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最终夏澈还是选择偏转了剑锋,他的剑直直地插进了贺麟云耳边的地板中。
夏澈跪倒在地上,回复了以往的冷漠语气,“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伤害不会反抗的对手,但我动机并不如你想的那般高尚,我是为了满足自己单纯的私欲。”
夏澈言罢后又仰着头自嘲的笑了起来,“看来你确实比我强大啊贺麟云,我的修为还远远不够,但事情不会就如此简单结束,你若是聪明人,那就趁现在杀了我。”
“那可真是很可惜啊,我比你想象的要愚笨一些。”见夏澈此况,贺麟云也爬起了身子,他站在夏澈身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会随时期待与你的下次再遇,别自顾自的定论胜负,我们的这场比试还没有结束。”
贺麟云言罢后丢下一脸惊愕的夏澈,他遣散影将后往着夏家里处奔去,他还要找到龙岳的所在。
夏澈看着从正厅中贺麟云消失的方向,剧烈咳嗽了两声,“我也很期待与你的再次对决,贺麟云...”
他言罢后再次以嘴拔出了自己的剑,踉踉跄跄的缓步往夏家外走去,“我要变得更强,更强才行。”
“龙岳、夏棠枫、夏棠海,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的...”
贺麟云离开后又开始在空荡的夏家四处寻走,四周给予贺麟云的感觉十分异常,夏家的布局与贺麟云的记忆发生了强烈的冲突。
当贺麟云打开一扇房门的时候,他却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厨房,当他再次回返正厅的时候,却奇异的来到了夏家的后院。
“这里真的是夏家吗?真是奇怪啊。”正当贺麟云诧异的时候,他身后突然缓缓浮现了一个人影。
“这里当然是夏家了,只不过我对它动了点手脚而已,为了不让多余的人妨碍计划。”
人影披着黑袍,而贺麟云能辨识他的声音,正是刚刚在百宴楼中被称为宇城凌的男人。
贺麟云警惕的后退了一步,“你说动了手脚是什么意思?”
“就是以印力迷幻了你的视觉,人魂印的通常手段而已。”宇城凌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然后向贺麟云走进了几步。
“这么说你就是身怀魔尊潜能尸鬼源印的小子,尸骸的儿子了?”宇城凌抱着手,别有韵味的言道:“真是有意思,他所做的一切都那么没有意义。”
“你究竟是什么人!尸骸又到底是谁?”贺麟云闻言一愣,宇城凌似乎十分知晓自己的底细,而被称为尸骸的究竟是谁,他似乎也有所了解。
“我是魔尊靡下御影八番,神影番番主,放轻松,因为某些缘故,这次战斗我不会插手,哪怕你就是当我面跑了,我也不会去追你。”宇城凌语气无谓的言道。
“只是若你真想知道尸骸是谁的话,不如随我去东阳走一遭?”宇城凌诱言道,我想尸骸他也想见见他的儿子如今是那般模样了。”
“我的父亲不叫尸骸,而叫聂天阳!”贺麟云闻言后回道。
“不不,聂天阳也好,郑桓也好,那都不是他的名字,他就叫尸骸,无灵无主的尸骸,本该如此。”宇城凌言吧后又冷笑了两声,“只是想不到就连傀儡也有萌发心智的特例。”
“但造主是九州大陆至高虚灵化体的鬼神,出现这种特例也是正常。”
宇城凌的话语像是特意去引发更多问题,他不断诱发着贺麟云求解的好知欲。
贺麟云知意后不再求问,他反倒冷言道:“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宇城凌见贺麟云这般回问后,他沉咛了起来,“或许你还能陪我们消磨点时间,那好吧,我的话你现在不用在意。想不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宇城凌言罢后打了一个响指,他身影消失不见,而贺麟云四周场景发生剧烈的变换,他再次出现在了夏家正门前。
“刚刚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即便贺麟云的理性战胜了好奇,但事过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去回想。
“他言我的父亲名叫尸骸,曾在残念成型的魔尊口中出现的名讳,到底代表着什么?什么叫做至高虚灵化体的鬼神?而什么又傀儡萌发心智的特例?”贺麟云忍不住在心中盘思。
“虚灵难道是指早已经泯迹的三源族之一的虚空灵族吗,但为何有称其为鬼神?而造就的所谓傀儡又是何意义?若我的父亲真是宇城凌口中的那个被称为尸骸的傀儡,那代表他并不是人类吗?”疑问一下子又涌入了贺麟云的脑海,他本想已经破解了自己父亲的些许密码,但此番得现,自己知晓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正在贺麟云忘神思考间,夏家正厅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贺麟云顿时纳闷,自己刚才与夏澈在里处拼斗,并不见有他人存在,此时的打斗声有来源于何故?
但贺麟云后续又听到了龙语嫣的声音。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是为了保护你啊!”紧接着是龙岳的闷吼声,
“我不需要!你这样做也太怪了,为什么要伤害爸爸,为什么要以剥夺他人武道来强化自身呢?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那是原来的我太天真了!而你也十分天真。”
“四方岩斩!”突然林霄的暴吼声响起,厅内短暂的沉寂了一会。
“你到还有点本事,但给我滚开!”随着龙岳的语落,一个人影从正厅门里倒飞了出来。
而这个人正是林霄。
林霄倒在地上,呛了两口鲜血,他杵着岩斩爬了起来,嘟囔道:“这个龙岳还真是有点厉害啊,这个时候,贺麟云那家伙究竟跑那去了,居然把龙语嫣与贺灵心都丢给我了,我又不敢邪鬼化,要是失控了...”
正在林霄沉咛间,在他身后的贺麟云叫住了他。
“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落得这个鬼样子?”还不了解事态的贺麟云不禁问道。
“嘿!贺麟云你小子去哪了?你怎么走着走着就消失了?”看见贺麟云后,林霄立刻纳闷的询问了起来。
“这个我也说不清,你先说你事为重。”贺麟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自然无法向林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