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爵目光近似贪婪地在她身子梭巡。
苏黎羞愤,一把捂住她的眼,“霍南爵,你流氓!”
霍南爵将她的手拿下,轻声喟叹,“这才是我这双眼睛应该看的。”
苏黎:“......”
她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禁锢着,懒腰打横抱起朝二楼苏黎房间而去,走过程中,很深很深地吻她。
霍南爵抱着她去洗澡,然后抱着她躺在床上,心里满足,那种恶心的感觉终于没有了,脑子里恶心的画面也终于全部被苏黎的身影所覆盖。
她体力不支地靠在男人胸膛,看他终于理智一些,才问出心里的想法,“你到底怎么了?跟羊癫疯发作似的。”
虽然很恶心,但是霍南爵不想瞒着她,并把刚才回去的路上花朝发来的信息说了一遍。
苏黎一愣,“就是无忧早教班那个老师?”
“嗯。”
一说起那个人,霍南爵又觉得自己脏了,又把怀里的人搂紧了,“太恶心了,看了别的女人身体,我觉得我脏了。”
所以得需要苏黎的安慰。
虽然她还在月经,没有突破那最后一关,但他身心还是得到了安慰。
如同被净化一般,现在他脑海里全是苏黎的身体和情迷的眼睛。
苏黎嗤笑一声,“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高洁?”
就是看了个女人穿情.趣内衣的样子,就是颠成这样,要是谁爬上了他的床,还不得去死。
对了,刚才霍南爵真的要剐了自己。
霍南爵脸埋在她脖颈,嗅着她身上好闻气息,蹭了蹭,“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得了吧,别拿我当借口,谁知道是不是你不行!”
刚才的画面顿时卷上脑海,苏黎脸颊一红,一把踹开他,“占我便宜的臭流氓,滚!”
两年过去了,他花招越来越多了,严重怀疑,要不是自己姨妈来了,这一夜她都别想安生。
霍南爵委屈的握着她的脚,“我倒是想让你占我便宜,可你不愿意啊。”
苏黎把话说清楚,“先说明白,今天要不是你发疯,我才懒得让你上我的床,今晚就算是慰劳这两年你照顾无忧的辛苦了,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许提,就两清了。”
“我们都睡了,还两清?”
“你还想怎么样?”
“不是应该.....”和好吗?
“你想得美!”苏黎知道他想的什么,毫不留情打断,“想用这种方式把我弄回去,门都没有,窗户也被我封死了!”
他抱怨,“这是心狠。”
“还有更狠的,你要不要试试?”
她眼神挺凶狠的,霍南爵没敢在说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苏黎想到花朝,神情严峻一些,“那你打算对那个花朝怎么样?”
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么说来,她对无忧那么照顾,看来也是有居心的,不仅想要当她老师,还想当她后妈。”
霍南爵面色冷沉,下床将地毯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说道,“这样有居心的人肯定是不能留在无忧身边了。”
“可是那小丫头好像很喜欢这个花朝,要是把她弄走,会不会惹小家伙伤心。”
霍南爵也在担心这一点,不能清除了别有用心的人,又把宝贝女儿弄难受了,他也是很不舍。
苏黎想了想,出了个主意,“要不,你回去试探一下无忧的态度,看看她怎么想,如果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花朝,那就暂时留着,给与警告,要是还得寸进尺,再处置也不迟。”
总得顾及着女儿的想法。
霍南爵扣扣子的动作一顿,然后点点头,“嗯,就按你说的办。”
然后,他拿起外套走到床边,又握着苏黎后脑勺索吻,微微喘着气息说,“那我走了,你早点睡。”
苏黎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亲的身子一软,根本没有力气,挥手让他赶快滚。
霍南爵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走了。
听到下面车响,苏黎掀开被子下床,扯过扔在沙发的睡裙套上,来到窗边,见霍南爵坐进车里,车窗落下,目光投射过来,紧紧地落在她身上。
苏黎立即躲在窗纱后面,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
这种感觉像偷情。
霍南爵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那一闪而逝的身影,嘴角轻勾,心情很美妙。
将他那根烟抽完,他才启动车子离开。
今晚也并没有没有收获,最起码她对他的态度松动了很多,愿意让他碰了,那离她回到他身边还会远吗?
霍南爵想,不会远的。
次日,霍无忧模模糊糊醒来,就看到霍南爵温柔的坐在床前。
她一喜,直接冲进他怀里,兴奋地喊着爸爸!
霍南爵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小脸,温声问,“宝宝睡得好吗?”
“好,特别好,我还做梦了呢!”
“哦,是吗,做的什么梦呀?”
“我梦到爸爸妈妈给我生了个弟弟。”
霍南爵皱眉,“爸爸还没有把妈妈追到,恐怕有点难。”
“没事,你要气馁,爸爸那帅,早晚会把妈妈追到。”
“之前你还很不看好我,怎么这么快就转变态度了?”他可没忘记这小丫头三三一言论。
三天跟爸爸住,三天跟妈妈,最后一天他们仨一起。
“因为我觉得我们一家三口就应该在一起,多个人都不行,当然弟弟是可以的。”
霍南爵想到她昨天画的那副画,顺嘴说出口,“可是你昨天画的画可不是这么想的呀,怎么突然多出另外一个人?”
霍无忧嘟嘴说,“那又不是我想画的。”
“哦?”霍南爵摸着女儿软软的发丝,轻声问,“能跟爸爸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