。”
晏景寒曾经受过比这个更加严重的伤,确实这点对于他来说,算得上小打小闹了。
孟南溪坐在他身边,蹙着眉看着孟家别墅。
看来还真的回去留宿了。
“你又不是铜墙铁壁,怎么不疼,我们回去包扎,你好好休息,放心,在我家里,我不会有事儿了,顺道看看处理结果。”
孟南溪主动拉着他的手,眼中弥漫着心疼。
她都能想象直接砸在玻璃上的痛苦。
晏景寒原本觉得不疼的,可是被这么一关心,到真的觉得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