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如果真有你说的,我很庆幸能够在见到你。”
余子故扮潇洒的公子,说完了这句话,转身就潇洒的走了,倒是肩头的蝶舞说了一句话,让他差点跌了跟头。
“原来你喜欢小女孩,难怪我们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你依旧不肯和我睡上一觉。”
蝶舞的话或许露骨,余子没有在意后半句,反而是听到了前半句,那个“小孩”是个女的,这是余子惊讶的,完全没有看出来。
一个小女孩有这样的实力,肯定不是普通人,要么就是家族背景非常大,这个时期有家族背景的,唯有神族中的那些人,从她的话语中,在神族中必然有着不低的地位。
“以后有机会再遇见这个人,能够远离就尽量远离,我怕我们着了她的道,这个人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甚至这并不是她的本来面目。”
余子提醒到。
余子坐在房间里,打坐,他恢复的唯一方法就是打坐,能够恢复体力,还能在打坐的时候,静心,一个人若是能够彻底的静下来,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也会迎刃而解,只是在纷杂的世界,想要静下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百进十不允许重伤,如果将对方打成重伤,需要接受会后的惩罚,这种惩罚可能是物质,也可能是去某个苦寒之地,进行苦修,成则一鸣惊人,败则身陨其中。
“第一场,云从龙对张林,风从虎对卫鸳...青衣白衫对莫迪,张力对象帕,钟旦对罗刹公子。”
最后的声音落下,三十二个人进去了自己的比斗区,余子没有想到自己第一个遇见的竟然是钟旦,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们说的那样让自己。
“这一战,我胜不了你,不过,我还是想看看你真正的实力,至少我可以确定自己的眼光不会出错。”
钟旦站在余子的面前说到。
余子没有回答他,只是做一个请的姿势,表明他已经接下了钟旦的挑战,这是真正的决斗,他没有掉以轻心。
钟旦的攻击属于在一定距离才会有优势,如果两者之间的距离被拉进,那么他仅存的优势也是发挥不出来的,早在千进百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这一点,余子脚下暴步一闪,冲向了钟旦,速度之快,已经是暴步小成之上,一场战斗如果一直使用也没有问题,只是暴步的灵活性有所欠缺,需要鹰踏辅助,两者同时使用很消耗体力,所以,依旧需要速战速决。
余子尽量的躲避钟旦的水法攻击,在他攻击的时候,钟旦的身上早已经凝结出冰甲,比之前还要厚重的冰甲,即便是目测,也能够看得出防御力多么惊人。
眉心中的黑莲一转,余子的双目变得更加深邃,如果与其对视,必然能够让一个人陷入其中,为之迷惑。
“挥刀斩喉。”
余子的木棍横在钟旦的脖子上,即便是有着冰甲的钟旦,也做不到全身的防御,也做不到无孔不入。
“木棍虽然强度差,力量也不够,但是在面对足够薄弱的地方,依旧能够发挥出他的威力,我懂你的意思了,这一战,我受教了。”
钟旦退出了比赛,在这一场战斗中,他知道,无论是比自己强的对手,还是比自己弱的对手,都是需要认真对待的,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如果他能够在余子进攻之前,或者是拔出木棍的时候,提前用自己的全力,也不是不能打败他,只是那个时候,不知道余子会有什么样的应对策略。
过了三十二人的比斗,就是十六人的,八人的,四人的。
四人之后,便是把那个最强的人排第十名,这是规定,而十六人的,不出意外的遇见了张力,张力气息有些不稳,上一场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用的是藤蔓,境界虽然不及张力,耐性要比张力强上不少,最后,张力用了一个土锤,连他打的站不起来,才以张力胜利结束。
“把体内的气息调整好,顺着麻光、下止、同丙走向,运转三个周天,你就能够恢复一半气力,如此,便能够和我打完这场对决。”
余子看着张力有些气喘吁吁的说到。
张力按照余子说的做,渐渐的体内的灵力开始平稳下来,虽然没有恢复,却比刚才舒服多了,看着余子的他,发现自己有些不认识这个人了,他打败了钟旦,钟旦的实力比张力还要更胜一筹,如果他们两个面对面的打一场,张力并没有胜算,而且,当时钟旦说,他输在速度和余子那双眼睛上,那双眼睛能够找到你发现不了的破绽。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只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打败钟旦的,他的防御即便是和我的相比,也不相上下,更何况他还不是绝对防御。”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是师傅离开之前给我说过的话之一,以点破面,即便是在强大的防御,也很难做到面面俱到,总是会有破绽留下,这需要自己去观察了。”
余子说到,这些话并不是他说的,也不是范师傅说的,反而是乘风准神说的,传承给了余子,他对于风之道的感悟也给了余子,风可以无形,也可以有形,他把很细的威风附着在木棍上,仅是很细的威风,却有着乘风准神的力量所在。
“诸相皆空,张力受教,这一场比试,你赢了。”
张力退出了竞技场,即便是在接着比下去,他也不会有赢得可能,不止是因为他的灵力没有恢复,还因为他在余子的话中,有了顿悟,现在急需找一个地方,感受其中的深意。
余子进入了八强,前十名已经是定下来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得到那个名额,不会是问题的。
百进十结束,微雨国国主面见八强,一则是让这八个人为微雨国效力,二则是对他们的培养,便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神族的内部出了问题,不再是几千面前的那么团结,最后一次的神魔之战,在虚空行者空天猎的加入,并没有再出现大型战斗,反而是局部的战斗不断出现,神魔两族势微,地界的原住民不断的崛起,南有云海雾国,北有两间恒国,让那些原本的附属国早已经不甘于做一个附属国的存在。
但凡想要让自己的国度继续存在下去,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尤其是一个末日国度,已经没有让他们继续做附属国的能力了。
“云从龙、风从虎、青衣白衫....余子等八个人,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苏州城的卢林,另外一个就是花城新任城主。”
“今天召集诸位过来,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事,而是微雨国的大事,关起门来,我们便是自己人,所以,我也就不在说废话。”
微雨国国主看向周边的诸位,沉吟片刻说到。
“神族已经不在如同往日,那种不可匹敌的气焰也不在有了,微雨国要为自己的今后着想,我希望你们能够把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来,为微雨国带来平和的时代,我们的子民经不起大风大浪,他们的生命很脆弱,所以,我们要用自己的心,去呵护他们...”
微雨国国主那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完了,在坐的除了花城的城主,并没有一个人对他说的有丝毫反应。
“愿为微雨国赴汤蹈火。”
微雨国国主又看向其他人,看到云从龙和风从虎的时候,眼神一凛。
“云从龙愿为微雨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风从虎愿为微雨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双手抱拳,对着微雨国国主一拜,异口同声的说到。
除了青衣白衫和余子之外的四个人,同样跟随着说到。
“愿为微雨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微雨国国主听了以后很是高兴,只是在看到青衣白衫和余子的时候,面色一沉。
“你二人这是何意?”
既然问到自己了,青衣白衫先开口说到。
“我并没有为微雨国赴汤蹈火的心思,也不想留在这里,即便是留在这里也没有那个实力,唯有这一对耳坠可以留下,只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的住。”
小女孩不再是小女孩,反而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肤若凝脂,面若桃花的美少女,即便是坐在一边的余子也有些傻了眼,没想到自己一直都在防备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厉害角色,连自己的身形和其他的各方面特征都可以变化,实在是厉害。
“神族的人,没想到你竟然会混进微雨国,既然来了就不要怪我们无情了。”
微雨国国主和卢林一起冲了过去,青衣白衫用身边正要逃走的余子,挡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去,刚刚宣誓效力的七人这时已经拦住她的退路。
“这一次,你插翅难逃。”
张开双手就要将她擒住只是还没有抓到,她就已经再一次逃脱,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那么好运,她被卢林拦住了,如果依旧是灵化境界的卢林,即便是拦住,也不一定能够抓住,那两个一直伴随她的青衣白衫,如同影子一般一直跟随,让他无从下手。
“乘风探影爪。”
卢林快要将青衣白衫擒住,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一道黑影,将那个美丽的女子带走,眼看着快要到手的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救走,卢林深深的感受到一记响亮的耳光是多么痛。
余子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微雨国国主抓了起来,压进苦牢,等待发落。
余子一句话都没有说,微雨国国主一时愤怒也不管他是不是为微雨国效力,即便是他打算效力,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滑头,比斗中他看到了,除了在和钟旦对战的时候,他的速度可以赞赏,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提的出口的,基本是除了这一次就没有出手。
三个时辰之后,卢林只身回来,并没有带着青衣白衫的美丽女子,只是说。
“她被我重伤了,却又被那团黑气带走,应该是有帮手,不过,以她现在的伤势,估计没有工具是回不了神都的,所以,我们的计划暂时不会泄露,这一点国主可以放心。”
卢林虽然是那么说,微雨国国主依旧心有余悸,如果这件事被神族中的某个人顶上,可不是一件容易摆脱的,即便是神族中很多人都知道附属国中的小动作,在没有证据的时候,是不会对这些附属国出手的,毕竟,他们每年都会象征性的进贡。
“这次的那三个人依旧在苦牢中选,明天就让他们离开,以免夜长梦多,排出去三支卫队,把那个女子的画像发下去,让他们尽全力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她若是还活着,我心难安啊。”
微雨国国主离开了,而剩下的人只有卢林能够说的上话,站在台子上的她,对着旁边的一个人说到。
“把最新的苦牢名册给我。”
卢林接过那本册子,打开慢慢看到,苦牢中的人,大都是死刑,所以,人数并不是很多他们的作用就是追杀一个微雨国的必杀之人,成功,就能够离开,失败,便是死在那个人的手下。
翻到最后一页,一个新添上的名字,字迹还很清晰,罗刹公子,这让卢林想起了苏州城外的事情,自己能够达到天行境界,也是多亏了那个人,虽然没有得到乘风传承,却得到了一粒天行品质的进阶丹,
半个月的时间,卢林达到了天行境界,虽然还没有彻底稳固,不过,晨雨大会即将来临,他只能先把稳固境界拖一下,只要没有战斗伤及根本,倒也没有什么关系。
“杨落,姜承汉,还有这个余子,把去神都的要求和他们说一下,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下去办吧。”
神都与微雨国相隔上万里,如果没有一些特殊的方法,一个人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去往另一个地方,几乎是做不到的。
卢林看着寂静的天空,虽然因为余子,他失去了很多的属下,即便是会心痛,也只会是片刻,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因为,战争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