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意害怕的捂着衣服,薄薄的一层就算是用双手遮挡,依然纯光无限。
很快,门外进来了两个保镖。
两人目不斜视的架着孟诗意咬往外走。
她彻底慌了神,开始求饶了!
“不要!姐夫!别!”
可是晏景寒根本不听,他看着门外等待着孟南溪回来。
很快,门外来了两个保镖。
两人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她的身边。
“啊!你们别看!滚开啊!”
她拼命捂着身体,可是衣服是她精心挑选的,只能算是一种请趣,根本没有遮挡的效果。
捂住了上面反而漏掉了下面。
孟诗意的双臂被两人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她挣扎着,可是力气在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够看!
“姐夫!你放过我!姐夫!洪叔!救救我!”
孟诗意尖叫着眼泪都飙了出来。
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一早就听说过晏景寒的手段。
可是她看姐夫对那个贱人都这么好,还以为自己也能成为特殊的那一个,今天她才知道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不,放过我……”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忽然看见了洪泽明。
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极力叫喊着,挣扎着。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她这狼狈的样子,亲爹来了看了都觉得别有意图。
洪泽明本来就做贼心虚,远远的看见也打算先回去再说。
可是被她这么一喊就只能往过走。
刚才隔得远,他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看见孟诗意成了这个样子。
他眼底第一次对这个人出现了厌烦的情绪。
以前是因为孟诗意听话乖巧,还会讨人欢心才更加宠爱,现在怎么觉得孟诗意处处不如孟南溪!
“住手!这里是洪家!你们在干什么?你们都是哪里来的!”
他走过去,把镯子悄悄藏在了兜子里。
晏景寒来到孟诗意的房间,一脚踹开了房门。
孟南溪看见是他,门外的光衬托着好像是来拉她出污泥的仙子一般,孟南溪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装作调笑的强调。
“来救我的?晏景寒,来的有些晚了,是孟诗意绊住了你?”
孟南溪虽然极力掩饰着她的哭腔,
但是晏景寒还是发现了,他低头去看,发现她红着眼眶和鼻子。
活脱脱像是一个受欺负的兔子。
“怎么受欺负了?孟诗意对你做了什么?”
孟南溪摇摇头,双手环绕着他的腰身,依恋此时的温暖。
“没事儿,就是忽然感觉你也挺靠谱的。”
这句话成功把晏景寒逗笑了。
晏景寒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强迫,想要带着她转移注意力。
“走吧,带你去看下一出好戏。”
晏景寒牵着孟南溪的手往楼下走。
还没有走过去就听见了洪泽明的怒骂和孟诗意的哭腔。
“你们是哪里来的!我要报警!”
洪泽明猩红着双眼,伸出手拦着他们要出去的路,周围站了一圈的人,有管家还有阿姨,更有一些在外值班的保安。
“呜呜呜……你们别看!转过身啊!”
孟诗意像是失去了理智,不断大喊大叫着,眼底泪花盈盈,整个人被像是一个破抹布一样扔在地上。
“洪叔叔,救我……”
这件事情发生在洪家。
如果不解决,传出去他们还要怎么做人?
不仅仅是毁了孟诗意的名声,还有他的名声!
洪泽明来不及安抚她的情绪,怒吼着,“你们都下去!”
原本的其他人也看完了热闹,每个人大气也不敢喘,都快速离开了。
可是那两个保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纹丝不动地站着,像是门口的守护神。
“说话,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你们是谁派来的!”
洪泽明的怒火蔓延到头顶,他本来入赘就被大家看不起。
现在好不容易拿回一些权利,可他发现大家依然看不起他。
“是我,孟小姐半夜穿成这样走错了门,上了我的床,意图勾引,我给她一些教训。”
晏景寒牵着孟南溪往下走着,从远远看着两人就像是天作之合。
孟南溪看着这两人的眼神更加不善。
如果妈妈所谓的带走的衣服都是在家附近发现的,那妈妈的下落他们一定清楚。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什么?”洪泽明有些惊讶,回头看着孟诗意。
孟诗意听见晏景寒的声音忍不住的全身颤抖,她低着头一直在抽泣,根本不敢反驳。
她是彻底害怕了,呜呜咽咽的哭着。
“我错了,我不该肖想不属于我的……”
闻言洪泽明的脸面根本挂不住,他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
巴掌清脆悦耳。
孟南溪都感觉到了脸疼。
她不经冷笑,看来看似关系良好的两人实际上也不怎么样。
“你干什么?勾引你姐的丈夫?”
洪泽明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他从前从不知道孟诗意有这样的想法,她以前都是扮演着乖乖女的模样,怎么可能去勾引人的丈夫?
“你……你个畜生!你怎么敢的!传出来怎么办!”
孟诗意被打了也只能趴在地上哭泣。
她知道如果连洪泽明都不管她的话,她就是真的完了。
她根本顾不得狼狈,趴在洪泽明的脚边,声声泣血哀求着。
“洪叔叔,帮我求求她们好不好……”
洪泽明眼里只有失望,还有她最害怕看见的东西——衡量。
洪泽明从前能舍弃一切成为入赘的女婿,他本身就是一个自我利益高于一切的人,更别说出了这个丑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用明天,说不定现在所有人都在传孟诗意的笑话了!
孟诗意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处理好,恐怕就要被放弃了。
她连忙转过身,膝行到了孟南溪脚下,扬起头露出满脸的泪水。
“是我一时糊涂,我错了,姐姐,姐夫,你们怎么罚我都行,不要把我扔出去,我求求你们了。”
孟南溪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只觉得她自作自受。
她弯腰对上那双乞求的眼神,伸出手隔着帕子帮她擦去眼泪。
“孟诗意,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之前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