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笑而不语。
看着陈玄的表情,冷月恨不得下去胖揍一顿陈玄。
冷月自己也纳闷。
按说她以前没这么暴躁的脾气才是。
可不知为什么,这几次见到陈玄,总会莫名其妙的暴躁。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道:“陈玄,我现在要去缉拿蝶舞。”
“据我所知,她就潜伏在附近,我奉劝你赶快离开这里!”
“蝶舞猫舞的关我屁事?”
陈玄耸耸肩,“倒是你凶大,今日怕是有血光之灾。”
“胸大?”
冷月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领口。
脑中不由浮现出了,那日在保安亭中的屈辱画面。
“陈玄!你果真是个无耻之徒,恶心!下作!”
陈玄满是无语的瞥了着妮子一眼。
“胸大无脑的女人,我说的凶是凶狠的凶!”
“脑子里成天都是黄色,也不知道军部的人是怎么瞎了眼,会让你成为战神。”
闻言,冷月顿时俏脸羞红。
虽然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可她的嘴巴依旧不饶人。
“陈玄!你少在这装神弄鬼,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见你这个色批!”
陈玄白了她一眼,“说的好像我想见你似的,搞笑!”
“你!”
冷月正要开口,一旁的何冰放下对讲机道:“小姐,上面已经发来位置,就在不到一公里,我们得过去了。”
“好!回复他们,我马上过去!”
说着,冷月恶狠狠的瞪了陈玄一眼,随后绝尘而去。
“胸大的女人都没脑子吗?这么去找蝶舞,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陈玄无奈摇头,脑中浮现出了另一个大胸女人的模样。
说着,陈玄动身向着冷月离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倒不是陈玄关心冷月的死活。
只是这里是大夏,他不欢迎蝶舞这类人的出现!
......
二十分钟后。
一处遍地狼藉的酒吧中。
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身穿军装的男女。
这些人身上布满血迹,虽然没有死的,但皆是重伤昏迷,气息微弱。
“都说大夏是杀手禁地,可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大夏军部的人,都像你们这么弱鸡吗?”
一袭黑丝短裙的蝶舞,轻蔑的望着地上趴着的冷月。
她手持匕首,步伐妖艳,像是一个沐浴鲜血的火辣玫瑰。
“冷战神,我已经给了你两次机会,可惜你都败了。”
说着,蝶舞脚下高跟发力,狠狠的踩在了冷月的手上。
钻心的疼痛让冷月眼角溢出泪水,她死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叫声。
“冷战神,我早就让你乖乖配合,你偏不听。”
“现在好了吧,为了引出你,又死了这么多无辜之人。”
“你呀你,真是讨厌呢~”
蝶舞附身在冷月身边,如葱白的手指,狠狠的掐在了冷月受伤的小臂上。
看着冷月因为忍痛而扭曲的面孔,蝶舞笑得更加妩媚了。
“冷战神,我和你无冤无仇,不是非杀你不可。”
“只要你乖乖给你父亲打个电话,问出阴阳玉佩残片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不死。”
“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呵呵...”
蝶舞手掌猛地用力。
咔嚓!
一声脆响,冷月的胳膊直接被活生生的捏碎!
“嗯!”强烈的疼痛,终于让冷月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昂起惨白的脸,“有种就杀了我!”
蝶舞妩媚的脸微微发寒。
“年纪不大,脾气不小!”
说着,蝶舞伸手抚向了冷月的脸颊。
“我知道你不怕死,只是可惜你这俊俏的脸蛋了。”
“你说我要是给她刮花了,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吗?”
唰!
冷月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红晕。
她双眸都在颤抖,心里已然升起了浓浓的悔意。
她后悔自己不该如此轻敌,没有等待支援就擅自动手。
她不怕死,可作为女人,爱美之心乃是天性!
若是被毁了容,这绝对比杀了她都难受!
看着蝶舞逐渐逼近的手指,冷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悔恨的泪水划过脸庞。
不知为何。
在这危难一刻,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了那日在飞机上的画面。
自己还有那日的幸运吗?
嗵!
千钧一发之际。
酒吧大门被一脚踹开。
循声望去。
一个健硕的男人,迈着步子缓缓走来。
他一边走,一边冷笑道:“蝶舞!你当真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出现在大夏的土地上?”
“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远远不够!”
“跑!快跑!”
冷月眼神逐渐涣散,大量的失血以及心理压力之下,她的双眼已经模糊到看不清男人的面孔。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拼尽全力的喊道:“危险...快跑...”
说罢,冷月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本来不可一世的蝶舞,在看清来人的面孔之后,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手中匕首不自觉的跌落,傲慢的脸色,化作无限惊恐!
她匍匐在地,身体巨颤,“大...大人..您...您怎么会在这...”
这男人,正是陈玄!
陈玄不紧不慢的拉过一把凳子,坐在上面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
“你知道我的身份?”
闻言。
蝶舞吓得魂都破了,低垂的脑袋,甚至没有和陈玄直视的勇气!
“是...是...”
陈玄弹弹烟灰,笑道:“杀手,一群见不得光的虫子。”
“想当初你们老大被我拧断脖子的时候,我就说过不准任何杀手进入大夏境内。”
“看出我三年不曾出手,你们都把我的话当屁放了啊。”
闻言。
蝶舞吓得脸色惨白,纤细的玉腿,都抖成了打蛋机。
上次飞机之事过后,蝶舞就私下调查了一番。
虽然无法确定陈玄的具体身份,但有一点被证实。
那就是会撼山手的人,只有当初拧断第一杀手脖子的人!
“大人...我...我...”
蝶舞吓得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不住的喊着重复的字眼。
“若是我当年的脾气,你现在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这几年,我的心态变了不少。”
陈玄将烟头掐灭,“我听说过你,虽然有杀手的狠毒,却也干出过不少劫富济贫的事。”
“看在这个份上,你若肯自废一臂,且甘愿成为我的奴仆,我可给你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