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幻中梦境的人,看着一袭粉色衫裙;站在纯白花海里的霜雪走过去之后;霜雪看着出现在此的人觉得意外之时也笑了起来。
颜烈伸手揽过霜雪,将她抱在怀里之时;也言语了一句对不起。霜雪听着这句话,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她说句话时;也明白他是真心的在乎自己。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无怨无悔,还有哥哥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明明那么恨如雪;也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两颗棋子。为什么还要牺牲自己救如雪,难道你不想活下来吗?”
“那你呢,你你恨我吗?杀了娘亲。其实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个世间都有自己要偿还的,都有自己该拥有的幸福。我只是为我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承担了自己的后果而已。还有救如雪,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威迫我。因为我没有如雪那么勇敢,可以面对所有的磨难。也没有那么坚强,可以在绝望中继续生存下去。所以我和如雪只是都得到了自己应得的结局罢了,现在我很幸福。哥哥,也应该好好的活下去;有自己想要的人生了。”
“对不起,如果我可以早点从娘亲那里知道你的事情。也许你和娘亲都不会造成遗憾,我们一家也不会骨肉分离;不能团圆了。不过你放心哥哥会让你认祖归宗,不会让你在外漂泊了。”
“那哥哥也放下所有的恨和怨,让如雪也可以回家吧。我想即便有一天,如雪知道了她的身世;也不会怨恨我们的。我和娘亲,也会保佑哥哥和如雪的。”
霜雪说完消失在颜烈眼前之时,颜烈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夜姬看着醒来的颜烈,也将太后的临终遗言告诉了颜烈。
第一:太后希望他能够让霜雪还有如雪认祖归宗。第二:她希望颜烈能够将皇位还给如雪,毕竟那是他们欠下的债就该偿还。第三:她希望他可以放下所有的恩怨,选择自己该走的路。
颜烈告诉夜姬自己会遵照娘亲的遗言行事,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偿还欠如雪的种种之后;也叩别夜姬离开了祠堂。夜姬望着离去的人,觉得现在所有的一切太过复杂之后;自己也回了灵堂。
回到寝殿的颜烈,换上一身孝服之后;也去往了灵堂替太后守灵。另一边的洛念,看着力量逐渐在减弱的如雪;不断从她嘴边渗出的鲜血也知道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此时的颜画,看着不断增加的鬼兵;还有已经逐渐静下来的天地间。执剑朝着鬼兵挥去之时,赶来的冷钥告诉颜画让他不要分心;只有他能够解除禁锢术救如雪之后;颜画却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封印。
冷钥告诉颜画不要用耳朵去听,用自己的心去感受时间的流动之时;也先行离开去解决起了鬼兵。颜画知道现在有两个人正在为自己以命相搏,自己不能在退缩;只能勇往直前之后;也用落魂剑割开了自己的掌心。
随后,滴落的鲜血化成那相思的花;一路绽放凋零之时;颜画闭上眼睛让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虚无只听花随风飘落的方向之后;也听到了风吹动另一种东西发出的声音。
颜画想着睁开眼睛,看清那边缠绕在天地间的铁链;还有那些符文之时也腾空飞起;一剑朝着禁锢术的正中心挥了过去。
被落魂剑的剑气击中,全部解开的封印;化作碎片凋落在自己的眼前之时。洛念看着已经解除的禁锢术,用自己的内力解开她脚上的短枪之后;也变化出火龙困住了在阵中的人。
在阵中的如雪看着消失的鬼兵,还有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火龙;用内力将它们全部冻住和出现的颜画一同联合将幻术破解之后;冷钥看着解除的幻术望着出现在自己的如雪感觉又看见了她之时;
洛念看着汇合的三人也将所有的鬼兵全部集合到了自己身后。冷钥和如雪看着洛念身后出现的鬼兵,也让颜画蒙上了黑布。
“要是你们当真那么怕我会害了那个人,为什么还要带他来送死呢。不过要是你们不介意,有人陪你们一起下黄泉;我到是无所谓。”
“洛念,无论过去怎样。我们都没有想过与你为敌,为什么你非要变成如今这样;才心甘情愿。若是那个人知道了,你觉得他不会心痛吗?”
“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起他,当年要不是你和冷钥告诉他我的事情。我和他怎么可能落到势不两立,反目成仇的地步。甚至最后让他为你而死,凭什么明明他说过只爱我的。可是你却夺走了他的性命,还害我变成如今的样子。所以我要让你们也体会永生永世不能相见,只能思念成狂;一日一日变成疯子的日子。”
“当年是他自愿选择一死,来为你的功过抵罪的。可要是如今你犯下了杀戒,那便真的只能永世不得超生;不能再与他相见了;你当真愿意落到如斯地步吗?”
“反正我已经满手鲜血,破了戒。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反正他永远都不会在回来了;我也永远都不可能在见到他了。所以,要是死了还能见一面的吗?不是正好吗?你们也跟我一起下黄泉去见他吧。”
洛念说完和冷钥还有如雪他们缠斗在一起之时,颜画听着朝自己吹袭而来的风;还有夹杂在风中的腐臭气息不知为何落魂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朝着那些鬼兵不断挥去之时;也只感觉鼻间充斥着鲜血的味道。
冷钥和如雪,还有洛念相互比拼内力;将大地震出一道一道的裂缝之时;冷钥和如雪变出灵玉笛还有血刃剑朝着洛念攻去的瞬间。
洛念觉得也无数的锁链朝自己飞来困住自己之后;也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烈焰还有寒霜侵蚀之时;也拼着最后一口气挣脱铁链消失在了冷钥和如雪的面前。
如雪看着消失的洛念,望着冷钥对他言切勿珍重;莫要挂念自己之后也落着泪朝着地面坠落了下去。冷钥看着接住如雪之后,颜画扯下黑布走过去之时;冷钥也将如雪交给了颜画。并且告诉他同心玉还有这两柄剑自己会带走之后,望了一眼颜画怀里的如雪也离开了这里。
颜画看着离开的冷钥,抱起如雪也回了圣都。此时逃走的洛念,看着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知道自己必须找一副新的躯壳才能打算下一步计划之后。
看着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灵蝶,觉得奇怪之时也跟着灵蝶去往了一个山洞。之后,她看着山洞之中的华容道;走过去解开之后也看见了一道打开的石门。
之后,她觉得里面还有其他东西之后;也一步一步朝着里面走了过去。虽然里面有不少的机关,可是幸好自己还有一些内力直接破解了里面所有的机关。随后,她看着最后一道石门里面被放置着的石棺打开之时;看着安睡在棺椁里面的人嘴角也扬起了一抹冷笑。
回到宫门口的颜画,看着不远处的人影双腿发软;感觉天旋地转之后也抱着如雪倒在了地上。看着的侍卫将颜画和如雪送回宫中之后,也将此事告知了夜姬和颜烈。
夜姬和颜烈得知此事之后,一个去看了如雪;一个去找了颜画。此时,回到元族的洛翼将自己平安到达的消息书信给如雪后;也离开驿站牵着马去往了都城。
在都城之中等候的东方灵,看着归来的洛翼将东方轩被捕的原因告知洛翼之后;洛翼告诉东方灵他要亲自去见东方轩了解所有的事情。并且自己要亲眼去现场查看一下之后,东方灵也给了洛翼一个地址。随后,洛翼先行离开之后;东方灵也去办了其他的事情。
此刻醒来的如雪,望着守在自己身边的颜烈;也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颜烈告诉如雪,自己已经见过霜雪;并且知道她没有怪罪过任何人之后;也跟如雪商议起了认祖归宗还有皇位的事情。
如雪告诉颜烈她对认祖归宗,但是皇位该是他的;不是她的之后也告诉她自己有了更想要拥有的幸福还有更想守护的一切之后也不知为何落下了眼泪。
“如雪,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去找太医来给你治病,你先好好休息。”
“不用了,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我会落泪了。虽然我不能将霜雪还给你,但是以后我会连同霜雪的份好好的活下去;会保护好自己;守护她的。”
“我知道你不会食言,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和如雪你谈。是关于你的身世,其实当年你的亲生父亲是被我父皇所害的;这个皇位也本该是你的。所以我不会要这个皇位,圣都的君主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如雪。还有当年的事情,我替爹爹向你赔罪;希望你可以原谅。”
“颜烈你起来,我根本没有怨恨过你们。还有不论你们欠了我多少,我又欠了你们多少。都已经没关系了,还有我们也算是同出一脉;又何来的恩怨一说呢。还有圣都的君王,无论是你当还是我当;其实只要百姓能活在一个太平盛世之下对于我们来说不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一个肯定吗?”
“人家常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看来当初的如雪真的长大了。还有以后,我也会继续保护你的。因为这也是我答应霜雪的,会保护好你这个妹妹的。你也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如雪答应颜烈自己会保护好自己之后,如雪问颜烈颜画怎样了之时;颜烈也告诉如雪颜画还在昏迷中。如雪对颜烈言自己想去看看颜画之后,颜烈也带着如雪去往了颜画暂住的寝殿。
守在颜画身边的夜姬,看着一直未醒的颜画落下眼泪之时;也在心里祈祷只要他能早日醒来要自己赔上自己的性命也没有关系之后;也擦干了自己眼角的泪滴。
走来的如雪和颜烈,看着面容憔悴的夜姬;告诉夜姬自己有办法唤醒颜画后;也让颜烈先行带夜姬离开了内殿。夜姬虽然不放心,但也先行随颜烈去往了外殿。
如雪看着昏睡的颜画,知道是落魂还有噬魂侵蚀了他的魂灵之后;也将自己的魂息分给了他。
之后,颜画迷迷糊糊的望着那个一身白发;一袭白衣离开的人昏睡过去之后;夜姬和颜烈看着一头白发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如雪告诉颜烈和夜姬颜画已经无事之后,也先行离开了寝殿。颜烈看着离开的人,追出去之后;夜姬也立刻去往内殿照顾起了颜画。
如雪来到城墙上,扶着石墙咳出鲜血之时;赶来的颜烈看着半跪在地上擦着嘴角血渍的人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后;如雪也将自己把魂灵分给颜画的事情告诉了他。
可是如雪告诉颜烈,此事不得告诉颜画之后;颜烈也答应了如雪。此时,飞来的信鸽停在如雪的肩头之时;如雪看着拆开信看着上面的内容知道元族的近况之后。
颜烈对如雪言若是不放心便去寻他时,如雪告诉颜烈自己会留在这里暂时不会走之后;颜烈看着如雪眉间升起的忧愁想问什么之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根本开不了口。
如雪告诉颜烈自己已经无事,想去城门外走走之后;也独自一人离开了宫中。颜烈看着独自走在街上的如雪,觉得她就像雪中一朵孤冷盛开的花之时;想着冷钥离开时对自己所说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安了起来。
来到城外的如雪,看着已经衰败的花;还有凋零的叶也知道那个人已经成为了魔;成为和自己一样不死的魔。
此时从山洞之中走出来的人,知道另一场游戏已经开始了之后;也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另一边,来到瓷器坊的人将东方灵交给自己的信物给他之后;那个人让洛翼披上斗篷随自己走后二人也去往了元族的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