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慕容嫣,望着锁住自己的牢笼;那透过窗子渗透进来的光亮。还有那些和她一样被关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浑身是伤的囚犯。也发现这里似乎根本没有半个人看守,而且牢门全都是被焊死的根本无法从这里逃出去。
慕容嫣想着问那些和她一样被关在这里的囚犯问他们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时,那些囚犯告诉慕容嫣这里是只有死人才会来的炼狱以后;听着那扇门被转动的声音也全都安静了下来。
而慕容嫣看着那扇被打开的门,被光刺得发疼的眼睛;稍微用眼睛遮住一些那些光亮之时。只觉得那扇门被关上的瞬间,似乎有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
之后那些跟随他而来的侍从,听着他的命令点上火把的同时;整座牢房也被包围在了火光之下。
此时慕容嫣感觉眼睛已经适应了那些光亮的同时,将手拿开的那一刻也看见了一个带着罗刹面具;穿着一身水蓝色衣衫的男子。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里是玉楼阁,至于你们都是供人玩乐;用来被贩卖的奴隶。不过要是你不想任人鱼肉,那么就最好在竞技场上能够保证自己可以活下来;不然只能和他们一样。被打得四肢残疾,受不了被别人迫害直接被丢在路边;或者在牢房之中慢慢的垂死挣扎亦或是变成疯子。
要是不想落得如此下场,那么就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不要试图从这里逃跑。因为我们在你进来之前,早就已经给你下了剧毒。所以只要你踏出玉楼阁一步,不出一日定当会七窍流血而死。”
“可我不会武功,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我不想死,我想活下来。”
“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你就必须让自己变成一头野兽。比别人更心狠手辣,更不折手段才行;否则你休想在这里活下去。还有我在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不要把你的仁慈用在这里,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不值得你悲悯他们。不过你放心竞技场不止时比拼无力的地方;你跟我来就会明白的。”
孤狼话毕收回所有的火焰之时,慕容嫣看着消失的大火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孤狼告诉慕容嫣在这里不容许有好奇之心以后;也让手下的人带着慕容嫣还有几个奴隶离开牢房来到了城中特设的竞技场。
在那里有许多的看台,而看台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皇亲贵胄;富商巨贾;还有一些来此地看热闹的寻常百姓。至于他们若不想被别人买走,或者被当成奴隶送走就必须要赢;不能输。
此刻慕容嫣看着在场上厮杀的人,还有那些毫无同情心;鼓掌叫好;纯粹观赏着的人。心中也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想要活下来;她想要回到皇宫之中;知道他是否真的已经被自己给杀死了。
孤狼看着毫无斗志,心事重重;面楼难色的慕容嫣告诉她这里不允许分心。因为要是一分心,就注定必死无疑后;慕容嫣也重新振作了起来。
半晌过后,轮到慕容嫣上台之时;那些在看台上的皇亲贵胄;富商巨贾看着粉黛峨眉;沉鱼落雁的慕容嫣也纷纷开出了高价想要将她收入囊中。
此时走到台上的梵音告诉慕容嫣什么都不要听,什么都不要在意;只专注于眼前的事情也将手中的剑交给了慕容嫣。
之后她解开慕容嫣手上的铁链告诉她用黑布蒙住眼睛,打落飞来的水果就算赢了之后;梵音也重新回到了台下。
慕容嫣目测完梵音离自己的距离是多远执手,也深吸一口气蒙上了黑布。之后她抛开所有的杂念,听着风出来的方向;感觉四周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之时;梵音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人也将水果一个接一个不停的往台上扔了上去。
而就在众人以为慕容嫣定然不可能将所有的水果全部击落之时,慕蓉嫣挥起手中的剑像是在舞蹈般在那些水果间穿梭;将那些水果全部完整的切开后也让它们全部回到了梵音的桌子上面。
众人看着这一幕感到叹为观止之时,孤狼和梵音看着也暗自满意的松了一口气。慕容嫣扯下黑布,看着重新被带上的铁链回到台下之时;也只听几个气愤不已的看客在不停的吵扰着自己的胜利都是靠自己作弊得来的;根本不满意这样的结果让玉楼阁将人交出来之时。
慕容嫣本想开口解释不是这样的同时,孤狼直接抬手一镖朝那些闹事的人飞去的同时;那些人也全都被当场废了一整条胳膊。
一旁的侍从看着立刻带着自家的老爷还有地上的断臂灰头土脸的离开了竞技场,之后众人全都安静下来变得一言不发之时;走向竞技台的孤狼也只是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
半晌过后,孤狼告诉他们若是再敢在玉楼阁造次下次自己就立刻送他们下地狱之后;自己也走下竞技台带着慕容嫣和剩下的奴隶回了牢房。
梵音看着离开的人,告诉所有的看客今日的竞技已经全部结束后;所有人也全都意犹未尽又后怕的离开了此地。回到牢房的孤狼问慕容嫣为何明明自己不会武功;竟然可以使得一手好剑之时。
慕容嫣也想起了当年自己还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很讨厌被自己的父皇硬逼着练习武功;也根本不喜欢舞刀弄枪。于是我的父皇为了锻炼我的保护意识,所以就想出了一个很稀奇的玩法;来让我练习武功。
那就是学习弩箭还有射击,然后自己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只要告诉他并且自己射中了那样东西便可以全部拿走。
之后他为了锻炼自己的听力,增强自己的武功;还有那些东西飞来的方向;所以更是时常让自己蒙住眼睛进行练习。于是久而久之,就算我再拿起剑去击打那些东西也没有觉得那么可怕了。
因为自己看不见,只是听见的话根本不会觉得很可怕。可是孤狼告诉慕容嫣,竞技场每天的玩法都是不同的;她不可能每天都这么幸运之后也锁好牢门离开了牢房。
可是慕容嫣望向离开的孤狼,却觉得他从一开始似乎就在教自己该怎么去适应这里;根本没有想过要让自己陷入险境。
可是他又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帮助自己,毕竟他们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已。不过比起这个现在的她更想知道那个被他所伤的人是不是还活着,或者已经不再人世了。
还有自己到底是在乎她多一点,还是更恨她一些。慕容嫣想着觉得心里五味杂陈之时,也不断的告诉自己就算他还活着自己也不会跟他有结果之后;也疲惫的靠坐在墙角睡着了。
此时回到驿站的芷兰和秦梧看着凡玉留下的书信觉得震惊的同时,看着从楼下传来的嘈杂声;躲在楼道间时听着从下面传来的谈话声知晓他们是来找当朝的天子之后也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皇上出走会有这么侍卫在城中内外到处搜索。毕竟他是一国的天子,又不是被通缉的要犯。还有如果他要出城又没有人会拦着他,为什么他还要求着凡玉带他离开这里呢;你不觉得云楚这个充满了诡异的谜团还有秘密吗?”
“你是说现在云楚的皇帝只是一个傀儡皇帝,根本没有所谓的人身自由可言。而其实真正在掌管和操控云楚与那个皇帝的人,是现在那个命令侍卫在全城搜寻他的人是吗?可是既然那个人只不过是他找来的傀儡皇帝,那么现在他走了不是正好吗?还是说你认为他这么急着找那个人是在害怕什么吗?”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毕竟那个人是一国的皇帝;还是一个大人了。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所以就算他真的离开了宫中,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贴出告示并且挨家挨户的去找呢;又不是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有他们这么做难道不怕招来杀手杀害他们的皇帝吗?还有要是皇帝不再都城的事情传入帝国的耳中难道他们不怕因此让他们的皇帝陷入危机之中吗?”
“这道也是,还有当年公子一家蒙受不白之冤之时这个皇帝也只不过是和公子差不多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城府去策划那一切;并且下旨将他们满门抄斩呢。所以你说会不会其实当年害死公子一家的人根本不是皇帝,而是如今在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
还有当年公子的家人会被残忍的杀害,是不是因为知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毕竟昨日我们去查探皇陵之时,不也发现其实先皇根本不像是死了十几年而是四十来年的样子吗?”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还是和先飞鸽传书给先生比较好,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我总觉得不管是单家突然间被满门抄斩,还是如今云楚的局面都有一双黑手在暗中操控这一切;而他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芷兰和秦梧觉得如今的局面变得越发难走之时,看着进出城外的将士将信鸽平安送出去后;也决心先暂时静观其变再说。
另一边收到消息的陆清崖,决心先暂时将此事对倾城保密之后;也觉得或许凡玉带回来的那个人会给浮生若梦带来另一场风波也说不一定。
此事回到神仙居的凡玉将御思暂时安排在一家客栈暂住后,告诉他让他不要随意走动;等自己回来找他之后;御思看着离开的人知道这一次自己当真可以从所有的束缚和折磨中解脱出来之后;也觉得轻松了许多。
回到浮生若梦的凡玉将在云楚发生的事情告诉陆清崖后,陆清崖告诉凡玉让她带自己去见那个人之时;也暂时将浮生若梦的事务交给了修行打理。
可是修行看着离开的人,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打理这里才是;毕竟自己也还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又不是什么大人。
此时醒来的冷羯质问那些人慕容嫣的所在之时,那些人看着震怒的冷羯支支吾吾的告诉冷羯慕容嫣已经被处死了之后;冷羯也拔出一旁的佩剑将它们对准了那些太监和宫女。
此时走来的二人看着怒不可遏的冷羯,告诉他慕容嫣留在他身边只会让他身陷险境;他也会害死慕容嫣之后;冷羯也将剑对准了白雪和夏竹。
之后他问他们究竟慕容嫣在何处之时,二人告诉冷羯慕容嫣已经被处死了之后;冷羯喊来外面的侍卫让他们将二人关进天牢严加审问之时;看着那染透绷带的血迹也让所有人全部退到了殿外。
之后,太医前来将冷羯的绷带换好之后;冷羯也换好衣服去往了天牢。此时在天牢之中的夏竹问白雪是否当真要瞒着冷羯不让他知晓那件事情时,白雪告诉夏竹只有这样他们两个人才不至于被彼此所累之后;白雪告诉夏竹绝不能屈打成招之后;夏竹也弱弱的应了一声是。
因为其实夏竹最害怕疼痛了,可是她也明白要是她说了那么她和白雪也唯有一死了。夏竹想着感到害怕握住白雪的手时,白雪告诉夏竹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会陪在她身边后;两个人看着打开的牢门走来的侍卫还有那个跟在他们身后杀气腾腾的人也被带往了刑房。
冷羯看着被烧红的烙铁,问她们到底要不要说出实情之时;白雪和夏竹也只是重复着相同的那句话就是不知道。
冷羯望着宁死不招的二人,将烙铁往白雪和夏竹的肩膀上烫去的同时;白雪和夏竹感受着那寸寸入骨的烧灼之痛。
咬紧牙关,告诉冷羯他们宁死也只有那一句不知道以后;冷羯告诉那些侍卫将看管慕容嫣的侍卫带来之后。
白雪和夏竹虽然担心那些侍卫会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冷羯,可是也决心不管怎样都要保守所有的秘密。
因为他们明白慕容嫣和冷羯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存在。而且他们身为仇敌,若真的有了感情。到时候不止他们会痛苦万分,也会令整个天下所不耻;被千夫所指。
毕竟一个灭了自己的国家,害死了自己的家人。一个不止背叛了自己的百姓和臣民,忘记了国仇家恨;还爱上了自己的仇人又岂会有善果。
此时的慕容嫣和冷羯其实也根本不明白自己对彼此滋生出来的那份牵挂,不舍和担忧究竟是因为什么?
之后冷羯从那些怕死的侍卫口中得知慕容嫣失踪一事是白雪和夏竹一手策划的以后,冷羯告诉自己的手下将侍卫和白雪带出去后;夏竹看着离开的白雪望向冷羯的同时也只觉得背后传来了一股渗人的寒意。