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姜芸芸是心急如焚,那矮矮墩墩的光头佬,或许叶小凡不认识他,可她姜芸芸认识。说起来,还跟这张老板是老乡关系。
老板本名张涛,是黄金乡小田村的首富。
此人,在黄金乡是一位传奇人物,张涛从小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从小偷鸡摸狗的,不好好读书。长大之后更是游手好闲,这也使得小田村的村名都看不起他。
人长得又丑,家里贫穷,还很懒惰。三十岁连媒婆都没上过家门,就在好几年前,他随着乡里的一群建筑工进了县城,几番折腾下来,竟然当上了包工头。
慢慢的发家致富了,而后他看准时机,经营房地产还开了几家娱乐城,在江南县也算的是个小有名气的人了。只是,名声却不怎么好,在当包工头的时候,为了能多捞钱。
不择手段,打压工人,还乱扣工人的工资。就连一个村帮他干活的工人,工钱也是一拖再拖,往往一年的工程款,要拖过几年才付。
完全就是发出财而忘了本的势利小人。
而此次,张涛看中了杨老板的几家店铺,他想将这里改装好之后。开一家集按摩、休闲、美容、沐足、养生为一体的娱乐城。
其它的几家商铺老板,因为忌惮张涛的势力。
又加上张涛愿意补偿损失,几家商铺老板还是无可奈何的同意了,没想到还有女流之辈不答应,张涛当然心头火气。眼看着这彪形大汉就要对叶小凡动手,姜芸芸哀求道:“张老板,这酒楼我们不开了,这下行了吧。”
姜芸芸认为张涛势力很大,他的势力完全不是那孙媛能相提并论的。虽然,姜芸芸知道叶小凡有一身功夫,但很多事情,并不是靠打打杀杀能解决的。
张涛动用关系,说不定就能将叶小凡关进去半个月,个把月的,想到这里,姜芸芸才不得不哀求。
“美女,还算你识时务。”
张涛看见姜芸芸苦苦哀求的他,脸庞上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挥了挥手,那彪形大汉就停下脚步,驻足不前。而那花枝招展的女人,也松开了姜芸芸的手。
这个时候,姜芸芸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子将叶小凡很好的保护起来,同时轻声的道:“小凡,这酒楼开不成了,你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开啊,千万不要跟他起冲突,张老板可是你惹不起的人。”
叶小凡淡淡的道:“芸姐,怕什么,你不是知道我挺能打的吗?”
“现在都是法治社会,又不是靠拳头打天下的年代,靠打的赢有什么用。”姜芸芸恨铁不成钢的道。
叶小凡闻言讪讪一笑,道:“芸姐,既然你不让我动手,那我就打电话叫人来,我要让这个矮胖子知道,我才是他惹不起的人呢?”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这小青年说张老板矮胖子,这不是当众打了他的脸么,就凭张涛的脾气,他能轻易的放过你,没将你打得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就算轻的了,谁都知道,激怒了张涛,下场一定会很惨的。更为惊骇的莫过于姜芸芸,叶小凡的一番话,意味着他要和张涛起冲突了。
这家伙,怎么就不听劝呢?
据她所知,这张涛可是一位六亲不认、非常凶残的家伙,但这并不是姜芸芸所忌惮的。她所忌惮的就是张涛有黑白二道的背景,就凭这些,完全能将叶小凡摆平。
“小凡,快向张老板道歉,要不然,你就麻烦大了。”姜芸芸见张涛面色有异,急忙说道。
“刚刚激怒了我,现在还想向我道歉,是不是已经太迟了。”张涛一双阴沉的目光死死瞪着叶小凡,道:“臭小子,在江南县城,你是我的第一个,敢当面挑衅我的人。”
说完话,张涛扭过头去,对着他的彪形大汉保镖道:“阿文,这小子能不能在医院躺个十天八天的,就看你的本事了。”
“没问题,张老板,我就照着你说的去办。”彪形大汉讪讪一笑道。
“哎,这小子摊上大事了,激怒张老板,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青年,也敢跟张老板叫板,就是将他打惨,也是他咎由自取。”那位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杨老板却暗暗摇头,这张涛的势力,就是连有些名气的混混都惹不起。
就更不用说一个外地口音,名不见经传的默默无闻的小青年了。就在众人的瞩目中,眼看着张涛的保镖,要对叶小凡动手了。但就在这时,只见他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看到这一幕,张涛急忙挥了挥手,阻止了他的保镖向叶小凡动手,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背景,再动手不迟。
那彪形大汉停了下来,冲着叶小凡叫嚣道:“小子,打电话,快打电话啊,老子倒要看一看,就凭你还能认识什么厉害的人不成?”
“也罢,老子就连你叫来的人一块给收拾掉了。”
旁边那位花枝招展的女人这时也不屑的笑了笑,声音甜腻腻的道:“哎呦,你还真打电话呀,在江南县这个弹丸之地,谁不知道张老板的大名,哪怕你就是认识道上的混混,只要不是很有名气的,也不敢替你出头啊!”
叶小凡也不说话,而是将目光扫了这步行街一眼,隐隐有些印象,这好像是城北的位置。而城北有一个混混叫阿虎的,因为拦路抢劫的事,被叶小凡暴揍一顿。
还心甘情愿的当叶小凡的小弟,叶小凡并没有收阿虎当小弟,只不过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先试一试管不管用,这样想着,叶小凡就拨通了阿虎的电话号码。
电话一接通,从那头传来一个响亮而又极为恭敬的声音:“喂,是凡哥吗?我是阿虎,有事你尽管吩咐。”
上一次阿虎在叶小凡手里吃了苦头,又看到他年纪轻轻,心狠手辣不说,武功还高深莫测。就凭他这一身功夫,不要说在区区江南县了,就是在市里都鲜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