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秋是一位无比性感的女村支书。
26岁,单身。
身材火辣、宝宝粮仓火爆。
楚南和她亲昵了一阵。
艾秋推开了楚南。
擦了擦红唇。
“哎呀,人家和你说正事儿呢!这次一定把黄鳝逮住!每次抓赌都抓不住这个滑头!”
“秋秋,我问你,你是从哪知道的消息?”
“哦,是黄鳝的老婆告诉我的,她以前是杏花村的,在杏花村当过妇女主任,后来家里给她介绍的黄善,开始以为黄善为人聪明,脑袋灵活,以后日子会好过,谁知道他竟然喜欢赌博,唉,你以后可不许沾赌博,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楚南看着艾秋倔强的小嘴儿,忍不住又抱住她亲了几口。
“秋秋,这次不能抓黄善……”
楚南随后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这件事还得要他老婆配合才行,你去做做他老婆的工作。”
艾秋唏嘘道。
“楚南,你这小子,够阴损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把我都给玩了?”
“呷?我哪玩过你?玩过,但是没成功啊!”
“当当当!”楚南被艾秋敲了几粉拳。
艾秋气呼呼道:“我去找黄鳝老婆张桂芝去了,你自己在家里玩自己吧!”
艾秋转过身,往外走,楚南对着她挺翘的后身,掏了一把……
艾秋嗯哼一声,用了咬了咬嘴唇,心里大骂楚南坏蛋,但心里却泛起一股幸福感。
艾秋去说服张桂芝。
楚南还差一员悍将,正是赵五。
楚南开车去找赵五,见幸福村的寡妇去井口挑水,她长得细柔的,根本提不动,楚南刚要停车去帮忙,见赵五从老远,呼呼呼的跑了过来。
然后帮着寡妇把两只水桶都提满水,放下后,赵五扭头便走。
赵五大步刚走几步。
身后传来俏寡妇王丽娜的声音。
“大兄弟,你等一下……”
“哦,大妹子,你有啥事儿啊……”
赵五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而是大手轻轻的抚摸胸前戴着的桃花镇十大杰出青年的铜制徽章。
赵五感动。
他认为,自己得到这枚徽章,完全是因为那天的那个大姑娘。
那个大姑娘说喜欢勤快的人,他赵五就开始拼命干活。
那个大姑娘还说喜欢干净的人,他就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比城里的楼房都干净几倍。
大姑娘又说喜欢助人为乐的人,赵五就拼命的修桥补路,没想到一切为了那个大姑娘,自己反而得到了全县的表扬,还成了桃花镇的十大杰出青年。
赵五觉得自己有愧啊!
自己的出发点是为了漂亮女人,没想到反倒成了全县学习的榜样。
所以他要继续帮人干活,弥补心里过不去的这道坎。
而此时,俏寡妇王丽娜,看着高大如山的赵五。
现在,赵五不像以前那样偷窥她了。
她心里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难道是自己没有魅力了吗?
难道自己变丑了吗?
每天,她顾镜自怜。
茶饭不思。
自己这么漂亮,难道就没有一个偷窥的吗?
连一个踢寡妇门的都没有!这日子还怎么过?
还让我怎么活?
全村的野光棍都死到哪去了?
不是说全国多了三千多光棍吗?人呐?都去了哪里?
王丽娜非常的尴尬。
手抬了抬。
想要勾一下赵五宽阔如山的肩膀,但现在人家是十大杰出青年了,瞟都不瞟她一眼啊!
“唉……没事,你走吧……”
“哦,好……”
赵五咬了咬牙,坚持的走回自己的家里。
今时不同往日,他以前每天偷看人家寡妇,但现在,他心里全是那个只见一面的大姑娘。
楚南搔了搔头,跟着进了赵五家。
“呀,您是楚村长吧?唉,以前怪我眼拙……”
“呵呵,赵五啊,没关系。”
赵五现在非常客气。
给楚南让座,倒茶,楚南坐在倍儿干净的炕头。
赵五笑眯眯道。
“村长和我说了,那篇表扬我的文章就是出自于楚村长之手,要不然我也不能获得十大杰出青年,楚村长,您是我的大恩人啊,我来世当牛做马报答你都行。”
“唉,用不到来世。”
楚南心笑:这家伙,现在太会说话了,世界上,最复杂的是人,最可怕的也是人,一个人的转变就是能量的转化,很强大很可怕。
“赵五啊,其实我这次是有事儿找你……”
“楚村长,您说……”
楚南把经过说了一遍。
“赵五,这次由你,王刚、齐东做局,一定把黄鳝拉下水,明白么?”
“明白,我现在就跟他们赌去!”
“行。”
楚南开着,拉着赵五,又把齐东、王刚带上,几个人研究策略。
齐东道:“黄鳝为人狡猾,如果做局的话,他是能看出来的,比如磨耳朵,敲桌子,咳嗽,都不管用。”
楚南道:“好办,我找个人教你们几手。”
楚南打电话给马三。
马三正在桃花村继续修路,接到电话,十来分钟便到了。
楚南道:“介绍一下,这是瀚城马三。”
“马三?和瀚城一把大哥同名啊!”赵五挠了挠头。
忽然赵五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不会真的就是一把大哥马三吧?”
马三名气太大,即使不是正规道上的混子,也是知道他的。
王刚和齐东也唏嘘起来。
“我靠!真是马三?哦不,三哥,三哥好。”
马三轻笑几声。
“三位兄弟,你们好,这次是我大哥南哥让我来的,所以当小弟的必须来。”
“呼呼……”
赵五三人齐齐的看向楚南,满脸难以置信,一把大哥竟然是楚南的兄弟?
看向楚南目光,敬畏起来。
楚南道:“小马,教他们几手做局的本事。”
“明白了南哥。”
马三让人从后备箱拿出色子和麻将,开始给他们讲解这里面的原理。
马三讲解:“打麻将输赢最关键的就是打色子,色子打成几点,就在哪里抓牌,所以码牌是第二的,打色子才是第一的。
色子有两种,一种是里面掺水银的,这种色子很好打,想要几点就是几点。”
马三说着,开始做示范。
只见马三抓住色子说。
“我要三点……”
色子投出去,果然是三点。
马三抓起色子又说:“这次要九点。”
色子落下,正好是九点。
赵五三人无比敬佩。
“真是神了啊!”
马三轻笑。
“很简单,掺了水银的,某两点贴在一起,扔出去,就会出现固定的点数,这点要记住规律就行,现在我讲一下不参合水银的,需要正手和反手……”
马三手法高超,教了他们最简单,最快速有效的掷色子的方法。
随后又教他们码牌。
“这里面是数学公式,但需要记忆好……”马三开始快速码牌,赵五他们三人平时也玩,但只是小玩,见马三想要什么牌,就有什么牌,随后,他们三人也学马三教的码牌速成法。
马三又道:“还有记牌,一般有头油,用头油做记号,但你们如果喷发胶,不伦不类,会引起黄鳝的疑心,这样吧,我给你们一种药粉,你们涂抹在手上,手就会出油,你们按住麻将,在灯光下就会出现记号……”
最后,马三就教给三人简单的暗号。
麻将顺过去要万,横过来要饼,立起来就是要条,而要几条,就看横过去几张牌……
这种暗号最为简单,三人很快记住,并且熟练起来。
三人练习了一下午,已经产生了默契了。
这期间,黄鳝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三人都搪塞了,魏宝娟的丈夫武小抠也打过来两个电话,问还玩不玩了,场地早就准备好了。
三人故意拖延着,最后黄鳝打电话骂娘了,三人才出发。
把黄鳝的胃口掉足了,约到了武小抠家的一间厢房。
武小抠准备了一碟瓜子,一碟花生,还有几暖壶茶水,笑眯眯的接待几人。
当然,几人也不白用他的地方,每一把牌给武小抠两块钱的抽成。
武小抠便扫扫地,烧烧水,做一个伺候局的工作。
“来啊,玩吧。”
黄鳝拿出了自家的麻将牌和色子,随后他眼神叽叽咕咕乱转。
可见为人的精明。
赵五几人呵呵笑,也不说啥,直接开始码长城。
武小抠一边伺候局,一边在旁边看热闹,当然,门窗关闭,屋里开着灯,吹着电扇。
开始几把牌,赵五三人故意输钱,让黄鳝赢,去掉他的疑心。
连输了几把,赵五给齐东使了个眼色。
齐东艹!了一声。
“不玩了,总鸡吧输钱!”
王刚撇嘴:“谁规定你必须赢钱啊?”
旁边看热闹的武小抠也说。
“没错,这玩意就是有赢有输,你叽歪啥?”
黄鳝看了看几人,冷笑。
“齐秃子,你他妈挺大个男的,输几把就抱怨,还是大把的不?”
齐秃子切!了一声。
“说谁呢,这把就给你来个大的!”
齐东对赵五使了个眼色,三人开始上活。
本来他们手上都抹了药粉,前面的几把牌,已经在麻将上做了记好了。
随后赵五码牌,正好打了个想要的5点的点子,把好牌码到了齐东那里去了。
齐东子哼哼着小曲儿,把牌一横。
随后分出几张。
很快,王刚点炮。
齐东把牌一推。
“糊了!拿钱,拿钱……”
……
楚南不太放心几人,开车停到了武小抠家后院,散发精神力量,探查里面情况。
发现里面都按照计划的来,先输后赢。
随后上车往回开。
心想,黄鳝这小子现在是被牵着鼻子往局里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将这小子拿下。
还剩下武小抠和王丽娜王寡妇,先看看王寡妇去,看看怎么帮她富裕起来。
楚南回到了幸福村。
想直接进院,但想了想,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楚南多了个心眼,从后门进。
楚南走进寡妇后院,刚到后院,就听见里面哗哗哗的水声。
楚南好奇,在后窗户往里面一看。
我擦!
俏寡妇,王丽娜把两桶水全部倒入一只大木桶里面。
然后宽衣解带,一屁股坐进了大木盆中。
她自己搓了一会儿身体。
然后拿起旁边的一根胡萝卜……
接着,雪白美颈高高向后仰。
一脸无比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