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桌,晚宴开席。
很是丰盛的晚宴,一共七个菜,三个素菜,四个荤菜。
酒坛开封,一个醇厚的酒香弥漫了开来。
田丰道:“好酒!”
这几年粮食收成不错,焦天麟便暗中将三十多度的白酒摆上了市场,当然,只是在兖州等地区。
王晗道:“这确实是好酒,是麒麟将军亲自两造出来的酒,麒麟将军名为:中原红。”
田丰道:“中原红,好名字。”
沮授喝了一杯,脸色微红,说道:“好烈,好醇,好酒!”
王修嘀咕道:“辣死了,一点都不好喝。”
他之所以这么明白,自然有一次,他偷偷么么的喝了一口,小脸蛋红的像猴子的屁股。
沮授道:“王公,这酒很贵吧?”
王晗还没有说话,王海平道:“还行,不贵,也就百文钱一坛。”
这确实不贵,与得他们的价格相差不了多少,不过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如何选择,这酒较之他们喝的,香醇了数十倍不止。
宴席开始,田丰与沮授也是在王家人的热情下,一杯接一杯的喝,再有这美味的腊肉相伴,这一次算是他们吃得最多,喝得最多的时候。
到宴席末位,田丰突兀的问道:“王公,你们怕战争吗?”
王晗也是醉醺醺的说道:“若是以前,在黄巾起义的时候,我们自然害怕战争,我便是那时候残存下来的遗孤,见过尸山血海。可是现在我们不害怕,只要麒麟将军要,小老二就算累死在路途中,也会踊跃参军。”
说着,甚有豪情。
王海平道:“兖州,已经有得好几年没有募兵了,否则我早已去募兵参军了。”
王晗道:“你要是不去,老子腿都给你打断,为将军奋战,就算马革裹尸,我王晗自然以你为荣,我王家儿郎不是孬种。”
王修道:“爷爷,我长大以后也要参军,建功立业。”
王晗喜笑颜开,说道:“还是我孙儿懂事。”
田丰与得沮授一时间呆滞了,这与的冀州,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这里是想参军都没有机会,然而在冀州,十八岁,必须参军,否则格杀勿论。
沮授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说道:“想必麒麟将军兵源充实,暂时不用募兵。”
王晗道:“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将军不会打无把握的仗,他不募兵,必然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田丰与沮授点头附和,也吹嘘了一番焦天麟。
沮授消化太快,需要去得茅厕。
见得害怕妻子正在喂猪,用得竟然是碎玉米煮出来的猪食,他大惊,不由得道:“嫂夫人,这是要为谁送去饭菜吗?”
王海平的妻子栗氏被吓了一跳,见得是沮授,说道:“见过先生。”
他已经得知这两人有得大智慧,暂时未村里的教书先生。
栗氏为沮授解惑道:“这不是人吃的,这是喂养家畜的。”
“什么?”
沮授轻喝了一声,再是确认道:“你确定这是喂养家畜的?”
栗氏道:“对啊,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沮授很难受了,这样的食物竟然是喂养家畜的,这在冀州,有些军卒一天还吃不饱。
沮授行礼道:“多谢嫂夫人解惑。”
他如厕完毕后,回到堂屋,已经接近尾声了。
王晗让王海平安排两人睡觉的屋子,两人搀扶下,回到了屋堂休息。
两人许是太累了,倒下便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巳时,两人才醒了过来。
田丰与沮授两人头疼不已,这烈酒,后劲可是不小。
田丰说道:“沮授,这酒我们以后可不能喝多了!”
沮授道:“元皓,待回去,这酒又将何时才能喝到,你担心啥。”
田丰道:“这倒是!”
两人出了门,便见得王修在他们的屋外,这让田丰与沮授疑惑了,问道:“王修,你是在等我们吗?”
王修点头:“是的,先生。”
沮授问道:“你等我们是有得什么事情吗?”
王修道:“两位先生,我们得去学校了!”
田丰与沮授稍有尴尬,他们将这事情给忘了,田丰说道:“王修,你稍等我们会儿,我们洗漱完毕后,便去学院。”
王修:“好!”
花了一刻钟的时间,两人洗漱完毕后,便随王修去了学院。
见得诺大的学堂,田丰问道:“王修,这是你们村子修得学院吗?”
王修道:“这不是,这是麒麟将军拨款下来修得,一个村一学校。”
不等两人说话,王修再说道:“我一定努力学习,我要去兖州学院,听说兖州学院很大,有得我们学院七八个大,还有图书馆,状元桥,有鸣湖等等。只是可惜我现在还只是慧始阶段,想要去兖州学院,还要好几年。”
沮授问道:“慧始,这如何说?”
王修道:“回先生,我们学习分为四个阶段,慧始、初中、高中、学府。”
田丰问道:“这其中有得因果关系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来:
“麒麟将军说过一句话:天生我材必有用,无论是谁,都有存在的意义,都有其优点,将军如此规划,便是将人的才能区分开来,安排他合适的工作,发挥他的能力。”
三人转身,王修道:“李先生好!”
李先生,名为李逅,他便是那个上了几年私塾的先生。
看着田丰与沮授,李逅道:“想必两位便是暂时未我们王家村的先生了吧?”
田丰道:“对,元浩见过李先生。”
沮授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李逅道:“两位先生比如那有得独到之处,不知我可否作为学生旁听?”
沮授与田丰心中很明白,此人不是想要学习,而是要考察他们,对于这一点,两人自然不会害怕,田丰说道:“自然可以!”
四人入了教室,李逅找了角落坐下,他是个大人,坐在前面,其他人就别想桌学习了,黑板都看不见。
田丰与沮授进入教室,见得七八十个孩子,有些有些愕然,这么多人?
田丰见得了黑板,看着上面有得几个字,他走了过去,拿起了分辨,在黑板上写下了几个字,不由得说道:“好,真是好设计。”
沮授也做了这个动作,眼中也是一亮,这样的设计,简直就是完美。
既然应下来了,两人自然是要言出必诺,这段时间,为王家村的先生,自然要为孩子们解惑。
田丰上得上午的课程,而沮授上的下午的课程,。
一连三天下来,沮授与田丰两人完全融入了王家村,两人的知识覆盖极为广,让得一众孩子受益不少,便是李逅这人,他的受益也是多多。
消息传回了兖州城,陈宫有些不明所以了,两大顶级的谋士,入得兖州,其目的竟然是来教书,这是不是太扯了一些。
陈宫还是没有行动,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赖的兖州究竟要作什么。
这天,田丰与沮授两人在林中游走,田丰道:“沮授,感觉如何?”
沮授道:“麒麟将军,无人能败!”
完全的肯定,他相信,无人能败焦天麟。
沮授被打击了,没有半点信心了,这王家村,上到七十岁老人,下到五岁孩童,都战意十足,包括女子。
全名皆兵,沮授有时候在想,他们若是入侵这兖州,需要多久才能到发干县城。
以他们正规化的军队,自然是能败这些村民,可是在这顽强的斗争下,他们又如何去攻打县城呢?
沮授又说道:“元昊,他们喂猪的猪食,较之我们许多士兵吃得不弱,还有,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的粮食产量是每亩八百斤,是我们的一杯之多,那水车,那梨头……”
田丰听了,自然是惨然一笑,他们智谋冠绝天下,可是在这一刻,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冀州城有得几十万人,可是识字的人只有几千人,百分之一都不到,而在这兖州,就几个村落,识字的人都比冀州城的人多。
田丰道:“两天一顿肉,餐餐能吃饱,沮授,这样的生活比之我们还要好了!”
这一单可不假,他们吃肉,没有这么频繁,也就是平均三天一次,若是聚会多了,能多吃两顿。
沮授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若是主公的兵马被灭杀了大半,那想要恢复,估计得三五载,然而麒麟将军……”
田丰说道:“顶多三月,他便可再次重组十万兵甲。”
沮授:“这样的持久战,就算天下诸侯联盟,谁都不能消耗过麒麟将军。想想昔日刘表与孙坚大战,一两月,元气大伤,而焦天麟夺取豫州,骑马走了个过场。”
田丰严肃道:“沮授,我觉得这麒麟将军不只是成为一个强大的诸侯,他不会拥护刘家的江山。”
沮授道:“元皓,你说现在兖州之地的百姓若是拥护麒麟将军,回出现什么局面?”
他心中已经肯定,只要麒麟将军有得这个矛头,瞬间便会被推上那至尊之位。
田丰道:“麒麟将军立即从将军变成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