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云捷房门外的倾城,扣响门扉之时;北云捷也打开了门。倾城让北云捷随自己出去走走之后,北云捷也和倾城去往了城外。
回到王府的瑶霜,看着已经恢复些精神的霍曦将倾城交托给自己的事情告知霍曦后;霍曦也立刻着手忙活了起来。
此时回到据点的人,将在城中秦王府发生的事情告知另一个人之后;另一个人也知晓要想除掉北云捷;只能借他们的手除掉另一个人才行。
此时在陈国的冷羯接到密报后,看着密报上面的内容;也立刻书信给了倾城。因为他明白如今如果自己在轻举妄动,那么定会连累另一个人。
可是他已经亡了她的国,让她背弃了自己的亲人;他不能在让她有任何损伤了。所以冷羯只能等,等倾城给他答复。
此时来到城郊的二人,望着那已经没有了战争洗礼的大京也仿佛觉得似乎当初的一切就只是一场梦。
“我知道瑶霜让你见到了你想见的人,也明白我该是时候放你离开了。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放你离开只是因为我明白如果你不回去;恐怕你我都会失去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并不是说我不会再杀了你,对你产生了恻隐之心。”
“我明白,我会将孟长凡平平安安的送回到你的手上。你要杀我,我也愿意与你奉陪到底;但是前提是保护好你自己。不论你是谁,我都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着;不要再伤了自己;也伤了他人。”
“北云捷,再离开之前;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你。第一,如果你当初知晓萤火接近你;只是为了替秋儿杀了你;帮她报仇你可还会对她动心。第二,当你在望向我的时候;你的眼中究竟倒映出的是谁?你又是否明白你所想念的人到底是秋儿,还是萤火。”
“第一,如果当初我一开始便知晓秋儿为了我受了那么多苦楚,至死都还记恨我。我会毫不犹豫让萤火杀了我,那样也就不会造成那么多的离别了。第二,我望着你的时候;我眼里所见的;心里所念的从来都没有变过。因为我明白,秋儿;萤火从来都不是两个人。她们流着相同血脉,共有一个魂灵的个体。而我爱的也从来都没有变过,她也明白。只是你不该问我这个问题,因为你不是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你只是靠着秋儿的魂灵活着的白墨心不是吗?不过也请你放心,我没有将你和她们之中的任何人混淆过;因为我知道你爱的人也不是我。那么后会有期了,希望再见的那天;你可以想清楚了冷钥还有那个人留给你的那个谜底的答案。那么到那时,我也会告诉你;我所想让你知晓的过往。”
北云捷说完看着倾城眼角不轻易滑落的一滴泪,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畔言珍重后也松开她离开了河畔。倾城看着离开的人,收起眼底的伤悲转身离开之际;也看见了那个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雪舞。雪舞望了倾城一眼准备去追北云捷之时,也被倾城拦了下来。
雪舞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人,告诉她如果不想和自己为敌;最好就不要在阻拦自己之后;倾城告诉雪舞如果她非要北云捷的命就先杀了自己后;雪舞也和倾城打了起来。
倾城看着毫不留手的人,知晓如今的雪舞已经被逼疯了之后;也因为顾虑孟长凡所以也没有伤到她的要害。
可是雪舞看着留手的人,没有丝毫的感激不说;反而更加不留后手对着倾城的胳膊就是一刀。倾城看着自己手上的手臂,知道自己再留手也是无用之后;也甩出寒玉鞭击落雪舞手中的剑;用银针让她昏睡了过去。
倾城收好寒玉鞭,将昏迷的雪舞扶回城中之后;也将雪舞的情况告诉了瑶霜。瑶霜听着倾城的话替雪舞把着脉时,也发现雪舞最近的怪异行为是中了蛊毒;被人控制了心智所致。
倾城听着瑶霜的话,让瑶霜护住雪舞的心脉之后;也一掌朝着雪舞打了过去。二人看着雪舞咳出的黑色血液,还有那些黑色的虫子后;倾城也将雪舞交托给了瑶霜。
随后自己离开文王府中之时,从陈国飞来的信鸽也落在了雪舞的肩头。雪舞看着鸽子腿上的信,知晓那个人的爪牙已经蔓延到各国之后;也知晓这次的事情还有无枫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倾城想着书信于冷羯,让他按照他们的计划行事;并将慕蓉嫣送往浮生若梦后也将信鸽放了出去。
此时在生死阁中的霍曦,让所有人去调查倾城所交代的事情之时;几个事先就埋伏在生死阁做眼线的人也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炸药。
此时在暗室里的霍曦他们,听着外面响起的动静想出去看看之时;暗室也轰然倒塌将他们压在了石块底下。
此刻在街上闲逛的百姓还有那些巡街的将士,听着爆炸声去往生死阁之时;也只看见了一片废墟还有被压在废墟下血肉模糊的尸体。
看着这一幕的将士,想着去文王府将此事去告知瑶霜之时;瑶霜却早在倾城走后就带着雪舞消失在了文王府。在文王府守着的那群杀手,觉得不可思议之时;也只能一把火烧了整座王府。
在秦王府的倾城收到消息后,也将所有将士分成了两批。一批去处理生死阁的事情,一批去搜寻瑶霜还有雪舞。
将士们领命离去后,倾城知晓如今的大京还有周国就像暴露在太阳光底下;一丝不挂的人只能任他们宰割。而他们就像躲在黑暗里,没有心;没有同情心的刽子手生来只知屠杀;没有一丝的悲悯。
所以她明白要想赢他们,就必须学会丢弃自己原本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仁善还有自己的心;成为和他们一样踏入地狱的魔。
倾城关上那扇门后,也换上一袭黑衣离开了秦王府。此时在别处的瑶霜看着醒来的雪舞,将煮好的汤药给她喂下后;雪舞看着安睡在自己身边的孩子;还有这间密室也觉得自己似乎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瑶霜告诉雪舞之前她中了蛊毒,做了许多事情之后;倾城听着瑶霜的话脑海中也只剩下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瑶霜看着刚刚恢复些力气的倾城,让她暂时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不要离开这间石室后;雪舞也答应了瑶霜会在石室中好好养伤;不会再随意出去了。
瑶霜听着雪舞的话,虽然不放心;但是也还是先行离开了石室。离开石室的瑶霜,来到前院看着躺在厅中的人;解剖他们的身体之时;也发现他们的身体中有许多不一样的蛊毒存在。
来到生死阁外面的倾城,看着几乎已经变成废墟的生死阁;去往后院搬开那些被烧焦的木头后也发现了那个地窖的入口。
倾城搬开石块,看着那些由上而下的石阶走下去;扭动机关之时看着那些被点亮的烛火;封闭的石门用自己身上的玉坠打开之后;也看见了被存放在那里的竹简。倾城看着那些竹简,将其中的几卷竹简收走之后;也一把烧毁了这里。
回到山中复命的几个杀手,将瑶霜的失踪还有并未找到那些东西的事情告知顾笙后;顾笙骂他们是废物一剑将他们结果了之后;也知道她定然知晓了他们来此的目的。
所以此时的顾笙也只能希望另一边的计划可以顺利,这样至少他们还有可以与她对抗的力量。
顾笙想着觉得瑶霜的失踪,可能会合霍曦有关系之时;猜到他们意图的人也早早的埋伏在了停尸房。此时离开大京的北云捷,看着已经入夜的秋季;也去往了就近的一家客栈休息。
此时暗中跟来的人,让所有人随自己行动之后;那群人也立刻杀进了客栈。此刻在客栈之中的北云捷,看着那摇曳的烛火;头晕目眩的倒在地上之时;在客栈中的人也带着那些杀手去往了北云捷的房间。
此刻在他们之后现身的人,命令所有人偷偷潜进客栈;一个都不许留下之后;那些杀手因为害怕北云捷会使诈也将迷烟放入了房中。
随后他们等了一会儿后,确定屋中真的没有任何动静;走进去欲对北云捷下毒手之时;现身的人也用暗器打落了他手中的剑。
其余的杀手看着突然现身围住自己的人,还有醒来的北云捷也知道他们输了。半晌之后,应着那烛火的光亮;整座客栈也变成一座弥漫着血腥味还有死亡的死城。
北云捷谢过出现在此的霍曦,知晓自己不能在耽搁之后;也快马加鞭赶回了北云。而霍曦看着离去的人,让所有侍卫赶回城中的那一刻;也想起了那日倾城还有雪舞出现在大京的情形。
那天,倾城将看起来神情异常的雪舞带到文王府的那天;瑶霜也从雪舞的体内发觉了一种从未见过的蛊毒。随后,他们为了追查究竟是谁对雪舞下了毒;便派出了密探去彻查此事。可是因为他们不放心雪舞,暗中跟踪她时;也发现了苍越国的人。
此时,赶回来的密探将在晋国发现的苍越标志交给霍曦还有倾城之日起;倾城和霍曦也知道苍越的人已经来到了大京;并且已经对他们身边的人下手。之后,他们为了保证自己身边的人都没有被撤换;还有有纤细的存在;也派出了暗卫秘密调查所有的人。
而当他们发现生死阁之中,早就安插了他们的人之后;也没有立即揭穿他们;因为他们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让他们在不被那些人察觉的情况下彻底解决掉他们。
另一边来到府衙的人,感觉整个府衙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之时;也让所有人先行撤退离开了这里。此时在城楼上的倾城知晓他已经起疑心了之后,也放出了灵蝶去追踪他们。
在府衙之中埋伏的人,知晓那些杀手不会来之后;也离开府衙回去复命了。此刻周国之内,神女府中;几名丫鬟推开前厅的门看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的铃铛也立刻吓得逃走了。
在宫中的陆清崖知晓铃铛出事赶往神女府后,鸾烟看着出现在神女府中的人也立刻将信号弹放了出去。
陆清崖看着那绽放在天空中的烟花,知晓她已经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圈套之中后;也抱起铃铛离开神女府去往了城外的墓地。
此时在山中的无枫觉得心脏被什么刺穿之时,坐在屋外的凡玉看着那晚来的雨;觉得烦闷难以心安之时;也吹起了萧。
在屋中的无枫听着那让人安定下来的萧声睡去之时,凡玉看着那在雨中飞舞的萤火也久违的露出了笑容。清崖替铃铛挖好坟墓,将她放进棺椁里后;也在墓碑上提上铃铛的名字离开墓园回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